既然不是自己的產(chǎn)業(yè)司徒他干嘛要擔(dān)心的啊,至于嶺南十二衛(wèi)城的“藥盟”?司徒還是有底氣不怕他們的。
司徒果斷選擇干掉楚天行只不過這次,司徒并沒有根南宮婉兒廢話。
直接將手中屠戮向楚天行扔了過去,中間司徒操控屠戮繞過南宮婉兒,直向楚天行脖頸之砍了過去取他性命。
雖然自己與楚天行僅有今日一面之緣,但他深深地感受到了楚天行對他的威脅。
高人相助卻僅有引氣八重修為妥妥廢柴一枚,但自己與其交手卻能感知到其實(shí)力可與普通靈體一戰(zhàn)。
其身份更是一名煉丹師而且是“天河藥盟首席煉丹師之一”,可以證明楚天行的煉丹水平之高。
雖然這些與自己相比微不足道,但這也是自己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累積,不辭勞累辛苦廢寢忘食日以繼夜的修煉才得以令日風(fēng)光。
但楚天行這些明顯是他得高人相助之后,才得以崛起的,這其中用了多少時間?
司徒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只知道夭折的天才什么都不算,司徒不允許有人來擋他的路,如果有那么必殺之!不管是誰!
“公孫堂主!刀下留人!”
就在屠戮的刀刃正要斬下楚天行頭顱之時,一道人影從遠(yuǎn)處疾馳而來替楚天行擋下了這一刀。
司徒看著來人,冷聲道:“白鶴松!你想擋在我面前嗎!”
來人正是“天河藥盟”盟主白鶴松,氣海六重武修。
“不敢!”白鶴松對司徒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公孫堂主神威,小人豈敢擋在‘您’的面前,只不過楚天行殺不得啊,還請公孫堂主三思”
“你在威脅我!”司徒將屠戮召回將刀刃指向白鶴松,渾身殺氣四起大有白鶴松不給他一個解釋,便要動手的氣勢。
“你真是給我惹了大麻煩!”白鶴松狠狠撇了一眼還在昏迷當(dāng)中的楚天行。
看著與自己兵戈相向的司徒,白鶴松也大感頭疼不己。
雖然他有信心從司徒手中保住楚天行一條命,但他自己沒信心擋得住司徒的暗殺啊。
“回春堂”敢與“藥盟”對立可不僅是靠著南宮皇室的力量,若不是本身就有實(shí)力不俗南宮皇室也不會把籌碼壓在他們身上。
尤其是被其命名為回春五大鎮(zhèn)店之寶的丹藥,他藥盟無論如何模仿也練不出同樣效果的丹藥。
而在其中居于首位的“百草丹”更是神丹妙藥級別的,能為服用者補(bǔ)充一年生命的消耗,而且無視服用次數(shù)這簡直是變相的長生不老丹。
如果司徒用百草丹為代價在黑市里懸賞自己,白鶴松覺得那些隱世不出老怪會很欣然接受這個任務(wù)。
一想到此白鶴松果斷慫了,連忙向司徒解釋道:“不!公孫堂主你想多了小人怎敢威脅你,只不過楚天行此人是金焱長老看中的人,小人我不得已才如此為之還望公孫堂主見諒?!?p> “金焱!”司徒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眉頭一皺覺得有些頭疼。
金焱是“藥盟太上長老之一”,是玄炎目前資歷最老的煉丹師沒有之一,就連玄炎皇帝南宮淵見了他也要叫聲叔。
“該死!居然是這個老家伙,這下麻煩!”司徒心中大叫麻煩金焱那老家伙本來就與他不和。
如果自己不知道還好說,但現(xiàn)在知道了這讓司徒左右為難著,如果要?dú)⒊煨斜厝挥|怒了金焱。
司徒深深了解金焱的性格及其護(hù)犢子,而且看自己不爽已經(jīng)很久了,要知道他殺了楚天行必然給他個借口鬧事。
如若不殺那怎么能行他話都放出去了,如果不殺豈不是明擺著怕了金焱,他司徒不要面子這也是司徒大感為難的問題。
“公孫堂主!我這有一份三皇子的信還望您過目?!?p> 正在司徒在考慮要不要?dú)⒊煨羞@件問題而左右為難時,護(hù)在楚天行身前的白鶴松手中出現(xiàn)了一封信遞給了司徒。
“南宮信?”司徒疑惑的打開這封信看了看。
隨后便把信撕成了碎片,這封信上的字跡的確是南宮信的,而上面寫的則是二皇子南宮誠欲要與“藥盟”聯(lián)手,而南宮信自然不可能放任他們當(dāng)然也要插上一手,讓司徒有意無意的買“藥盟”一個面子。
“你命可真好?。 彼就侥柯秲垂獾目粗煨泻薏坏脤⑺槭f段,但有南宮信與金焱二人司徒不得不將他放走。
“公孫堂主,小人能走了嗎?”白鶴松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
司徒冷漠的撇了他一眼,道:“還不快滾!小心我真殺了他?!?p> “是是是,小的這就滾?!卑Q松聽到這句話如得大赦一般,連忙拖著昏死過去的楚天行逃離此地。
“他都走了,你不走嗎?”司徒轉(zhuǎn)目看向南宮婉兒說道。
“哼,本小姐想待在哪就待在哪,你管得著嗎!”南宮婉兒仰起頭傲然向司徒說道。
“主上”
這時從一入楚府就悄然“失蹤”的“回春堂大管家”李碩,押一昏迷的少女走來。
這名少女正是昨天夜里刺殺司徒的蒙面黑衣人,也是司徒此行目的之一。
司徒走了過去挑起少女垂下的臉,一張與記憶里那個人相似七八分的臉,出現(xiàn)在司徒眼前雙目之流露出一絲追憶之色。
“她是誰!”一旁南宮婉兒鼓著小臉略帶酸意地說道。
“她是誰不需要你管!”
“你!”南宮婉兒頓時被司徒給氣倒了,狹長的眼眸之中盡是水氣。
司徒無視了南宮婉兒放下少女的臉對著李碩平淡的說道:“你先帶她回去吧?!?p> “是主上,不過他們”李碩小心翼翼給他指了指,被司徒忽略許久的八位長老。
“一群廢物!”司徒看著倒地不起幾人,大手一揮將幾人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靈魂能量收了回去。
“多謝主上!”幾人起身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對司徒謝道。
此時這場鬧劇接近尾聲,王業(yè)拉著一臉失魂落魄的楚長歌也過來了。
“主上”王業(yè)向司徒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一切都解決好了。
“嗯”司徒回應(yīng)道。
接著便走到仿佛失去了魂魄的楚長歌面前說道:“楚家主此女是昨夜行刺我之人,我將它帶走你沒意見吧。”
雖然是問但司徒話語中充斥著不容拒絕之意。
“好!”說出這句話后,楚長歌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癱軟在地。
“多謝!”司徒對著楚長歌淡淡的道了句謝。
“你要去哪兒了?”司徒從眼角看到正在默默離開的南宮婉兒,出聲問道。
“我要去哪兒關(guān)你何事!”南宮婉兒慪氣的回應(yīng)了一句。
司徒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強(qiáng)行挑起她的臉,雙目緊盯著南宮婉兒那雙紅紅的丹鳳眼,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哪兒都不能去,到回春堂等我!”
南宮婉兒臉色瞬間漲紅了起來,看著那張近在咫尺連呼吸都能感覺到的臉,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山洞的那一夜。
原本苦澀的心情一掃而空,但還是要強(qiáng)地說道:“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不憑什么!就憑你現(xiàn)在在我手里,你想跑嗎?那么你可以試試!”
說完也不等南宮婉兒反駁,便轉(zhuǎn)頭對著李碩吩咐道:“將兩位姑娘帶回去,好好安置如若不然唯你是問?!?p> 隨后便放開了南宮婉兒的手轉(zhuǎn)身離去。
“喂,你要去哪兒!”南宮婉兒看著司徒離去的身影,下意識的問道。
司徒目光轉(zhuǎn)向一處隱秘之地,意味深長大聲地說道:“去見一位故人?!?p> 似乎是想讓隱藏在暗處的人聽到,所以司徒話格外的大聲幾乎是喊出來的。
……
某一處,陰影之中。
一名白發(fā)老者聽到司徒的話,略帶著自嘲笑道:“老了不中用了,就連當(dāng)年的小屁孩兒都瞞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