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的許一姝神清氣爽,早早來到教書堂。她剛剛坐定,便瞧見安南雪有些困倦的走了進(jìn)來。
“阿南哥,早呀!怎么了這是?有一些沒精打采的?”
許一姝不說還好,說了豈不是讓某人有些上火?
安南雪心里暗想:呵!個小沒良心的,小爺我為你擔(dān)心了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的。你倒好,一夜好眠,面色紅潤,神清氣爽的。
安南雪越想越氣,索性也坐到許一姝的坐墊上,一只胳膊架在桌上,撐著腦袋,歪頭看著許一姝,桃花眼肆意流光,卻也目不轉(zhuǎn)睛。
許一姝扭頭,只覺他眼睛有些亮,細(xì)細(xì)看去,還仿佛他的眼里有些水光?“阿南哥?怎么了?哭了?”
安南雪:哭???呵呵!那我哭一個給你看看?!罢l人說那,南城許府大小姐許一姝,竟是個沒有良心滴!可憐那阿南少爺相思成疾,每夜是輾轉(zhuǎn)反側(cè)。誰曾想,那小姐如此負(fù)心,不理不睬,讓人苦思,小生我淚矣,淚矣!我.......”安南雪就這樣凄凄慘慘,伴著淚水地唱了起來,還沒唱完呢,就被許一姝急急捂住了嘴,少女滿臉通紅地說道:“阿南哥!你你你......你在胡謅謅些什么??!我哪有像你說的那般!”
“哦?那你是哪般?難道你傾慕我許久,一刻未見就開始相思起來了?”安南雪優(yōu)雅地握住少女的柔荑,離開自己的嘴唇,順便將臉“不自覺”地往前湊。近的聞到了許一姝身上獨(dú)有的香氣,看清了她衣領(lǐng)上根根絲線的紋路,連許一姝的呼吸都要奪了去。
“我我我......我沒......”許一姝看著眼前快要貼在一起的安南雪,緊張地掙開了安南雪,往后退了許多。
“你你你.......你什么啊!嗯?”看到許一姝的逃避,安南雪此時也是玩心大起,他倒要看看,這么調(diào)戲這只小可愛,最后會怎么樣。末了,安南雪似乎是故意有像是無意地偏頭,吹了一口氣在許一姝耳邊。
“阿南哥!你怎能如此......”許一姝一驚,連連后退,還不忘瞪著安南雪,仿佛能兇到他一樣。
“我?我怎么了,我的好妹妹,你告訴我,我怎么了?”安南雪步步緊逼,妖孽地笑著,簡直就是一副風(fēng)流公子的做派。
“你!男女授受不親,你這般對我,與那些風(fēng)月女子,有何區(qū)別!”許一姝急聲嚷道。
完了,急起來了!安南雪心中不妙,連忙坐直,也忘了要去扶住快要倒地的許一姝,連連擺手“杳杳妹妹,莫要誤會,我剛剛說逗你的,實(shí)在是抱歉,我是......”
話還沒說完,許一姝就一聲輕呼,眼見就要往后倒去,安南雪急急上前準(zhǔn)備撈住她,手剛剛伸出去,就被許一姝抓住。好巧不巧,十指相扣,這么一拉一扯的,全都倒地。好了,這回不是似吻非吻了,這次來真的了。
兩個人腦子都空了,一時間沒緩過來。安南雪不自覺的驚訝:就這么,嗯?簡單?等下!杳杳會不會生氣?。坎粚?!她拉的我啊~
就在許一姝愣神的時候,安南雪忽的起身,抬手撫唇,哭哭戚戚的指著許一姝:“杳杳妹妹,我方才只是逗你,你怎么還就報(bào)復(fù)我了呢!這下好了,我的清白都交予你了?!?p>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逗我的。嗚!”許一姝剛要起身辯解,就被人按著吻,那人是安南雪。這個吻只似蜻蜓點(diǎn)水般的。
安南雪撐起身體,地咚住許一姝。“可我是故意的,不知道杳杳會不會生氣。生氣我思慕你,生氣我忍不住,冒著你不理我的風(fēng)險輕薄你,將你的清白,真真的奪去。”
“嗯!”許一姝認(rèn)真的點(diǎn)頭回復(fù)。
“嗯~我曉得了。”安南雪若有所思的起身坐起來,然后繼續(xù)慵懶的靠在桌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還在地上躺著的許一姝。
“我......”許一姝躺著愣了一會,半天吐了個字,想想自己又不知該說什么,索性不說了,慢慢爬起來。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fā)和衣衫,也不躲著安南雪,就著桌上的書看了起來。
可是這書怎么看的下去啊,一道熱烈且熱烈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簡直是叫人......好生的尷尬。
“阿南哥!”許一姝被盯的有些惱了。
“嗯?”安南雪也就哼哼了一聲,然后沒了下文,氣定神閑的繼續(xù)看著許一姝。
“.......你干嘛,你這樣我看不了書了!”許一姝更惱了,感覺一拳打在空氣里了。
“杳杳好生不講理,我就坐在這,動也沒動,怎的就擾你看書了?”
“你!”許一姝忍無可忍,轉(zhuǎn)過身看向安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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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橘顏
小顧:這書桌就是那種很古風(fēng)的低低的長桌,然后就是一張長長的坐墊相配辣。 安南雪:“我申請都短一點(diǎn),這樣沒什么距離?!? 許一姝:“一個人坐要什么距離?” 安南雪:“誰說一個人了,你不是人嗎??” 許一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