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小子很狂啊,難道憑我堂堂鍛體境中期武者還打不斷你一條腿?”
李富自信又高傲地說道。
李太白一樂,區(qū)區(qū)鍛體境中期武者,什么時候可以用“堂堂”二字來修飾了,你以為自己是南華派掌門?。?p> 李太白趁機(jī)挑釁地道:“李富,要不咱們來打個賭?”
李富啞然失笑,還打賭,不過見李太白此時仍然能夠泰然自若,身為敵人的他也不禁贊道:
“有膽氣!我修為昨天剛突破,現(xiàn)在心情正好,你說說打什么賭?”
李太白似笑非笑地說道:“我跟你公平比武一場——”
“呸——,公平比武?你什么玩意兒,就憑你也配跟我哥談‘公平比武’四字?”
李貴不屑地打斷了李太白的話語。
李富揮手?jǐn)r了一下李貴,嘲笑地說道:“有意思,二弟別插話,讓他說完!”
李貴道:“可是——”
“嗯?”
李富回頭斜瞪了李貴一眼,唬得李貴不敢再隨便開口插話了。
李太白見狀,才再次開口說道:
“咱倆公平比武一場,賭誰輸誰贏!
輸了的一方別只打斷一條腿,要打就連左右雙腿一起打斷,而且輸了的一方還必須乖乖閉嘴,事后不許鬧到門派里去!
李富,呵,‘堂堂’鍛體境中期武者,你可敢跟我賭?”
聞言,李貴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地說道:“哥,他傻了吧?這個賭局你肯定贏定了??!”
李富聽后卻沒有任何高興之色,反而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輸了的打斷左右兩條腿,這么自信?
他盯著李太白的眼睛,鄭重地道:
“你既然敢打這樣的賭,以我這兩三年執(zhí)行任務(wù)的經(jīng)驗,要么你是狂妄愚蠢到極點,要么你就是隱藏了實力!
但短短十個月時間,你就算是這一批新人中的第一天才,最多也就是剛突破到鍛體境初期而已,我不信你還能跟我一樣突破到鍛體境中期,你憑什么這么自信?”
李貴喉嚨聳動了兩下,才瞪大眼睛地說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比我先突破到鍛體境?他一個沒有家世、沒有修煉資源的鄉(xiāng)野窮小子,絕對不可能比我先突破的!”
李太白回以淡然一笑,既沒否認(rèn)也未承認(rèn)。
李富見李太白這般鎮(zhèn)定,沒理會二弟李貴的不可置信,而是對李太白說道:
“不管你是真自信還是假自信,我都跟你賭!
我既然識破了你隱藏的實力,區(qū)區(qū)鍛體境初期就絕對不是鍛體境中期的對手,你輸定了!”
李太白并不受他言語的影響,反而譏笑道:“誰規(guī)定鍛體境初期就一定打不贏鍛體境中期的,就不許我李太白以弱勝強嗎?”
李富暗哼一聲狂妄自大,繼而說道:
“的確,我也聽聞過一些以弱勝強的事例。
但那些個修為較弱一方,要么是趁修為較強一方?jīng)]有防備偷襲勝利的,要么是本身就出自名門大派,憑借超強的武技功法才得以以弱勝強!
可惜啊可惜,可惜你李太白區(qū)區(qū)井底之蛙,任何一樣都不占!”
李太白并不惱怒,反而淡定地說道:“是不是井底之蛙,比過不就知道了嗎!”
李富道:“在這里比?”
“不,咱們進(jìn)入前面這個山谷再比!”
李太白說完,悠然地往附近這個山谷走去。
“站住——”
李貴幾步跑到前面,攔住李太白道:“你是不是在前面這個山谷設(shè)了什么陷阱,想以此暗算我哥?”
李富本來要喝退他二弟的,聞言到嘴的話又吞了進(jìn)去。
李太白哈哈一笑,道:“你是白癡嗎?我既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會來找我麻煩,也不知道你們在哪個地方找我麻煩,我怎么提前設(shè)下陷阱?”
“你你你······”
李貴手指著李太白,半天“你”不出一個花樣來。
李富開口解圍道:“二弟不用怕他,咱們跟他進(jìn)山谷,在這里也不夠隱蔽,萬一被人家撞見了就不好了!”
“對嘛,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可不想在這里打得你哭爹喊娘時,卻被哪個同門發(fā)現(xiàn)舉報了,說咱們私下斗毆什么的!”
李太白說完,一手推開攔路的李貴,率先進(jìn)入了槐樹谷東邊的第一個山谷。
“這還是我當(dāng)初第一次來采藥的地方啊,算算時間,也有大半年沒有來過了!”
李太白走在前面,還有閑情逸致地感慨往昔。
李富李貴倆兄弟對視了一眼,對方應(yīng)該是故作鎮(zhèn)定吧?
前進(jìn)了百來米后,李富說道:
“就在這處平地比吧,反正解決你一個初入鍛體境的武者,最多也就三五招的事情,用不著那么麻煩!”
李太白也沒反對,放下兩個藥簍后,右手握著齊眉高的單股魚叉,就干脆地問道:
“用兵器還是赤手空拳,任你選?”
李富沒立刻答話,反而打量起了李太白手中的純鐵魚叉,乖乖,連棍把子都是鐵打的,又比自己的鐵劍長,用兵器的話,自己好像吃虧啊?
李太白右手握著的這把純鐵單股魚叉,還是他這個月月初新更換的,前面木把子的魚叉他已經(jīng)用壞了好幾把了,大多是狩獵的時候不小心折斷的,所以這次他特意訂做了一把純鐵魚叉。
李富繼續(xù)思考著,所謂一寸長一寸強,自己劍法也只是一般,對方這般鎮(zhèn)定自如,是不是自恃叉法,不對,叫法別扭,是不是自恃槍法比較出眾?
李太白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純鐵魚叉不說話,再次說道:“李富,你不說話,我就認(rèn)為你是默認(rèn)用兵器了???”
“不,不用兵器,咱們赤手空拳的比!”
李富見李太白有些詫異,掩飾地說道:“我怕兵器無眼,一不小心重傷了你!”
“哥——?”李貴很是不解,大哥什么時候這么仁慈好說話了?
李富轉(zhuǎn)頭對李貴不耐煩地說道:“這里沒你事了,離遠(yuǎn)一點觀戰(zhàn)就行,快點——”
“赤手空拳就赤手空拳吧,抓緊時間,比完我還要進(jìn)山采藥去呢!”
李太白催促道。
他可不愿跟一個昨天才突破到鍛體境中期,全身骨骼都還沒怎么開始鍛煉的弱雞磨嘰呢!
李富揚手把連鞘鐵劍扔給了邊緣站著的二弟李貴拿著,咔咔響地捏了捏雙手的指節(jié),自信滿滿地說道:
“既然你這么著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李太白也隨手把純鐵魚叉倒插在平地邊緣,回身與李富對峙了起來,毫不示弱地說道:
“等一會兒你輸慘了,可別懷疑人生?。 ?
紅星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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