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前面的恰奇鉆入了草叢之中,項杰挑了挑眉,“卡視野?”
不過,還沒等項杰跟著進去,一道刺耳的警笛聲在他的身側(cè)緩緩傳來。
“沙沙”的低沉摩擦聲響起,一輛警車停在了他不遠處。
“別動!”一名警察從車上下來,舉著手槍對著項杰大喊到。
項杰皺了皺眉,倒是沒有繼續(xù)追趕恰奇。
“我們懷疑你與一起搶劫案有關,現(xiàn)在!我們要逮捕你!”
駕駛位上的警察也跟著快速下了車,拿著槍指著項杰,便是快速向項杰靠了過來。
可能是項杰的身材太過魁梧的原因,兩名警察看起來比項杰都要緊張。
項杰挑了挑眉,“嘿,放松點!我就在這里,不會走的!”
他可什么都沒干,可能是警察認錯人了,配合調(diào)查一下就可以了。
另外,如果真的動手的話,他可不想在這個位面里除了面對瑪麗·肖外,還要時刻提防來自美利堅軍隊的槍子。
那名警察大概四十來歲,白種人,從身后摸出了一副手銬,小心地向項杰靠了過來。
“凱文,看好他!我來給他銬上!”這話,即是對另一名警察說的,也是對項杰說的。
另外那名年輕的警察點了點頭,咽了口唾沫,死死地盯著前面站著的項杰,拿槍的手臂有些微抖。
待得這名老警察靠近,項杰都沒有任何異常動作,配合地帶上了手銬。
說實話,這東西對項杰來說,還不如一條橡皮繩來得結(jié)實。
見得項杰這么配合,兩名警察心中不禁松了口氣,將項杰給帶上了警車。
“特透瓦·項杰,美籍華人,目前是...水管工,是嗎?”
一間狹小的房間內(nèi),之前那名年齡稍大的警察向項杰提問到。
項杰點了點頭,心中吐槽,誰要入你們美利堅的國籍了?還有,就不能安排個其他身份么?雖然這個身份在自己硬盤里的影片里面看起來還不錯...
“那你之前有沒有搭乘一輛車牌為SB54250的貨車?”警察再次向項杰詢問到。
項杰搖了搖頭,SB54250?還有這種車牌的么?
警察皺了皺眉,“你好好想想,是一輛快遞車,哦,是順便公司的?!?p> “你早說順便公司的啊,扯車牌號干嘛?我是坐過他的車?!表椊芤荒槻粷M。
“很好,那你也承認你搶劫了他了?”警察點了點頭,再次問到。
“什么?搶劫?你看我看起來像是搶劫的人么?”項杰反問到。
警察看了看他那夸張的肌肉,以及在燈光下反光的光頭。項杰之前在警車上就已經(jīng)把帽子給收起來了。
“很好,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了,我們將會起訴你,你有權給自己找辯護律師...”警察點了點頭,接著在紙上寫著什么。
“等等,你說什么東西?我可是什么都沒有說啊?”項杰有些奇怪。
警察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繼續(xù)寫著記錄。
見得警察的表現(xiàn),項杰開始思考起來,自己是昨天晚上被抓進來的,抓進來后直到今天中午才有人過來詢問他,距離主線任務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大半天了!
就在項杰思考要不要直接從這里強闖出去的時候,審訊室的大門忽然被打開了。
一名看起來更加年邁的警察走了進來,朝著項杰說到。
“特透瓦·項杰,你可以走了,那名司機取消了對你的訴訟,另外,也有人給你交了保釋金?!?p> “警長...”寫口供的警察本想再說些什么,卻被那名警長給揮手打斷了。
“好了,就這樣!”
項杰一臉莫名地看著這位老警察,指了指自己,“我可以走了?”
老警察點了點頭,項杰立馬站了起來,雙手一扯,直接將手銬給扯斷了。“謝謝你!”
“走之前把手銬費用結(jié)一下...”
項杰:...
將自己身上僅有的美金賠償了手銬后,項杰一臉肉痛地走出了警局,靠!要知道手銬這么貴,裝什么逼啊我!
“出來了啊!”
項杰尋聲望去,只見吉米站在大門前,像是在等他一樣。
“是你將我保釋出來的?”項杰向他問到。
吉米點了點頭,神情很是嚴肅?!笆堑模《嘀x你救了麗薩!另外,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項杰有些開心,看來麗薩被自己給奶活了。
跟著吉米來到了一家快餐館,項杰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見得桌上的快餐,當即大快朵頤起來。
吉米見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沒有立即開口,在項杰稍微放緩了速度后,沉聲問到,“我是吉米,不知道昨天晚上的那兩個詭異的娃娃與先生是什么關系?”
項杰咬了幾口手中的漢堡,早就想好了對吉米的說辭。
“項杰!那東西我已經(jīng)觀察他們很久了,我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是普通的娃娃,而是有著自主思想的活物,并且到處殺人取樂,我在追蹤他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在你的家里,所以昨天晚上我才去你家里敲門。”
聽得項杰的話,吉米沉默了片刻,“不知道項杰先生之前住在哪里?也是這個鎮(zhèn)上的么?”
項杰眼前一亮,“不,我之前住在雷萬斯費爾,只不過由于一些事情,后來離開了那里?!?p> 聽到這里,吉米顯得很是激動,“雷萬斯費爾?我小時候也是在那里長大的!”
“哦?那可真是巧啊...”項杰呵呵一笑。
“不過我小時候并沒有在鎮(zhèn)上看到什么亞洲人,倒是瓊斯當時好像養(yǎng)了一條狗,品種好像是‘中華田園犬’...“吉米思索到。
項杰的嘴角抽了抽,您可真會聊天!
“那我應該是在你離開之后才去的!”
“既然項先生之前在雷萬斯費爾呆過,不知道是否有聽過這樣一個童謠...”
項杰不確定地看向了吉米,“你的意思是...”
“我懷疑之前的那兩個娃娃和瑪麗·肖有關!”吉米篤定地說到。
就在項杰和吉米進入快餐店時,鎮(zhèn)子的某間醫(yī)院病房內(nèi)。
“咚咚咚—”
麗薩正躺在一間單獨病房中,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吧...”麗薩有氣無力地說到,雖然她活了下來,但是失血過多,現(xiàn)在正在輸血。
“咔嚓...”
病房門緩緩打開,門外空無一人,一個方形的包裝盒迅速滑進了房間內(nèi)...
兩分鐘后,醫(yī)院的護士,疑惑地看著打開的病房大門,“咦?怎么不把門關好?”
就在她想將大門給關上的時候,大片的猩紅映入了她的眼簾。
只見病床上,原本潔白的被單已經(jīng)被染成了紅色,里面的病人大張著嘴,上下顎被撕開,嘴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