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不眠不休到底是救下了這一屋子的傷患。
蟬衣看著大家都是一眼烏青,便舒著氣說“大家都下去歇一歇,大家都累壞了。”
話音才剛落,樂正就急匆匆的進來,說“大長老,少主,天界來了命令,族長命我來尋你們過去商議事宜?!?p> “可是出什么事了?”泊跡從長椅上起身問道。
蟬衣走過說,“我們邊走邊說?!?p> 然后一行三個人就出了屋子,蟬衣留下了樂令和樂世在這里照看傷患。
夫遙滿臉愁容的坐在大殿上,眼巴巴的看著殿門口,一見蟬衣和他們一并過來了,立即臉上就露出了笑意,一直鎖著的眉頭也打開了。
“你們來了,快做快做,累了一晚了?!狈蜻b說著想起身,可是半天也沒使上力氣,便招著手讓下面的婢子招呼著蟬衣和泊跡上座之后,又紛紛上了茶。
“可是出了什么事?”泊跡問。
夫遙搖了搖頭說“昨日是天界派了龍族西海龍王來相助,才有那一記雷,劈死了那山魁首領?!闭f著夫遙將天界的書令遞給樂正,讓樂正交給泊跡。
泊跡接過書令,打開瞧著,“還是天帝考慮周全,著山魁落荒而逃,必會逃下凡界,就此作亂?!?p> 蟬衣在一旁點著頭。
泊跡忽然想起什么,將書令放在手邊的角幾上,問“對了,蟬衣昨日戰(zhàn)場上你忽然離去,是去做甚?”
蟬衣想一會兒,“哦!我用白月紗做的結界發(fā)現(xiàn)了異常,過去看了一眼?!?p> “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泊跡問。
蟬衣拿起角幾上的書令點了點頭說“瞧見了一個白發(fā)男子?!毕s衣略略的將書令看了一遍又說“怪怪的,一記雷一響就不見了?!?p> “白發(fā)男子?什么年紀?”夫遙聞言連忙問。
“大概,中年罷。”蟬衣回道,放下了手上的書令,看著夫遙,她覺得夫遙的反應似乎有一些異常。
夫遙迎上蟬衣的視線,笑著問“他,可有和你說什么嗎?”
蟬衣?lián)u了搖頭,問“族長可是認識那人?”
夫遙連忙搖著頭說“不認識,不認識,我怎么可能會認識呢?”
蟬衣又瞧了一眼夫遙,便沒有太在意了,她現(xiàn)在在意的是,天界的書令上下達的命令是,又女床山一族人出面擺平山魁一事,天界這邊會派龍族中人過來相助。
蟬衣想著便問“這書令上說天界會派人過來,也沒有說清到底是什么時辰,難不成我們這邊還等著不成?”
泊跡搖了搖頭說“不成,著山魁下界之事,怎能耽擱?!?p> “那我稍作休整,便帶著人下界?!毕s衣說著,便起身離去。
夫遙的一句話在嘴邊還沒有說出來,蟬衣就已經不見了,她的眼神便暗淡了下來,蓋住了滿心的擔心。
泊跡看著這一幕,寬慰著夫遙說“你放心,我會跟著她一起去的。”說著也起了身。
夫遙滿是感激的抬頭看著泊跡,說“那就多謝,小叔了。”
西海龍宮。
“五哥,不知道父王這會子叫我們過去是作甚?”宴新看著前面帶路的親龍衛(wèi)說。
晉堯的臉色有些泛白,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二人身后的宇霄,連忙湊上前小聲說:“我今日一早聽下面的侍衛(wèi)說,是今日一早天界下來了懿旨?!?p> 墨齊看了一眼宇霄,嘀咕著“早上那會子我們不是在一起嗎?我怎么沒聽說呢?”
宇霄聽了白了墨齊一眼。
晉堯并沒有多言,只是朝宴新看了一眼,兩人剎那間的對視,兩人皆不明白龍王召見他們的用意。
朝歡暮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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