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敖玨就聽下人稟報,沈蔓薇一晚上都沒有回到住處,直到早上回到住處,這會在老太太哪里哭呢。
敖玨一聽對沈蔓薇更加厭惡,這又是誰被她盯上了,被她糾纏總沒好事。
敖玨心里真是對沈蔓薇厭惡到極點(diǎn),順手一模自己的掛在身上的荷包不見了,那是思璇親手所銹的,如何就不見了。
敖玨猛地想起什么,定是沈蔓薇昨日與自己糾纏之時被她拿走了。
敖玨不用多想,他就已經(jīng)知道是沈蔓薇在作怪,他定會那這個荷包做文章。
還未來得及多想,老夫人已經(jīng)差人來請他了,來的正好,自己也正要看看沈蔓薇到底耍的什么把戲。
敖玨在去壽和堂的路上,碰見了同樣被請去的凌思璇。
“璇兒,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事,你一定會相信我對嗎”敖玨對凌思璇說道。
“我自然相信你,只是不知道老夫人叫你我同去做什么”凌思璇疑惑道。
“只要你相信我,我便什么都不懼”敖玨牽著凌思璇的手堅定地說道。
對于敖玨的轉(zhuǎn)變,凌思璇也疑惑不已,不知他為何會凝重起來。
二人剛踏進(jìn)壽和堂,就聽見嗚嗚咽咽的哭泣聲,
“侯爺和凌姑娘來了”丫鬟施禮道,
二人對視一眼進(jìn)去門去,老夫人正在安慰哭泣的沈蔓薇,沈夫人一言不發(fā)坐在那里。
“母親,孩兒帶著璇兒來給母親請安”敖玨和凌思璇施禮道。
老夫人抬起頭來,憤怒的看向二人。
半響方道:“我真是替你感到丟人,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大婚在即,侯爺難道連這幾天都忍不了嗎,居然趕出這等丑事出來”老夫人氣道。
凌思璇不明就里,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敖玨做了什么事讓您如此生氣”
“你住口,若不是你任性放縱,成天使小性子,玨兒怎會做出這等丑事”老夫人怒道。
“璇兒不知,璇兒與敖玨從未從未有過分歧,自始至終我們都是同一條心,不知璇兒做錯了什么,請老夫人指出來,璇兒改就是了”凌思璇說道、
“你倒是挺會裝無辜的,昨日為何與玨兒鬧別捏,為何讓玨兒一人陪著客人,你知道的,玨兒是男子,昨日是我們一群女眷在一處看戲,玨兒在實在不方便,可你作為未來的侯爺夫人,竟不為大局著想,使自己的小性子”老夫人十分憎恨凌思璇,如今出了這事凌思璇也是有責(zé)任的。
“母親,璇兒沒有使小性子,她對孩兒一向?qū)捄甏蠖?,請不要?zé)怪璇兒”敖玨趕忙說道。
老夫人見她如此護(hù)著凌思璇更加生氣,甩手就就將桌上的茶杯摔在凌思璇面前。
“璇兒小心”敖玨護(hù)妻心切,忙把凌思璇拉到自己身后,不讓突如其來的茶杯傷到她。
“母親,孩兒有錯便向沖著孩兒來就是了,何苦要為難思璇,若是傷了思璇可叫孩兒怎么辦”敖玨有些生氣的對老夫人說道。
“你這個逆子,你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敖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老夫人氣的手都抖了起來。
“我做了什么”
“你還給裝糊涂是嗎,昨晚做的好事今天便忘了,你看看這是什么”老夫人將敖玨的荷包甩到敖玨面前。
敖玨撿起來一看正是凌思璇送給自己的荷包,只是不知怎么會落在老夫人手里,很顯然是沈蔓薇交給老夫人的。
“這不是我送給你的荷包嗎,怎么會在老夫人哪里呢”凌思璇不解的問道。
敖玨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件事,一時沉默不語。
這讓老夫人更加生氣,“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找人為你說”老夫人平復(fù)了心情,語氣嚴(yán)厲的說道,
“孩兒什么都沒有做,母親讓孩兒說什么”敖玨道。
“哼,你做了這等丑事自然是不敢說的,蔓薇,你且一一道來”老夫人說道、
“回老夫人,昨天看戲,蔓薇突然身子不適正要回房休息,剛剛離開以后,侯爺便也出來,他見蔓薇身邊并沒有奴婢跟著,便調(diào)戲蔓薇,蔓薇自知侯爺已經(jīng)心悅他人,不敢有非分之想,怎奈蔓薇扭他不過,便只能任由欺負(fù),事后她還不準(zhǔn)蔓薇說與別人,還叫蔓薇晚上再去等她,蔓薇不敢違抗只能......蔓薇求老夫人做主”沈蔓薇越說越難過,哭的梨花帶雨,無比可憐。
“沈蔓薇,你胡說,你誣陷我”敖玨憤怒道。
“侯爺可是忘了,你昨晚說的你的胳膊以后就是蔓薇的枕頭,叫蔓薇等著,定會娶蔓薇為妻的,你如何忘記了,你說你只喜歡蔓薇一人.......”
“夠了,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這么下作的事情,你居然做的出來”老夫人忙阻止了沈蔓薇繼續(xù)往下說,后面指不定還有多少不堪入耳的話呢。
“沈蔓薇,你好大的膽子,本侯怎是你隨便誣陷的”敖玨生氣,說著話便要抓沈蔓薇來親自審問。
“敖玨,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還想滅口嗎”老夫人怒斥道。
“母親,是她誣陷孩兒,孩兒從未做過這些事,孩兒心里只有思璇一人”敖玨辯解道。
“侯爺既然說心里只有凌姐姐一人,為何要將她送的荷包送給我呢,你說你早已不喜歡凌姐姐了,您一直心悅我,如今你將我玷污了,反倒不認(rèn)賬了,還有滅口”沈蔓薇哭著說道。
“敖玨,我相信你,你且如實說來,沈蔓薇為何要誣陷你”凌思璇說道。
“璇兒,沈蔓薇糾纏我多次,我從未與她有過任何交集,你相信我,我只愛你一人”敖玨急切的解釋道,
“侯爺,你也說過只愛我一人,同樣的話,你卻騙了兩個女子,你好狠的心”沈蔓薇說道。
凌思璇一聽,果然響起敖玨昨晚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都與沈蔓薇說的一樣,原來他的胳膊真的是給了別人去枕,凌思璇想到這兒心里難過不已,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璇兒,請你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敖玨也不管了,只管對凌思璇解釋。
“那你說說,荷包為何在沈蔓薇手里,你說你與她沒有事,這荷包是你貼身之物,如何就落入沈蔓薇手里”凌思璇哭喊道,她不相信敖玨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但是荷包在沈蔓薇手里這是事實,敖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也是事實。
“是沈蔓薇糾纏我,勾引我,向我表明心意得到我的拒絕以后便不知廉恥的撲到我身上,趁我不注意摘下了荷包,并以此來誣陷我”敖玨說道。
“那你為何剛才不說”
“我是怕你多心,才沒有說”
“是你不信任我,還是做了事情不敢承認(rèn)”
“璇兒,我是真心愛你的,我只愛你一個人,請你相信我,真的是沈蔓誣陷我”
“夠了,這件事既然是我敖家的有錯在先,蔓薇乃是相府千金,若是在侯府?dāng)牧嗣暱删褪呛罡淖镞^了,既然是侯爺犯的錯,便讓侯爺來收拾,敖玨、蔓薇既然跟了你,自然也不會再嫁給其他人了,現(xiàn)在距離大婚不到十日,你且去準(zhǔn)備道相府提親,將蔓薇娶過門,沈夫人,你看呢”老夫人說完后征詢沈夫人意見。
沈夫人看了看一旁楚楚可憐的女兒,想聽女兒的想法。
沈蔓薇擦了擦眼淚,小聲說道:“婚姻大事全憑母親和老夫人做主”。
沈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同,老夫人也不在說什么了,沈蔓薇心里得意不已。
“璇兒,你不要哭,我不會娶沈蔓薇,我只愛你一人,你相信我,給我時間,我會處理好的,不要哭“敖玨一邊替凌思璇擦眼淚一邊安慰道。
“我說過,你若愛上了別人,我會放手,如今我該放手了,你的枕頭還是留給別人吧”凌思璇哭著說道。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璇兒,不要相信她們所說的,我愛的是你”敖玨說道。
蘇落芊看到這一切,心里跟明鏡似的,她當(dāng)然知道是沈蔓薇誣陷侯爺,她在向自己叫囂,真是不知廉恥,這種辦法都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