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機場,邵洋離得老遠就看到了來接機的柳祥福,拉著手里的行李走過去,邵洋朝柳祥福笑了笑:“辛苦你了柳師傅?!?p> “不辛苦,都是我應該做的。小老板咱們先上車去吧,車就在停車場里呢。”柳祥福笑呵呵的接過邵洋手里的行李,帶頭走向停車場的方向。
跟在柳祥福身后,邵洋整個人沒精打采的。雖然本周他拿下了《蒙面歌王》第二名的好成績,但愛唱歌的小魔仙給邵洋的震撼還真是挺大的,陳導說的沒錯,這個補位的歌手實力確實強悍,難怪陳導說憑人家的實力,坐在嘉賓席上都綽綽有余了。
當然,邵洋雖然覺得很震撼,但倒也談不上什么打擊,他只是沒想到對方翻唱自己的作品,居然詮釋的如此完美罷了。
跟著柳祥福的腳步來到停車場,邵洋發(fā)現(xiàn)柳師傅今天是開著別科來接自己的,柳祥福見邵洋有個愣神的表情,趕緊解釋道:“小老板,家里的奔士送去做保養(yǎng)了,你那輛孟琴太大,我開著有點犯怵,索性就開這車過來了。”
“沒事!咱們走吧?!闭f完邵洋就打開了車子后座的出門想要上車,結果迎面一只白嫩的小腳丫就當胸踢來。
邵洋之前一直懶懶散散的也沒個準備,結果就被這一腳當胸踢了個結實,邵洋不用猜,也知道是董儷這貨跟著過來了,畢竟整個工作室里,會跟自己如此作怪的,也只有這個該死的斗笠罷了。
抓住自己胸前的腳丫,一把推回駕駛室,邵洋的人也跟著鉆進了車里:“不是說不讓你過來了么?你怎么還大晚上的跟著跑這么遠?”
董儷光腳盤坐在座位上,笑瞇瞇的回答道:“這不是怕你玻璃心嘛,所以就急著趕過來安慰你嘍?!?p> 邵洋自然明白董儷這話是什么意思,他訕笑了一下:“去去去,我哪兒有那么脆弱,而且小魔仙用我自己的歌贏我,這不也正好變相的證明了我的才華?哪兒用得著你來安慰?!?p> 見大傻洋居然不領情,董儷頓時就毛了,當場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大傻洋,好心當驢肝肺是吧?”
邵洋聽了董儷這話,裝模作樣的看了董儷好半天,直到把董儷看的都發(fā)毛了,這才故作深沉的嘆道:“女人都是騙子!”
董儷一臉的納悶,不明白好端端的邵洋怎么會冒出這么句話來,這前后也挨不上啊。
見董儷滿臉疑惑不已的表情,邵洋這才笑瞇瞇的接著說道:“世界上哪兒有這么眉清目秀的驢,你不是在騙我是啥?”
這話說的董儷生氣也不是,高興也不行,卡在那里難受的要死。前排的柳祥福聽著后座上大小老板在那?;?,也樂得不行。
“不好意思啊小老板,大老板不許我提前告訴你她也過來了,所以只好委屈你了?!绷楦R贿叞l(fā)動車子,嘴里一邊打趣了一句。
“哎,難為你了柳師傅,你的為難我了解,啥也不說了,改天咱爺兒倆喝一個,同病相憐?。 鄙垩竽歉愎值恼Z氣把柳祥福逗的不輕,車子緩緩起步駛出停車場。
上了機場的輔路之后,柳祥福便不再說話,開始認真開車。后座上,董儷跟邵洋碎碎念的絮叨著于曉泓的資敵行徑,還信誓旦旦的說要撤掉婚桌上的澳龍。
邵洋靠在椅背上,聽著耳邊董儷的嘮叨,心情也漸漸的開朗起來。說起來董儷還就是有這種本事,不管邵洋的心情多郁悶多差,只要跟她呆在一起,很快就會平復下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她專屬的超能力。
別科車正常行駛在機場的輔路上,因為是雙向兩車道,大晚上的路上也沒幾輛車,所以柳祥福的車速不慢,正好恰在道路限速的最高點上。
前方三十多米外是個十字路口,綠燈還有11秒的時間,按照眼下的車速來看,別克車趕在綠燈之前通過路口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畢竟是路口,而且時間夠用,所以柳祥福還是略微的降低了車速,駛入了實線區(qū)。正在這時候,別科車后方一陣發(fā)動機的劇烈轟鳴炸響,一束劇烈的遠光燈由遠及近,后視鏡中反射出來的強烈光線晃的柳祥福兩眼前白茫茫一片。
柳祥福心中暗罵后面的司機沒有公德心,居然在前方有車的時候開支著遠光,因為雙眼被晃的看不清東西,所以柳祥福趕緊松開了腳下的油門,讓車子適當?shù)臏p速。
畢竟前面就是十字路口,雖說眼下自己行駛的方向是綠燈,但天知道會不會有行人車輛不遵守交通信號,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柳祥福還是放慢了車速,想等眼睛緩過勁兒來之后,看清了前方的路況之后再說。
結果他兩眼的情況才剛剛有所緩解,就聽著別科車后面‘咚’的一下,車子猛地向前一拱,明顯是被后車追尾了。
這撞擊的力度不小,柳祥福系著安全帶還好說,后座上的董儷和邵洋卻沒系,所以倆人在車子被追尾的時候都失去了重心,邵洋還好點,最起碼反應夠快,可光著腳盤腿坐在車座上的董儷卻慘了,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沖擊力甩了起來,眼瞅著人就要跌出去。
幸虧邵洋手疾眼快,一看董儷被甩飛,趕緊接著身上這股前沖的力道飛撲出去,半空中的邵洋張開雙臂,把已然飛起的董儷死死的抱在懷中,然后整個人向前跌落,右肩狠狠的撞在了副駕駛車座的后面。
‘吱’的剎車聲作響,柳祥福趕緊控制住車子,回頭看向后座上的董儷和邵洋,此時邵洋正抱著懷里的董儷半躺在第二排座椅和副駕駛后座當中,模樣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怎么樣,斗笠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倒什么地方?”邵洋顧不上右肩的疼痛,一臉緊張的看著懷里的董儷問道。
驚魂未定的董儷小臉煞白,兩只柔嫩的小手不停的摸索著邵洋的右肩,語帶哭腔的急切問道:“大傻洋,你疼不疼,趕緊讓我看看,有沒有撞壞?”
雖然事發(fā)突然,但董儷作為當事人,還是清楚的看到了邵洋為了救下自己,右肩狠狠的撞倒了前座上,而且那巨大的撞擊聲就在她耳邊作響,可把董儷給嚇得不輕。
被董儷的手一摸,邵洋這才察覺到自己肩膀此刻如針扎似的發(fā)疼,稍稍用力,結果邵洋發(fā)現(xiàn)胳膊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
可為了不讓董儷擔心,他還是強裝笑臉說道:“沒事,我沒事,斗笠你別急。你先看看自己有沒有問題,下次坐車還是得系安全帶啊,你看咱倆偷懶,這不是得到教訓了?!?p> 柳祥福滿臉愧疚的從駕駛座上下了車,大小老板如此信任自己,結果自己在拉著她們的時候竟然發(fā)生這種交通意外,這讓柳祥福心里真的很過意不去。雖說是被后車追尾,責任不在自己身上,可沒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帶,就是他這個司機的失職。
“趕緊的讓我看看,剛才這下撞得應該不輕,別傷到骨頭。”柳祥福打開了后排的車門,把邵洋和董儷扶下車。
三人剛在路邊站定,一個尖利的女聲就從后方傳來:“草泥馬你會不會開車?好端端的你特么減什么速?撞了我的車你他媽賠的起么?”
董儷三人聞言一陣愕然,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從追尾她們的寶石捷上下了車,呲牙咧嘴像個母老虎一樣就朝這邊沖了過來。
“誰特么的開的車?你他媽的跟師娘學的開車怎么著?我這可是寶石捷,百萬級的豪車,你特么的賠的起么?”這女人一邊罵罵咧咧的走近,一邊張牙舞爪的朝邵洋她們這邊比劃。
讓邵洋三人無語的是,這女人明顯喝了酒,離得老遠就聞到了一股酒味,難怪車子支著遠光還開那么快,而且這女人腳下居然穿著一雙高跟鞋,更奇葩的是,大晚上的,這女人臉上竟然還戴著一副墨鏡。
柳祥福心里也有怨氣,而且這場事故的責任全在對方,所以他說話也就不怎么客氣:“你嚷啥?開車喝酒追尾了我們的車你還有理了?大晚上的你在后面跟車開著遠光,考慮過前車司機的感受么?你動不動什么叫安全距離?過路口我減速不應該么?難道被你遠光照著我還要加速通過路口不成?再者說你戴墨鏡穿高跟鞋的,哪條不違反交規(guī)?我這就打電話讓交警來處理?!?p> 那女人見老柳掏出手機要報警,居然氣焰更是囂張:“打呀,你打!看看交警來了能把我怎么樣!我喝酒怎么了?花你家的錢了么?怎么沒撞死你個煞筆!你把交警喊來讓我看看,誰敢處理我?”
柳祥福沒跟對方繼續(xù)糾纏,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趕緊解決眼下的問題,然后帶邵洋去醫(yī)院看看,別傷到什么地方才好。
寶石捷女司機見老柳不再理會自己,頓時變得更不依不饒的,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居然快步的走到柳祥福面前,揚手一巴掌就抽在了柳祥福的臉上。
正在打電話的柳祥福下意識的向后一躲,但因為事發(fā)突然,柳祥福還是沒能完全多過這一巴掌,被對方的之間掃過臉頰。這女人的手指上都做了美甲,指甲前端十分的尖銳,柳祥福只覺臉頰一疼,心里就明白肯定是讓對方撓破皮了。
“馬勒戈壁的你氣兒還挺粗,敢跟我這么說話,你特么的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誰?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你這輩子都別想開車上路了?草泥馬你居然還敢躲?我讓你躲!”這女人見自己一巴掌沒扇正,心里的火氣更盛,上前兩步抬手想朝柳祥福再打。
結果寶石捷女司機的手還沒落下去,‘啪’的一聲作響,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就抽在了她臉上,把這女人臉上的墨鏡都給扇飛了。
一時間,寶石捷女司機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她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看起來嬌小可人的小姑娘居然敢動手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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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講究
先更后改,后面還有,不過得晚一點了,先去做飯,127的名字不知道為啥顯示不出來,我作者后臺明明沒問題的,可到了網(wǎng)站里就顯示無題,改了幾次也不行,不知道是哪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