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么府上謠言四起,怎么止都止不住,原來源頭在你著呢?侯府是什么地方,那是平明百姓都進不來的地方,如何會鬧鬼呢?我看你真是糊涂”秋蘭生氣的說道。
“秋蘭姑娘,我自然也是不信的,只是蘇夫人身份尊貴,我怕她會被鬼神纏住,若是生了病可不好了,難道姑娘不知道昨晚上沈夫人被嚇出病了嗎?還是驅(qū)一驅(qū)比較好”王承繼續(xù)說道。
“沈夫人那是她心里有鬼,害了春姨娘,所以才被嚇出病了”
“姑娘當(dāng)真以為春姨娘是沈夫人做的嗎?”
“不是她還能是誰?難不成是你做的”秋蘭看了看一臉笑意的王承吃驚的問道,奴才害死姨娘可不是小事,這個王承膽子也太大了。
“秋蘭姑娘,你緊張什么?左右春姨娘也是要死的人了,說她是病死的也合乎情理?”王承洋洋得意的說道,眼神里盡顯驕傲之態(tài)。
“王承,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你知道你給蘇夫人惹了多大的麻煩嗎?此事若是查出來,可就麻煩大了,不止你,蘇夫人也得跟著遭殃”秋蘭緊張的說道。
“秋蘭,你好歹也是蘇夫人身邊最得力的人,何必如此膽小甚微,如今江夫人被關(guān)起來,夏荷的嗓子也啞了,整個靖國侯府蘇夫人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還有什么可怕的,真是婦人之見”
“蘇夫人讓你毒壞夏荷的嗓子,了沒讓你害死春姨娘,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敢不聽蘇夫人的話”秋蘭惡狠狠的說道。
“怎么還說著說著生氣了,這件事與蘇夫人無關(guān),全都是我一人做主,只是晚上的事,還請秋蘭姑娘告訴蘇夫人,王承一點按時到”王承笑著說道,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哼……”秋蘭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王承心里美滋滋的,他與蘇落芊的兒子都在侯府被養(yǎng)成了小侯爺,集萬千寵愛為一身,雖說不是嫡出,如今跟嫡出沒什么區(qū)別,他是侯府的長子,將來也會是嫡長子,世襲敖玨的爵位。自己不過是害死了一個小妾,這等小事用得著大驚小怪。
王承一想到晚上又要與蘇落芊幽會,心里美滋滋的,如今春姨娘沒了,江月兒也被打壓的永無出頭之日,剩下一個沈蔓薇,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蘇落芊幽會了,王承越想越開心。不禁哼起了小調(diào)。
王承的這一系列表情被不遠處的羅小凡盡收眼底。
晚上,王承果然一臉笑意的來了,對蘇落芊屋里的下人們都十分熱情,見誰都打招呼,告訴他們自己是給蘇夫人掛符紙的,人人都沒有懷疑這個一臉笑意的門子,只有秋蘭看他的眼神全是厭惡。
“秋蘭姑娘,我來給蘇夫人掛符紙,還望領(lǐng)我進去”王承笑呵呵的說道。
“走吧……”秋蘭看了一眼王承,從牙縫里擠出走吧兩個字便先進了內(nèi)室。
王承笑呵呵的也跟在后面進去了。
“夫人,王承來了……”秋蘭臉色陰沉小聲對蘇落芊說了一聲。
“你去吧,我自有應(yīng)對之策”蘇落芊鎮(zhèn)定自若的對秋蘭說道。她很淡然,一點也不慌張。
秋蘭點點頭,又從內(nèi)室退了出來。
“夫人就在里面,你去掛吧”秋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便走出內(nèi)室。
秋蘭走了,王承看了一眼坐在床邊韻味十足的蘇落芊,他也不裝了,忙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一下子撲倒蘇落芊,壓在她的床上,蘇落芊一時懵了,她怎么都沒有想到王承會大膽到這一步。
“放開我……”蘇落芊一邊推搡著王承,一邊壓低聲音生氣的說道。
“夫人,我好想你,實在忍不住,一天見不到夫人我就跟要了命似的,夫人反應(yīng)如此強烈,該不是夫人的身子也想我了吧”王承一邊撕扯著蘇落芊身上的衣服,一邊不停的親吻著蘇落芊,還能騰出空來說這些下流的話。
王承野獸一般的行徑讓蘇落芊叫苦不迭,壓著嗓子又不能說話,男子粗魯?shù)穆曇魠s制造出很多動靜。
“王承,你快放開我……”蘇落芊緊張的道,內(nèi)心已經(jīng)十分慌亂了,她不敢相信,王承會大膽到如此地步。
“夫人,我來都來了,怎么舍得放開呢,實在是想的緊”王承含糊不清的說道,快要在興奮中迷失自我了。
“王承,王承,你不要這樣……快放開我……”蘇落芊推搡著王承焦急的說道。
“夫人,你就不要再拒絕我了,我喜歡在夫人床上好好疼愛夫人,夫人你就好好消受吧”王承喘著氣說道。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
“夫人,我想你……”王承不住的索取,讓蘇落芊無可奈何的同時也放棄了抵抗,快要迷失了,時不時發(fā)出一點讓人心驚肉跳的靡靡之音,壓制著聽上去很難受。
“夫人……芊芊……心肝……”王承越來越下流,越來越過分,制造的動靜越來越大。
“夫人……符紙掛完了嗎?”秋蘭的聲音,蘇落芊嚇了一大跳,從迷失中醒了過來。
“就……就快掛完了……”蘇落芊結(jié)巴著聲音回應(yīng)道。
“還不快起來,秋蘭都要進來了……”蘇落芊低聲說道。
“真掃興”王承的好事被破壞,心里十分不爽,卻也不得不就此罷手,忙撒開蘇落芊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蘇落芊也順勢起身,快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夫人,今晚就讓我好好疼愛你吧,你的身子都饞我了,老地方見”王承丟下一句便將提前準備好的符紙掛在蘇落芊的床上,迅速的跑了出去,與剛進來的秋蘭打了個照面。
“王承,如何掛個符紙這么慢……”秋蘭隨口問了一句。
“符紙已經(jīng)掛完,你去服侍你家夫人休息吧”王承走出了內(nèi)室胡亂說了一句就快去離開了,秋蘭還一臉茫然。
“什么符紙偏要大晚上的來掛,莫名其妙”秋蘭走進內(nèi)室,見蘇落芊面色緋紅,神色慌張,頭發(fā)稍有凌亂,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但也不說,這已經(jīng)是她和蘇落芊之間的默契,不該問的不問。
“夫人,想來這符紙掛上以后定能驅(qū)鬼辟邪,奴婢為你鋪床,伺候您歇息吧”說著話秋蘭替蘇落芊鋪好了床,提醒她歇息。
蘇落芊沒有說話,順從躺下,秋蘭又替她拉下帳簾,留下一個小燈,然后就悄悄退了出來。
夜深人靜時,蘇落芊又出現(xiàn)王承說的那個老地方,二人在那里顛鸞倒鳳,茍且纏綿。不止王承,還有蘇落芊,許是被敖玨冷落太久寂寞難耐,又許是王承讓她難以抗拒,總之他們明里是主仆,身份地位懸殊,暗地里二人通奸成癮,互相慰藉已經(jīng)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