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讓啊老哥!”
禹木蹲在琴鳴身旁,一拱手說道:“老哥謙讓,禹木這里謝過了~”
趴著地上的琴鳴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醒,聽到禹木這一番話,滿腔的怒氣就要爆了出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還不能起來,現(xiàn)在起來干嘛,再打過?都被錘成這樣了,有什么可打的,不打吧,也沒面子。
思前想后,琴鳴倒是干脆,忍著疼痛閉著眼,自顧自地睡覺。
看眼前的琴鳴還抽了抽腿,禹木也是憋笑,想來這個人也是有意思,代表國家出戰(zhàn),打不過裝睡,真是有一套。
也沒打下去的必要了,禹木站起身來,右手高舉振臂。
“第一場,奇濃嘉普王朝一品爵爺禹木勝!”
禹木剛下下臺,鱗之國的君主發(fā)了話:“爵爺武藝超群,真是令人佩服啊,看爵爺也是未盡興,這樣,我這邊還有兩個不成材的公子哥,要不就一并打發(fā)了?”
禹木雖說剛打完一場,好在琴鳴處處放水,消耗也是不大,這時候也不是自己做主的時候,還是得跟王朝君主打好關(guān)系,帶婉兒去川之國的事兒才方便些,便向臺上一拱手:“承蒙厚愛,體力尚可,此事還由君上決斷?!?p> 兩國青年間比試,本就是國家后備力量的展示,若是一人能技壓群雄,想來鱗之國也會收斂很多,對附近國家也是一種震懾,王朝君主便應(yīng)了下來,“既然體力尚可,那便盛了這番美意吧?!?p> “休整片刻,第二場由鱗之國沐風(fēng)學(xué)院狼跤對奇濃嘉普王朝一品爵爺禹木!”
狼跤躍上演武臺,一身勁裝,一副干練的樣子。
婉兒跑到臺邊,沖著臺上禹木招了招手,禹木不知道這個時候婉兒叫自己干什么,便走了過去,蹲在臺邊問道:“怎么了大小姐,餓了?”
“餓你個大頭鬼,我是想問你需不需要些裝備,我可以把耳墜借你,萬一有用呢~”婉兒說著便把耳墜摘了下來。
“你開什么玩笑,我一個大男人,戴什么耳墜,何況我也沒打過耳洞……”禹木真是服了這個鬼丫頭。
“那就揣著,打完還我?!闭f著婉兒蹦著就回去了。
禹木攤著手,裝作把耳墜揣在衣服里的樣子,心想自己又不擅長水的術(shù)法,這不是純粹礙事么,便扔進(jìn)了神識空間。
“哎呦,死木頭!不知道這邊還有人……不是還有仙么,再亂扔?xùn)|西,我送你個五雷轟頂!”不偏不倚,耳墜正好砸到還在睡覺的墮天,氣得墮天開口大罵。
“抱歉,忘了還有你呢,先拿著,一會兒我就取走?!庇砟緹o心跟墮天閑聊,緩步走到演武臺中央。
墮天看著落在枕邊的耳墜,“還別說,耳墜挺漂亮。”隨手便戴在了耳朵上,“落我手里的東西還想拿回去,開玩笑。”
“準(zhǔn)備好了?”狼跤問道。
“嗯,開始吧?!?p> 禹木話音未落,狼跤已經(jīng)開始行動,橙色氣衣一閃便斂入體內(nèi)。
“眼前這人和琴鳴完全不是一個性子,有一點(diǎn)不注意就會被鉆了空子。”這是禹木對狼跤的第一印象。
狼跤飛速在禹木身邊移動,就在離開禹木視野的一瞬間,狼跤出手了。
“火蓮花!”
狼跤右手手套中火苗飛出,像盛開的蓮花一樣襲向禹木的左臂。
“術(shù)者!”
禹木看這個干練的少年,一時間竟沒想到是個術(shù)者,禹木閃身向右,腳下突然覺得不對勁,似乎地面高出一截,身體彭的一聲撞到一面厚重的墻上。
“巖墻!”
“大火焰!”
狼跤左手深入地面,右手發(fā)出一只大火球。
“火元素和土元素的雙元素術(shù)者!”
逃是來不及了,瞬身的距離也穿不透這堵墻,禹木心神一動,沖墮天喊道:“耳墜給我!”
“那不可能!”墮天捂著耳朵,瞪著上邊。
禹木真氣爆發(fā),白色羽翼展開擋在前邊,神識空間禹木本就可以隨心而動,瞬時將耳墜傳了出來,催動真氣化出水柱,卻是碰到那火球就成了蒸汽。
火球轟炸開來,禹木勉強(qiáng)擋下,氣衣被轟散,身上也是受了不小的傷,衣服上還留著火苗。
耳墜已回到神識空間,墮天憋著笑說道:“來來來,姐姐給你熄火~”,化出一串水流熄滅了禹木身上的火苗。
墮天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拖著長音喊道:“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上??!本仙也想動動手~”
在對面狼跤巖墻和火焰的夾擊下,禹木真是一點(diǎn)近身的機(jī)會都沒有,一拳重重?fù)羧氲叵?,緩緩抽出一把薄刀,正是神識空間中的雷切,這樣做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狼跤一眼就看出那刀不是凡品,未等禹木抽出雷切,兩發(fā)火球便轟向了禹木,同時在禹木身后豎起了弧形的巖墻。
“雷切!”
禹木雙手握刀,刀刃向上斬去,瞬時在空間掄了一百八十度。
刀起刀落,火球在前方炸開,巖墻也跟紙一樣被切開。
“好刀!”
“削鐵如泥,吹毛立斷??!”
“巖牢!”
“落火!”
狼跤大喝一聲,禹木身邊豎起四面高墻,一團(tuán)火從手飛出,砸向高強(qiáng)中的禹木。
“刷刷刷——”
禹木三刀切開一個口子,飛身沖向狼跤,轉(zhuǎn)眼間,一把泛著電花的雷切已到狼跤脖子。
“我認(rèn)輸。”
狼跤也是識趣,轉(zhuǎn)身跳下了擂臺。
一把雷切插在地上,禹木盤腿坐下地上,問道:“下一個是誰?”
“下一場,是……”
“是我……龍御天!”
“喝!”
一個男子束著發(fā)帶,一身古銅色看著非常結(jié)實(shí),上了臺大吼一聲然后也坐了下來。
“你最好直接投降,我知道你有幾分實(shí)力,我們此行目的只是贏下這場比賽,你沒必要枉送性命。”龍御天眼中泛著血絲,又繼續(xù)說:“一旦我開始動手,怕是你再投降就晚了,你可想好了……”
禹木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奇怪,話語雖是威脅的口氣,卻很真誠,就好像一直在控制著自己一樣,“龍兄好意心領(lǐng)了,不過,這一戰(zhàn)不得不贏,可否開始?”
禹木站起身來,龍御天卻沒動。
“稍等片刻。”
“嗷——”
遠(yuǎn)方天空,一只通體綠色的飛龍飛了過來。
“御獸者本就稀少,他竟是龍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