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兒和夏荷被關(guān)在柴房,任人欺凌,盡管她們心里清楚,自己被竇娥都冤,可是如今又有誰能替自己做主呢。也不知是誰這么容不下夏荷,竟然要下這么重的手,現(xiàn)在自己只能祈禱敖玨盡快回來替自己主持公道??墒沁@這一次出門又是多久呢,自己也不知道,本以為敖玨終于有時間可以好好陪陪自己了,沒想到,劉跡來了一趟,侯爺又如同從前一樣,忙于政事,廢寢忘食。
江月兒的的丫鬟桂兒,看到自家夫人和自己最好的姐妹被關(guān)起來,心里急的不得了,卻也沒有辦法,她也曾求過老夫人,可是她知道小小丫鬟,老夫人又怎么會把她放在眼里呢,便是她想要去尋求幫助,也是無計可施,如今蘇落芊當(dāng)家,每個人的出行都查的特別嚴(yán)格,想找凌思璇更是難上加難。情急之下,她突然想到敖澤佑和忠義侯府的大小姐以及大公子在一處上學(xué),不如讓他給凌思璇的女兒捎個話,請求凌思璇的幫助。想到這個好辦法,桂兒打著關(guān)心敖澤佑回到蘇夫人處是否住的習(xí)慣的幌子成功的接近了敖澤佑。
“少公子,回到蘇夫人這里,可還住的習(xí)慣”桂兒關(guān)心的問道。
敖澤佑坐在廊下發(fā)呆,聽見有人叫他便回頭看了一下。是主母屋里的桂兒,以前在主母處,她服侍過自己,如今主母出了事,自己搬出來了,難為她還如此關(guān)心自己。
“桂兒姐姐,原來是你,我住在這里沒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之前也住過,只是少了妹妹們在一住,到底還是冷清了些”敖澤佑淡淡的說道。
“少公子若是喜歡從前和主母以及妹妹們一處玩鬧的日子,等侯爺回來以后,再搬回來就是了,想來侯爺也快回來了”桂兒笑著的說道。
“也是,等父親回府后,我會讓父親去向祖母求情,把主母和夏荷姐姐一并放出來”敖澤佑淡淡的說道。
“少公子有這想法自然是好的,也不枉江夫人從前疼你一場”桂兒心里很是欣慰,敖澤佑比他的娘親懂得感恩。這樣讓桂兒覺得江夫人沒看錯人,這一次解救江夫人的重任就在敖澤佑身上了。
“主母待我是極好,我不相信是主母害了春姨娘”敖澤佑說道。
“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救她對不對”桂兒急忙問道。
“桂兒姐姐,你有什么好辦法可以救主母嗎”敖澤佑問道,。
“辦法有啊,少公子就能救主母”桂兒忙道。
“我……”敖澤佑指了指自己,一臉驚訝。
桂兒見敖澤佑也是特別想救江夫人,便不再耽誤時間,壓低聲音對敖澤佑說道:“少公子,你明日去學(xué)堂,把主母被關(guān)起來的事情告訴你的那個同窗好友,就是你經(jīng)常說的那個非常優(yōu)秀的女學(xué)生就可以了,只有她的母親能救主母”。
“子嫻妹妹嗎?她是忠義侯府的大小姐,她是凌姨娘的女兒,你是說凌姨娘可以救救主母出來嗎?”敖澤佑有些不相信,因為祖母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誰來求情都不會網(wǎng)開一面的。
“少公子放心,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你只要記得只有這樣才能救疼愛你的主母”
“桂兒姐姐,凌姨娘真的能救主母嗎”
“少公子,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千萬不要說出去”桂兒連忙囑咐敖澤佑不要將此事說出去。
“桂兒……你在跟公子說什么呢?說了那么半天,可不要教壞了少公子,蘇夫人交代了,江夫人身邊的人還是不要往我們這邊來的好,以免讓我們沾上晦氣”秋蘭一邊說著,一邊向桂兒和敖澤佑走來。
“我只是來問問少公子是否住的習(xí)慣,說起以往的事情,便多說了幾句,我知道蘇夫人處是貴地,我來不得,我走就是了”桂兒冷冷的說道,她最不喜歡狗仗人勢的秋蘭,她挖苦自己,落井下石,自己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知道就好,還不趕快走……”秋蘭冷聲說道,對桂兒說話毫不客氣。
“哼……秋蘭,你我都是府里奴才,誰也不比誰高貴,何必咄咄逼人呢,不要把自己的路堵死了,沒聽過一句話嗎?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桂兒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是府里的奴才不假,但是我就是比你高貴,這還用問嗎?府里誰人不知,江夫人身邊人身上晦氣,一不小心要是沾染上可會害死人的,春姨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是嗎?我可不想步春姨娘的后塵”秋蘭陰陽怪氣的說道。
“江夫人是清白的,她行事光明磊落,府上的人誰不知道江夫人心地善良,總是體貼我們下人,如今老夫人只是一時蒙蔽才把江夫人關(guān)起來了,總有一天真相會浮出水面,到時候你會為今天的言行后悔”桂兒恨恨的說道,看到秋蘭神氣的樣子恨不得扇他兩個嘴巴子解解氣。
“哈哈哈……那我等著看我是如何后悔的”秋蘭笑道。
“哼……”桂兒冷哼一聲離開。
“呸,一個賤婢還敢跑到我們這來耀武揚威,我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秋蘭看著已經(jīng)遠去的桂兒罵道。
“秋蘭姐姐,桂兒姐姐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刻苦來說這些難聽的話,你們都是在府上當(dāng)著差的,應(yīng)當(dāng)和和氣氣的才對”敖澤佑忍不住對秋蘭說道,他很看不慣秋蘭趾高氣昂的樣子。
“少公子,桂兒不懷好意,胡攪蠻纏,你以后少與她說話,可千萬不要被她教壞了,與她說話說的多了難免會沾上晦氣,往后像桂兒這般晦氣的人事都要被趕出去的,與她多說一句都掉價”秋蘭說道。
“可我看到的不是桂兒姐姐胡攪蠻纏,而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些難聽的話”敖澤佑不滿的說道。
“少公子,我可是一心為了你,沒想到我的一番好意竟然讓少公子如此煩厭”秋蘭語氣傷感的對敖澤佑說道。
敖澤佑看了一眼秋蘭,沒有說話轉(zhuǎn)身走了,他雖然年幼,卻也看不慣她的這虛偽的面孔。
秋蘭無趣,頓了頓,便跟在敖澤佑后面上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