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搖了搖頭,想把這幻覺給搖走。她瞇著眼看著前面,發(fā)現(xiàn)這幻覺不僅沒消失,那白澤還越來越近。哼,這白澤真是在幻覺里都是一臉氣呼呼的樣子。安若真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白澤的。
“一下沒看著你,你這又抱著個男人在干嘛?”白澤只覺得自己真的很想知道安若腦袋里到底裝了什么,心才可以這么大。
“什么男人,這可是林云豐。林云豐他是男人嗎?”
肩膀上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林云豐聽到這句話不滿意了,說著胡話,“我,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是頂天立地的小小男子漢!”
安若急忙拍著林云豐,說:“乖哈,我不是那個意思?!卑踩糁挥X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腦袋發(fā)暈,舌頭都捋不直了。但是又覺得這飄飄的感覺正是舒服的狀態(tài)。
白澤一把抓住了安若的手,硬生生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啊,疼啊大哥?!卑踩粲X得這幻覺未免也太真實了一點,痛感都有。
林云豐沒有支撐,摔倒了地上?!皨寢專瑔鑶鑶?。。?!彼稍诘厣希呀?jīng)神志不清,還在叫著媽媽。
“你還要看戲到什么時候?”白澤生氣地對背后的人說。
“哎,真是麻煩死了。”白玖負著手,從陰影里走了出來?!耙易鍪裁??這喝醉了而已,不如我來治療吧?”
“你把林云豐扶回去?!卑诐善D難控制著手里的張牙舞爪的安若。
安若被束縛著,覺得實在是煩,便不停掙扎著說:“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喊非禮了啊?!?p> 白澤一把捂住了安若的嘴,等她喊累了安靜下來后,又將她扛到了肩上。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白玖,這眼神不容置疑。
白玖嘆了口氣,慢悠悠地走到林云豐的身邊,蹲了下來,戳了戳林云豐的臉,“哎,你個小道士,難道還是真心地嗎?”
“媽媽,不要走。。。。?!绷衷曝S嘴里小聲嘟囔著,看來是徹底陷入童年的夢魘中了。
白玖看他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也不再刁難他。將林云豐扶起后,往觀妙堂走去。
這邊白澤帶著安若先走了一步,安若被白澤抗在肩上覺得一點也不舒服,亂晃著。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卑踩舴磻^來這白澤不是幻覺,而是真物。
“放你下來你又給我亂跑了?!?p> “不會,真的,我完全沒醉?!卑踩粲X得白澤這肩膀頂著自己的胃難受。
“一般你們不是喝醉了都會說自己沒醉嗎?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著,馬上就到了?!?p> “白澤真的,你不放我下來,你會后悔的。”安若覺得自己不行了。
“哼想威脅我?你還差個一萬年呢?!?p> 可白澤話音未落,“哇。。?!钡匾宦暎踩粼谒募缟贤铝顺鰜?。而那些嘔吐物,直接都噴到了白澤的身上,流狀的液體,順著他的白色體恤在往下滑落。
白澤僵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安若終于被白澤松開,從他肩上爬了下來。小聲嘀咕著:“我說了,讓你放我下來。你偏不放。。。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也控制不住啊。。。”她低著頭,不敢看白澤。
白澤站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回過神后,竟直接將那體恤脫了。而他里面什么都沒有,露出了健碩的上半身。
“你,你,你?!卑踩粢娝@舉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墒茄劬s不自覺往他上半身看去?!昂谔烊A日之下,大男人光著膀子太,太,太養(yǎng)眼了吧?”
什么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應該就是白澤這樣的吧?平時他穿著背心就覺得他身材不錯了,沒想到這背心里面的部分竟然也這么有料。
安若看著白澤的腹肌,心想,不知道手感怎么樣。
“別看了,眼睛都發(fā)直了?!卑诐砂炎笫帜弥K衣服,右手朝安若伸出來,“走吧?!?p> “???”安若詫異,自己吐了白澤一身,他怎么沒罵自己?
白澤見她還是頭腦不清醒發(fā)著傻,牽過安若的手,往觀妙堂走去。
“吐了舒服點了吧?”
“嗯。。。?!卑踩粲X得確實舒服點了,“但是我很想唱歌?!?p> 不等白澤阻止,安若便大聲唱了起來:“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我一時想不起,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安若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鬼吼鬼叫的,也不管自己的歌詞對不對。遠處的野狗聽到這聲響,也狂吠了起來。一時間安若的歌聲,狗叫聲相應和,打破了小區(qū)深夜的寧靜。白澤覺得額頭全是冷汗,又拿她沒辦法,只好拉著安若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觀妙堂
“你先去洗澡,我去給你熱杯牛奶。洗完澡,喝完牛奶,然后你去睡覺?!卑诐蓪ψ谏嘲l(fā)上抱著三千的安若仔細叮囑著。
“不要,我要擼三千?!卑踩舯ев钟H又啃的,而三千瞪著大眼睛在向白澤求救。
“好,擼一會三千我們?nèi)ハ丛?。?p> “不要,我要擼三千?!?p> 看來不管白澤說什么,安若都只有一句話了。三千放棄求救,被安若懷里十分溫順,不敢反抗半分。
“那我先去洗澡,你安靜地坐在這里和三千玩可以嗎?”白澤記不清上一次自己這么有耐心是什么時候了。
安若瘋狂地點頭表示同意。
白澤看她這樣,嘆了一口氣,去洗澡了。
安若坐在沙發(fā)上摸著三千,腦子里卻是剛剛白澤的腹肌和窄腰。她覺腦子里只有一個詞:秀色可餐。怎么以前都沒注意都白澤這么秀色可餐呢。真想知道那摸起來的手感啊。
安若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有一個詞叫酒壯慫人膽,安若躡手躡腳地走去了洗手間。她把耳朵貼在上,聽到里面水聲正好停了。她嘗試著轉(zhuǎn)了下門把手,發(fā)現(xiàn)白澤沒有鎖門。真是天助我也啊,安若暗暗偷笑。想著等一下,悄悄溜進去,就看一眼,爭取還能摸一下,然后就立刻跑。神不知鬼不覺,他白澤還能拿我怎么辦。在心里做好計劃,安若滿意地打了個酒嗝。
只見安若悄悄轉(zhuǎn)動了門把手,打開一條小縫,洗手間的溫熱霧氣立馬襲來。她低著頭,畏手畏腳地擠了進去,隨手把門關上。低著往里面走,好像以為自己低著頭白澤就看不到她一樣。
她沒走幾步,就撞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安若?你在這干嘛?”白澤驚訝地看著撞到自己胸口的安若,果然自己就不該相信她會老實呆著的酒話。
安若見被發(fā)現(xiàn)了,抬起頭對著白澤傻笑。她瞄到白澤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覺得鼻一熱,感覺鼻血都要流下來了。
安若看著剛洗完澡的白澤,散發(fā)著沐浴露的清香味,濕漉漉地發(fā)梢在滴這水,而那安若看了無數(shù)變得帥臉,此時卻讓安若覺得誘惑無比。安若改了主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將雙手掛上了白澤的脖子,踮起腳,貼近了白澤。
白澤身子一僵,他本來以為安若是走錯了地方,卻怎么都沒想到她還要主動輕薄自己。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白澤看著安若貼在自己面前的臉,想著她要是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安若看著近在眼前白澤的嘴,壞笑了一下,說:“我要繼續(xù)我們之前沒做完的事啊?!?p> 安若像小雞啄米一樣點了一下,就放開了他??墒前诐蓞s握住她的腰,二人轉(zhuǎn)了半圈,直接將安若抵在了墻上。白澤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抱里,低頭看著她,說:“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
安若茫然的看著他,不然他還想怎么樣,“你。。。?!?p> 白澤向她靠近……
過了好一會,兩個人才呼吸急促的停了下來。白澤緊緊將安若抱在懷里,安若則靠在他堅實的懷里恢復呼吸。
安若此時腦子里突然想起自己進來的本來目的,仍賊心不改的悄悄摸上了白澤的腰,直接伸向他。
“你如果再往下摸,那我要做的可不止剛剛那樣了?!卑诐赡俏kU地聲音從頭頂傳來。
安若聽懂了那話里的意思,尷尬地停下了手。白澤放開安若,說:“你明天酒醒了會認賬嗎?”
安若覺得,白澤這臺詞這怎么像是被自己這個輕薄的一個良家婦女呢?
“大爺我采花從不留名?!卑踩裟X子里已經(jīng)是一團漿糊,想到什么便說了出來。
白澤見安若還是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又蜻蜓點水了一下。
“唔。。。”安若覺得白澤真是個無賴。
白澤只是點了一下就放開了安若。
“明天會認賬嗎?”
“。。。。。”安若仍然猶豫著怎么回。可白澤竟然又靠了上來。
“會認賬嗎?”
“會會會?!卑踩艏泵卮穑诐蛇@簡直是威脅。
可白澤還是點了安若一下,才戀戀不舍地把她放開。
安若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靠著房門,兩個人現(xiàn)在算什么呢。。。。難道白澤喜歡她?那她呢?她,也喜歡白澤嗎?
卷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