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龍宮。
辰英吃了午膳之后,歇在自己院子的涼亭里面,伺候在側(cè)的兩個婢子,一個給辰英搖著扇子,一個給辰英烹著茶水,好不愜意。
“公子?!毙鷮ち税肷尾艑さ酵ぷ永飦怼?p> 辰英聽見聲響緩緩的睜開一雙攝人的丹鳳看著玄妃,“說?!?p> “下面的人來報,說瑤姬公主已經(jīng)有兩日早出晚歸的了?!毙h首說。
“早出晚歸?”辰英坐起身問。
“是?!?p> “見了誰知道嗎?”辰英屏退了身邊的婢子問。
“不清楚,我們守在院子外面的人只知道公主這兩日一早便出了龍宮,天擦黑的時候才回?!毙f著。
辰英看著玄妃,眉頭緊鎖。
“公子恕罪,下面的人說公主很是謹慎,他們沒法子跟近,只知道來人身后跟著的是西海的親龍衛(wèi)?!毙f著。
片刻之后辰英起身走到?jīng)鐾み吷?,“西海的親龍衛(wèi)?確定嗎?”
“確定?!毙f道。
辰英轉(zhuǎn)過身,說“即刻給澤彥修書一封?!?p> “是,公子?!闭f著玄妃就隨著辰英一并出了亭子。
焦海相去南海不甚遠,墨齊領(lǐng)了晉堯的命連夜就去了焦海。
焦海自上次兵亂之后,休整了半余年才有恢復了些許人氣,但較之原本的模樣依舊是天差地別的,墨齊才進焦海地界就遇見一個在拾荒的老人家。
墨齊走上前問,“老人家怎的這般年紀還在外面拾荒?!?p> 那老人家放下肩上的大布袋子,半天才直起腰,瞅了瞅墨齊,像是確定了他是個好人還是壞人似的。
墨齊沖那老人家笑了笑。
“哼,我不拾荒做何生計呢?”老人家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拿起他的布袋子就步履蹣跚的往前走,走了幾步有回頭問“你是哪里人?”
墨齊頷首道“晚生是西海人士?!?p> 那老人家聽見墨齊的話,瞪大了一雙眼睛,扔了布袋子氣勢洶洶的走來,“你們西海的人又來我們焦海干什么,當年那事還講我們還得不慘嗎?整個焦海的青壯年死傷都過半了,如今留下我們這些個老弱婦孺的,還來做甚?”
“老人家,你知道當年的事情?”墨齊聽那老人家句句話都說著當年,便問。
“不知道,不知道!”老人家不耐煩的說著,就準備轉(zhuǎn)頭離開。
墨齊上前跟上老人家,自顧自的說著“老人家有所不知,我此番前來是來尋我們家公子的。”
老人家聽了他的話,小聲的嘀咕著“這西海還是有人情的人家,不像當年一個龍子傷成那般模樣也沒個人來尋?!闭f著便搖起了頭。
墨齊耳尖的聽見了,便問“老人家,你說的可是西海龍九子?”
“龍九子?你說什么?我不知道?!?p> 墨齊攔在老人家面前,說“老人家,你方才明明說當年一個龍子沒有人救的呀?”
“是是是,我當年是救了一個,但是是不是你說的人我就不知道了。”老人家唄墨齊纏的有些煩了,便說著“當時,一場大戰(zhàn)整個焦海一片狼藉,等一些過后我從藏身的山洞里出來看了一眼,就看見水澤邊上有一個人,我是從他身上的衣料認出他是龍子的,當時他渾身都沒有一塊好地了,血都快將那片水澤染紅了,我便好心將他抬回我棲身的山洞?!?p> 墨齊屏氣凝神的聽著。
“將他抬回去之后,我便想著他身上的傷口若是不處理必是死路一條,便出去給他尋草藥去了,可是等我回來,山洞里卻只剩下血跡,人早已不見了?!?p> “那您后來有在尋到他嗎?”墨齊問。
那老人家點了點頭,說“尋了可是沒有尋到,你說好好一個龍子,西海卻沒有派一個人過來尋一尋,那一身的傷真是觸目驚心?!蹦抢先艘娬f著似乎回想到了那天,面露憐色,忽然不知道又想起身,往懷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塊血龍紋白玉,墨齊一看見那塊玉眼睛都亮了。
“對了,他走的時候,留了一塊玉佩在洞里?!崩先思艺f著就把玉佩遞了過去。
墨齊接過玉佩,頷首道“墨齊多謝老人家好心搭救我家公子?!?p> “你家公子?”
“是的我家公子,便是這塊玉佩的主人,西海龍九子宴新?!蹦R說道。
朝歡暮樂
宴新:唉這群把我當傻子的人,終于有些眉目了,還不如我自己來呢?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