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沒有想到李宵攸這一失蹤就是十天之久,就連在一開始懷疑有可能是被蒙薩爾抓走了,可是就連那里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時間拖得越久,祁淵內(nèi)心越發(fā)焦躁不安。沒有辦法得知人到底去了哪里?就無法確定她的生命安全。而在第十天祁淵在家里,抓住了從窗戶跳進來的小嗷,祁淵一眼就看見了它叼著的綠寶石項鏈。
當時小嗷跳到祁淵的房間,此時的祁淵正準備洗澡。就看見了跳上窗臺的小嗷,一眼就看見了它叼在嘴里的綠寶石項鏈。
一人一貓對視了良久,小嗷放下項鏈退后一步,離開了。祁淵看見項鏈后直覺告訴他李宵攸的失蹤和這個項鏈有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雖然這個冒出來的念頭荒誕可笑可是這是十天以來唯一的線索。
祁淵拿著項鏈回到浴室,打算洗完澡之后就去檢測項鏈上又沒有有用的線索。
躺在浴缸里拿著寶石查看的時候,李宵攸就從天而降。
那一瞬間祁淵所有的焦躁不安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祁淵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抓住她不管是什么情況他都不允許她再次離開他。
聽完李宵攸講述的事情,祁淵其實感覺到了李宵攸還有事情隱瞞著他,比如她是怎么到達弗蘭克的醫(yī)院,另外這一路的監(jiān)控明顯有問題,那么處理監(jiān)控的人又是誰呢?祁淵覺得凡事逼太緊對兩人都不好索性各自退讓一步。自己必須要知道她以后是否出于安全狀態(tài)。
李宵攸看著祁淵的眼睛聽到他的話,感動的眼淚汪汪
“淵哥,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最喜歡你!我發(fā)誓我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我都會像你匯報?!?p> 說完頭埋進祁淵的懷里蹭了蹭。
“你知道就好了,你現(xiàn)在想回國嗎?”
李宵攸反射性的就想要答應(yīng),可是莫雷娜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現(xiàn)在呼喚莫雷娜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可是她也好想家里的人。
李宵攸猶豫的問
“我不是沒有身份證嗎?”
“怎么可能沒有,你看這是什么?”祁淵笑瞇瞇的從上衣口袋摸出一張身份證。
“咦!淵哥,你怎么弄到的??!”
“想知道???親我一下?!?p> “哼!我不想知道了,反正都拿到手了?!崩钕奂彩挚斓南胍獖Z走祁淵手里的身份證。
祁淵靈巧的避開她的手,轉(zhuǎn)身把她壓在身下。李宵攸不依不饒的扭身去搶奪每次剛要搶到就被祁淵避開。
“你到底給不給我。”每次都奪不到李宵攸累的氣喘吁吁。
“我剛剛說了條件?!逼顪Y笑的頗為得意。
李宵攸也不害羞了“吧唧”一口親在祁淵的嘴上,奪走了身份證。
祁淵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剛剛準備喊她親臉頰誰知道她這么主動。
“笑什么!討厭?!崩钕米呱矸葑C沖他做了一個鬼臉,拿走身份證跑到遠遠的。
“我在笑,你有護照嗎?”
李宵攸臉上的表情一僵,對哦!我沒有護照來著。
“淵哥,嘿嘿嘿你最帥了,對我最好了是不是?!崩钕笾樀狡顪Y面前裝可愛。
“可以??!看你這些天的表現(xiàn),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祁淵笑瞇瞇的說。
“好??!我保證好好表現(xiàn)!”李宵攸點頭點的非??鋸?,就差沒有舉手發(fā)誓了。
祁淵看她的樣子笑的跟狐貍一樣。
過幾天李宵攸揉著手腕欲哭無淚,這才明白好好表現(xiàn)到底是哪方面的表現(xiàn),祁淵這個人實在是太奸詐了!
就比如一開始都是親親抱抱這都很正常,不過后面祁淵你手往哪里放啊,一時的縱容帶來的卻是自己無法承受的后果這也是李宵攸萬萬沒想到的。
“淵哥,你不上班的嗎?”
李宵攸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圈著她在沙發(fā)上看電影的祁淵。
“前段時間忙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我想給自己放個假?!逼顪Y抱著李宵攸并在她頸間親了一口。
“別鬧!癢!”李宵攸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他們兩個人除了沒有做到最后一步,該做的都做了自從那天后祁淵就特別黏人,就連看個電影都必須兩個在一起看。
“你不熱嗎?”李宵攸有些不開心的推了推后面的祁淵。
“不熱?。”е憔筒粫?。”
祁淵說完將李宵攸摟的更緊了。
李宵攸無語凝噎。
這時門鈴聲響起,李宵攸推了祁淵一把說
“來人了,松開去開門?!?p> 祁淵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李宵攸,轉(zhuǎn)而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祁笙哭喪著臉站在門口。
“你來干什么?”
祁淵臭著臉毫不客氣的問。
“哥!我快忙死了,我現(xiàn)在都在管兩個公司誒!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公司不要交給我管?!?p> “哦!你嫌幫我管麻煩啊!那我把公司轉(zhuǎn)給你好了,那你就有兩個公司了。”
“別別別,我一開始的志向就是當一個每年收紅利的閑散股東而已,你看看我現(xiàn)在都成熊貓?!逼顪Y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你要相信以后就好了?!逼顪Y淡淡的說了一句。
“以后你要回來嗎?”祁笙突然生出一絲希望。
“不!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就習慣了?!逼顪Y說完就直接了當?shù)年P(guān)上了門
祁笙整個人在風中凌亂。
“淵哥,剛剛敲門的是誰?。俊?p> 李宵攸看見祁淵后好奇的問。
“社區(qū)服務(wù)?!逼顪Y照例走過去窩在沙發(fā)上把李宵攸圈在懷里。
“騙我呢?我剛剛都聽見祁笙的聲音了,你怎么不讓他進來坐坐??!”
李宵攸清哼一聲
“他說完有急事就直接走了。”
祁淵親了李宵攸發(fā)頂對她說
“我還有事,先去樓上一趟,你要不要一起來!”
李宵攸搖頭“不了,我想把這部電影看完,我感覺挺有意思的?!?p> 祁淵眉毛挑了挑,果然還是李宵攸的品味,這么血腥的電影還看得津津有味。
轉(zhuǎn)身上樓開始聯(lián)系股東進行視頻會議,開完會后又聯(lián)系了律師進行各項轉(zhuǎn)讓事宜。
祁笙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律師的電話,茫然無措的得知原本在哥哥旗下的兩家公司全部轉(zhuǎn)到了自己手下。
“哇”的一聲哭出來。
自己到底為什么要跑去干這種傻事現(xiàn)在好了,祁淵他更有理由偷懶了。
而原本維森特家族的事情祁淵也沒有急著去處理,因為弗蘭克的突然死亡給蒙薩爾一個巨大的打擊,而后爆出的丑聞直接導致查封了整個醫(yī)院弗蘭克旗下有幾家生物研究所也關(guān)門了,對于神經(jīng)毒素的研究也不得不終止。
蒙薩爾現(xiàn)在可謂是是焦頭爛額,他想通過特殊渠道拿到了弗蘭克的電腦卻發(fā)現(xiàn)電腦里的研究資料通通都不見了,而弗蘭克的這種死亡帶給了他一絲無法言喻的恐慌,畢竟他和弗蘭克都有一個共同的秘密。
血緣這種東西對于他們兩人而言,早就不重要了。這么幾百年過去他們從來想過直接停掉這種獻祭從而自然死亡主要是舍不得離開這人世榮華富貴。
而作為下次將要成為的他靈魂的接替者的人選,蒙薩爾將目的放在了自己小兒子埃德溫身上只有埃德溫目前看來是最適合的,他對埃德溫的好也是建立在這樣的基礎(chǔ)上的。
蒙薩爾做夢也沒有想到,作為一開始法陣完成的必需品莫雷娜才是殺死弗蘭克的罪魁禍首。而他上次在河岸抓住人魚的那一段記憶被模糊篡改了完全想不起來關(guān)于莫雷娜的事。所以他即使感受到莫名的不安,但也沒有聯(lián)想到弗蘭克的死因和莫雷娜有關(guān)。
更讓蒙薩爾感受到惱怒的是,弗蘭克派出去的茱莉婭一直都沒有回來。
而茱莉婭身上則是有他交付過去新研究出來的神經(jīng)毒素,現(xiàn)在好了,人沒有回來東西也一并沒有消息。
祁淵那天出門就是解決這件事情,也得知了這件事的幕后黑手其實蒙薩爾他一邊想要祁淵替他的兒子賣命一邊又想要控制他。對于他的這種行為祁淵非常厭惡,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就打主意到自己最親近的人身上簡直是下三濫的手段。
祁淵也不介意下手段讓他們吃點苦頭。
終于等到祁淵將簽證拿到手之后就和李宵攸一起回國了。
祁淵拉著李宵攸的手兩人一起到了機場,李宵攸不禁感嘆
“來的時候我還是昏迷著過來的什么都沒有看到,原來這邊的機場長這樣?!?p> 祁淵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
“我答應(yīng)你,以后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fā)生了?!?p> “哎呀!這種事情你也沒有想到不要自責了,再說了我可有這個呢!”李宵攸有些得意的拿出項鏈。
“嗯!自己放好千萬不要弄丟了。”祁淵把項鏈塞回她的領(lǐng)口。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李宵攸小聲嘟囔一句,臉上的笑容卻格外燦爛。
兩人坐了六個小時的飛機終于回到s市,一下飛機李宵攸就看見了來接機的家人,飛奔著跑了過去。
“爸媽,我好想你們!……”
季淑芳看見李宵攸的那一刻早已熱淚盈眶,一把抱住了她。一旁站著的李侑宵眼眶也有些發(fā)紅。
“攸攸,你就不想我們了?”
錢惠清在一旁也是紅著眼眶嗔怪的說。
“才沒有!我也想你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敘舊。
“真讓人感動?!敝艹徳谂赃吙粗麄儓F聚也抹著眼淚。
“好啦,別人團聚你跟著哭什么?!逼铋Z給自家老婆擦眼淚。
“你懂什么啊,我把攸攸當親閨女對待的?!敝艹忓N了祁閆一下。
“嗯嗯嗯……我不懂該打?!逼铋Z握住她的拳頭往自己身上錘。
祁淵提著行李在一旁嘆口氣,真的是不管是什么時候看這兩口子都會感覺自己是多余的。
兩家人回到家之后,季淑芳看著李宵攸這張臉還是很疑惑
“攸攸啊,這都過去七年了,你怎么一點變化都沒有。”
“哎呀,這就說來話長了。其實我回來不僅想見你們更是想說一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