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羅陽揮手制止了大家的喧嘩。
他轉(zhuǎn)身,盯著朱永松,冷冷道:“你說這畫是你畫的,那請問你是什么時候,在什么地點畫的?畫畫的時候,你是一個人,還是另外有其他人一起參加?你們當(dāng)時在參加什么活動?”
“這……”
朱永松吱唔著,不想說下去。
可是嘉賓們早就不愿意了。
“說呀,你說是你畫的,總有個時間地點經(jīng)過吧?不可能做夢畫出來的吧?”
“說就說,我怕什么!”
朱永松胸膛一挺,道:“這畫是1998年的6月,我在參加全國書畫大賽的時候畫的?!?p> 聽到這里,唐修德不由神色一凝。
心中暗暗想道,98年的全國書畫大賽,語嫣父親不是也參加了嗎?不過,卻在一次野外寫生時,不小心掉到湖里淹死了!
現(xiàn)在,朱永松重提舊事,使他不由得憶起往事,心中悲情萬分!
“爺爺!”
唐語嫣看到爺爺臉上神情的異樣,不由叫了一聲。
對父親的事情,她也是略知一二,知道父親是死于那年的事故。
現(xiàn)在也難免有些悲傷,不過更多的是對那年發(fā)生的事情的好奇。
“那個,朱永松,我能看看你這副畫嗎?”
唐修德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對朱永松道。
唐語嫣也一同過去,與爺爺一起看畫。
“可以。沒問題,您請盡情欣賞!”
朱永松滿臉笑意地道。唐家爺孫能夠欣賞自己的畫,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
自己不正是要讓兒子與唐語嫣處對象嗎,讓他們來觀摩、崇拜自己的作品,增進感情,何樂而不為?
唐修德走到桌前,盯著這副畫,看了半天,神情激動地道:
“沒錯!這正是……那次書畫大賽的那一年!”
畫上的落款,正是自己兒子與朱永松一起參加全國大賽的那一年,自己記得很清楚。
先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一看落款,正是那一年的時間。
“爺爺,您說的是哪次?”唐語嫣有些疑惑地道。
“語嫣,你看這畫上的落款,甲申年丁卯月,正是你父親參加全國書畫大賽的那次,當(dāng)時,你父親也是準(zhǔn)備一起參加的?。 ?p> 看著這副畫上的落款年月,唐修德不由感慨萬千。
想不到自己在為了參加那次全國大賽,出了意外身亡。
而跟他一起外出寫生的朱永松,卻在那次的大賽中,獲得了金獎!真是造化弄人??!
想當(dāng)初,兒子的天賦遠遠在朱永松之上,卻不料因為在湖中寫生,不小心掉進水里淹死了。
如果不死,也許當(dāng)年他可以得到大獎也說不一定。
然而,世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湊巧、那么令人惋惜!
一想起這些,唐修德就不禁悲痛萬分!
“唐老,節(jié)哀吧!”
謝老何曾不明白唐老此時的心情,當(dāng)年唐春年與朱永松曾經(jīng)一起在自己手里學(xué)畫。
唐春年的天賦遠遠高于朱永松。而唐春年天性大方,處處不拘小節(jié)。而朱永松則是有著小人心理,表面上與師兄一團和氣,背地里卻處處嫉妒他,還時不時地在自己面前,說唐春年的壞話!
自己還因此訓(xùn)斥過朱永松,就是從那次以后,朱永松就有些記恨自己,后來離開自己以后,多年不再聯(lián)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好了,唐老,您先別悲傷,等我把事情問清楚再說!”
羅陽安慰了唐修德一句,然后對朱永松問道,
“這畫,在什么地方所畫?”
“在凍庭湖上畫的?!?p> “當(dāng)時不可能就你一個人吧?”羅陽掃了朱永松一眼,緩緩地道。
“當(dāng)然不是我一個人,還有……,還有幾個一同參加大賽的畫家?!?p> “具體都是誰,把名字都說出來!”
“有……,李志高,劉滿倉,古民利,還有……唐春年!”
最后一個名字說出來,唐修德渾身一顫。
“沒錯,春年那時是跟你在一起!”
“唐老,別急。”
羅陽擺擺手,示意唐修德稍安忽躁。
“具體畫畫的時間你還記得嗎,當(dāng)時是什么情形?”羅陽追問道。
“具體的時間哪還記得這么清楚,你問這么多干什么?”
朱永松有些不耐煩了,臉上浮現(xiàn)出憤怒、不甘的神色。
“呵呵,既然你敢說這副畫是你畫的,總得把你創(chuàng)作這副畫的情形講一講,讓我們好相信你啊!”
羅陽淡淡地道。
“好!當(dāng)時,我和唐春年他們約好一起到凍庭湖邊寫生,畫出來的作品去參加全國書畫大賽!”
“當(dāng)時,不記得是早上還是下午,我和春年他們一起劃船到湖中寫生。我和春年一人畫了一副畫。我們都是以凍庭湖周圍的景色為題材,各畫了一副山水畫?!?p> “你的畫叫什么名字?”羅陽問。
“當(dāng)然是《山居圖》了。”朱永松不屑地道。神色暗暗得意,心想,你這么問,能問出什么,老子就是不答應(yīng),你能把我怎么樣?
“叮,第一次審案,恭喜宿主,獲得破案大師屬性!”
羅陽忽然聽到系統(tǒng)發(fā)出了提示音。
呵呵,系統(tǒng)已經(jīng)許久沒有動靜了。
沒想到今天無意中詢問朱永松,竟然得到了破案大師的屬性。
看來,這個朱永松身上果然有案子啊,不然系統(tǒng)也不會給他來個破案大師的屬性啊!
有了破案大師,我看你還怎么抵賴?
“好,那我問你,既然唐春年也是跟你一起劃船,那你們是不是劃一條船?他畫的畫叫什么名字?”
不給朱永松思考的余地,羅陽接連問了兩個問題。
“是劃一條船,不過,他后來掉到水里,跟我沒關(guān)系!”
朱永松連忙否認(rèn)。
“我說了跟你有關(guān)系嗎?”
羅陽白了朱永松一眼,狡黠地道。
旁邊,唐修德不由面色一變,話已經(jīng)問到這個地步,他也漸漸有些懷疑起來。
似乎,自己兒子的死,其中另有隱情??!
好像是與這個朱永松有些脫不開的干系啊,羅陽說得對,既然跟你沒關(guān)系,又沒人問你,你干嘛這么急著自證清白?
里面,似乎不象當(dāng)年官方公布的結(jié)果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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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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