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發(fā)現(xiàn),自從進(jìn)了電梯以后,朱為文一直哀怨地看著自己,仿佛自己是那個拋妻棄子的渣男一樣。
“有什么話你就說?!标愪h說道。
“老子花了一早上的時間,就是過來見這個貨色?”朱為文不滿說道。
“我也不喜歡這個人,不過這一趟并沒浪費(fèi)時間,還是得到不少信息的,張大偉和方雅絕對有事!李小饒的老家在哪,你知道不?”陳鋒問道。
“你真覺得這幾個人和審判者案有關(guān)?”
“排除所有的嫌疑后,剩下的,就算再不可能也是真相?!?p> “這話說得有深度,可以作為格言共勉?!敝鞛槲某愪h豎起大拇指。
“嗯,華生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p> “啥意思”
“多看書”
電梯到達(dá)地面,倆人走了出來,一樓候梯間的四個墻角只裝著一臺監(jiān)控,陳鋒駐足抬頭看了看那臺監(jiān)控,對朱為文說:“把一個月的監(jiān)控搞出來,看看有沒有方雅的身影,我去找魏蘭查些事?!?p> “狗賊,差遣我干活,自己跑去膩歪了?!敝鞛槲膽崙嵅黄秸f道。
“為國家和社會做貢獻(xiàn)的榮耀被狗吃了么?你要是覺得一個人沉悶,也可以找江一煙一起去,多好的機(jī)會?!标愪h說道。
朱為文一時無語,然后朝著陳鋒緩緩舉起右手中指。
陳鋒笑了笑,拍了拍朱為文的肩膀:“我去趟警局,叫的車到了,車費(fèi)報銷啊?!?p> 有這種肯跑腿,又有錢大方的老板,就是爽。
……
魏蘭靠在椅子上,閉著雙眼,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不僅累,還壓力大失眠多夢,為了提高睡眠質(zhì)量,還特意從網(wǎng)上買了玫瑰花和紅棗枸杞,這不,桌子上的保溫杯正泡著。
不僅審判者的案子沒有進(jìn)展,兇手仿佛人間消失一樣,沒有半點(diǎn)蹤跡,就連音樂廳的案件也停滯不前,梁一升堅(jiān)持沒有殺人,證據(jù)確實(shí)也不足以起訴。
“煩啊…”魏蘭抓了抓自己的秀發(fā),遲早下去,自己要禿成滅絕師太。
自從許文斌暫代局長以后,刑警隊(duì)的活除了由原來的副隊(duì)長扛著,剩下的也就她和師兄廖英雄抗的最多了,審判者案件已經(jīng)移交重案組,但這起新起的音樂廳案子還是在他們手上,上面強(qiáng)烈要求盡快破案。
“師妹,切勿急躁,我看你最近火氣有點(diǎn)大?!瘪R臉男廖英雄端著保溫杯走了過來。
魏蘭抬頭掃了他一眼,最近這位師兄…嗯…皮膚依然粗糙,黑眼圈越陷越深,就是倆撇毛發(fā)沒那么油膩了,看來洗頭次數(shù)多了。
“我覺得你挺像兇手的。”魏蘭說道。
“別瞎說,身為人民警察,作為正義的使者,怎么會是兇手呢,師妹,你有沒有覺得我哪里不一樣?!绷斡⑿巯蛭禾m拋了個媚眼。
“蘭蘭,外面有位陳先生找你”一位女警察站在辦公室門外喊道。
陳鋒來了?
魏蘭站了起來,走了倆步,突然又折返回來,拿起桌子上的保溫瓶喝了半杯水,這才雀躍著向外面走去。
看著自己師妹如此歡快的腳步,廖英雄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diǎn),甩了一下劉海,嘆氣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收拾好心情,廖英雄移步到另一位女刑警面前,一臉諂媚地說道:“思思,你覺得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么?!?p> “許局,你來了?!?p> 廖英雄心下一凜,嚇了一跳,鼓足勇氣回頭一看,站在身后的是自己的師妹和一個長相..比自己帥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男人,不禁松了口氣,接著細(xì)細(xì)盯著陳鋒看,一邊看還一邊搖頭。
沒想到,這個世界除了老胡,居然還有人能威脅到自己的帥氣!
“你師兄一直都是這么不正常么…”陳鋒輕聲說道。
“他只是傻,不要侮辱不正常了?!?p> “你們聊,我還有事要處理?!绷斡⑿劾渲樥f道,一對狗男女,居然暗地說我不正常,算了,廖爺不跟你們計(jì)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