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的話,既讓周燕兒興奮,又讓她有些迷茫。
“還可以征召外面的女性?”
這是周燕兒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困惑中,朱由檢跟著周玉鳳走進了房中。
朱由檢坐下后,有些疲倦的問道:“皇后叫我過來,所為何事!”
聽完周玉鳳的匯報以后,朱由檢開口道:“這是好事!朕,支持?!?p> 一句話,給問題定了性。
然而,在說完這句話以后,氣氛卻一下子冷了場。
就好像夫妻兩口子,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業(yè)。偶爾回家聚上一下,卻愕然發(fā)現(xiàn),除了事業(yè)上的事情,竟然找不到其它的話好說。
這種感覺,讓朱由檢覺的有些好笑。
他沒有想到,穿越到古代做皇帝,竟然也能享受到現(xiàn)代的待遇。
但是和他相比,周玉鳳的心情,卻顯得有些緊張。
無論朱由檢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現(xiàn)在他所處的社會,都無可爭議的是一個男權(quán)社會。
更何況,他的身份,還是一個皇上。
周玉鳳覺的,自己有義務(wù)也有責(zé)任讓皇上過的開心,充實。
可是,腦袋里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外,她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什么都不會了。
就好像以前跟朱由檢一起生活的,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怎么辦!
周玉鳳有些發(fā)囧的看向了朱由檢。
朱由檢饒有趣味的看著周玉鳳,感應(yīng)著她的情緒,微笑著說道:“怎么著,光想著當(dāng)女強人了!連老公,現(xiàn)在都不會伺候了嗎?”
周玉鳳的臉紅了,囁嚅的說道:“皇上不是說,要提倡男女平等?既然如此,為什么皇上不能伺候一下臣妾!”
周玉鳳說完以后,捂住了嘴巴。
自己好像,太大膽了。
沒有想到,朱由檢卻根本就沒有生氣,反而很好脾氣的說道:“既然如此,就讓我來伺候一下我家娘子吧!”
朱由檢說完,局促了一下,最后伸手放到了周玉鳳的腰間,厚著臉皮說道:“來,為夫幫你更衣吧!”
周玉鳳的臉紅了,推開了朱由檢的手說道:“可是皇上,臣妾還沒有洗腳呢?”
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朱由檢不是沒給老婆端過洗腳水??墒牵谶@古代,朱由檢還真拉不下這個面子來。
朱由檢抓著頭皮,為難道:“王妃不會想朕給你端洗腳水吧!”
周玉鳳看著處于糾結(jié)中的朱由檢,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開口道:“臣妾哪敢!”
周玉鳳說著,讓宮女打來了洗腳水,伺候著朱由檢洗完了腳。
看著周玉鳳低垂的頭顱,朱由檢開口道:“王妃,朕雖然想要提倡男女平等,但是很多事情,卻畢竟不可以操之過急,更何況,我也不知道,完全意義上的男女平等,是不是真的就會更好?!?p> 朱由檢的真情流露,讓周玉鳳很感動,認真的抬頭看向了朱由檢,周玉鳳開口道:“皇上,其實臣妾覺的,只要兩個人真的互相照顧,想要好好生活,那么男人地位高一些,其實也不一樣有什么不好?!?p> 周玉鳳說著,給朱由檢擦干了腳:“不過,臣妾覺的,這也應(yīng)該建立在男女關(guān)系上,有個相對的平等的基礎(chǔ)之上,不然,如果女性什么都要看男性臉色的話,那么女兒家真正的天性,又怎么能夠流露出來呢?”
朱由檢認同的點了點頭:“所以,朕才打算成立一個專門的文藝兵種。”
朱由檢說完,踩著古代布拖鞋站了起來,指點江山道:“雖然這個世界,不一定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說法。但是我想,男人在女性面前表現(xiàn)的心理,應(yīng)該還是不會變的。”
“而且朕覺的,你并不適合做那種殺伐之氣太盛的女性軍人工作。而且,那種角色對于女人來說,畢竟也太片面了一點?!?p> “所以,朕覺的,女性的角色以及工作,定位上或許多元化一些?!?p> 朱由檢說著,深思道:“朕覺的,你可以組織一批相貌佼好,或著有其它特長的女性宮女們,讓那些伶人們訓(xùn)練一下,對邊疆那些常年戍邊的將士們,進行一下慰問,一來可以展示一下國家沒有忘記他們的意思,以提高他們的戰(zhàn)斗力?!?p> “另外,也可以讓她們負責(zé)一些醫(yī)護方面的事情,畢竟,在包扎傷口照顧人上面,女性畢竟比男人更細心一些?!?p> 周玉鳳很溫順的點了點頭。
“當(dāng)然,這些也沒有必要太著急?!敝煊蓹z說著,攬住了周玉鳳的腰。
正要給她更衣之時,朱由檢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開口道:“哦,對了,徐應(yīng)元那小子,想要在京城里,開一家皇帝酒樓,朕同意了?!?p> “不過,既然決定叫皇帝酒樓,那么自然需要有一批受過宮內(nèi)禮節(jié)培訓(xùn)的女性服務(wù)員,來進行端盤子上菜的工作比較好,這件事情,你配合一下徐應(yīng)元吧!”
聽到朱由檢的話,周玉鳳的臉上,露出了憂色:“陛下,這個名字,會不會讓士大夫們攻擊你啊?!?p> “畢竟,這好像太有損陛下的尊嚴了!”
朱由檢嘆了一口氣,皺眉道:“關(guān)于這點,朕也想到了?!?p> “但是,事實已經(jīng)證明了,皇上不是神,也是會犯錯誤的凡人。既然如此,為什么我們非要把皇帝這個角色神化呢?”
“要知道,海之所以稱為海,正是因為它處的位置比較低,能夠容納百川,所以方才偉大,成之為海的!”
朱由檢的話,顯然有著某種深意。
但是周玉鳳卻覺的有些聽不懂。
可是,朱由檢對于這件事情,卻顯得興致缺缺,一臉不想在商議的模樣。
嘆了一口氣,周玉鳳匆匆洗過腳以后,鉆進了被子。
另一邊,探過皇帝的口風(fēng)以后,徐應(yīng)元興沖沖的見到了焦急等待中的曹化淳。
看著徐應(yīng)元,曹化淳立刻開口問道:“皇上怎么說!”
徐應(yīng)元掏出了朱由檢寫的幾張字紙,開口道:“皇上同意了我們的計劃,另外,皇上答應(yīng)了我開一家皇帝酒樓的想法?!?p> 徐應(yīng)元說著,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聽完徐應(yīng)元的解釋以后,曹化淳嘆了一口氣,伸出大拇指道:“不得不說,徐公公,你這是在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