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食物飄香的味道,進了一家酒吧!第一感覺就是這里很吵,他來到吧臺的位置,問道:“有吃的嗎?”
服務員端過一盤小吃,放在他面前:“要喝點什么嗎?”
醒澈的眼睛掃過柜臺上面的格式酒水,說道:“我不能喝酒。”
“沒關系,我們這里有飲料。”
醒澈:“那好吧,給我來一杯?!?p> 他慢慢的習慣了這里的氛圍。悠揚的音樂響起,人們舞動著身體,燈光幻化,這種感覺真不差。
醒澈執(zhí)起杯,嘬了一口:“嗯~這里好像也含有酒精?!?p> 服務員:“這種是度數(shù)最低的了,只含有很少一點酒精?!?p> “好吧!味道不錯…”醒澈眨著眼,又是一口,他專注于這里,忘卻了時間……
并且,這里看不到太陽……
當他意猶未盡還想要繼續(xù)聆聽優(yōu)美歌聲的時候,終于想起了回家這兩個字——于是乎,背起背包便往外走,到了門口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黑透了。三下五除二,他快速的來到家門口,咚咚咚……敲起了門起了門——
美兒已經被孟執(zhí)與安排坐到了沙發(fā)上,雖然頭腦暫時有一點點清醒,但是身體的行動力并不強。她恍惚著,知道醒澈還沒有回來。
孟執(zhí)與聽到敲門聲,便知道是那位小少爺回來了,他開開門,一把將醒澈拽了進來。
他迅速關上門,責問道:“知道幾點了嗎?”
醒澈一副冷漠慵懶的表情:“不知道?!?p> 孟執(zhí)與往他身上一拍:“走的時候怎么說的?”
醒澈:“我進了一家店吃東西,然后也不知道太陽什么時候沒有了,我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已經黑了,就趕緊跑回來了!”他一邊說話,一邊往里走。見美兒滿臉通紅的,坐在沙發(fā)上,問道:“師姐怎么了?”
“師姐,師姐沒事……”孟執(zhí)與一時語塞,不過以他多年的經驗,發(fā)覺醒澈似乎也飲酒了,并且注意到了他的新背包。
“站住,你喝酒了?”孟執(zhí)與趕上他,忙問。
醒澈已經進了房間,不以為然的說:“一點點,那里的人說:他們那里沒有不含酒精的飲品,這種是酒精含量最低的?!?p> 孟執(zhí)與瞟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美兒,好像有些昏昏睡欲睡的樣子。連醒澈什么時候回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便想到先安置醒澈吧!一會兒再去安置美兒。
孟執(zhí)與跟著他進了房間,:“嘿!你小子去哪了?還有,這包是你買的?”
醒澈:“飯店吧!應該是?!彼纯幢嘲?,道:“對呀!我都問了,不貴,還有賬單,都在包里,我累了,想睡覺了。”
他把背包扔在床上,便要去洗澡。
孟執(zhí)與叫到:“飯店會沒有普通飲料?你是不是去酒吧了?”
醒澈沒有理會,已經進了浴室……
孟執(zhí)與打開背包,映入眼簾的這幾個變形金剛玩偶,他笑著想:沒想到醒澈來到這里的第一項事情是給自己買玩具。不過也不錯,男孩子嘛,有點喜歡的東西,也挺好的。
他把玩偶一個個的拿出來擺在床上,看上去挺精致的,挺好。
接著,他掏出了背包里的賬單,順便瞟了一下,上面的金額——這一瞟最不要緊,眼睛像被吸住一樣,被震驚了……
雖然他是澤遠集團的公子,但花錢從沒大手大腳過,尤其是跟孟澤遠唱反調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自給自足,用自己的工資養(yǎng)活自己。所以當他看到這份賬單時,著實嚇了一跳。
“……”他認真仔細的看了看床上就幾個玩偶,實在想象不出他們的價格,竟然這么的昂貴??粗l(fā)票也挺正式的,不像是被騙了。
孟執(zhí)與運著氣,此時非常后悔讓醒澈一個人出去了,哪有錢還給孟澤遠?
這時,醒澈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見孟執(zhí)與低著頭看著那幾個玩偶發(fā)呆,問道:“你也喜歡嗎?”
聽到這聲音孟執(zhí)與猛的一抬頭,正見他還濕著頭發(fā),從浴室那邊走過來。
“喜歡?!你這個家伙……”孟執(zhí)與白眼一翻,咬牙切齒地說道。
“怎么了?”醒澈見他黑著臉,語氣也有點不對勁,不明所以。
“過來”孟執(zhí)與沖他擺擺手——
醒澈便走到他身邊,一屁股坐到床上。
“你買這幾個東西,花了二十幾萬,我哪有那么多錢?”孟執(zhí)與盡量壓低自己的音量,也盡量控制著扭曲的表情,但還是能讓人明顯感到他的憤怒。
醒澈‘蹭——’站起來,呆瞪著眼道:“我都問過了,那個賣東西的人說不貴?!?p> 孟執(zhí)與簡直哭笑不得:“誰賣東西說自己家的東西貴?你可真是氣死我了!”
“那怎么辦?”醒澈撅起嘴,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與剛剛進來時那副樣子截然不同,“我真的問過了,她是在騙我了?那我明天去找她?”
孟執(zhí)與看著他的樣子,也明白他肯定不是故意的,還要怎么責怪他?不經世事的孩子總是會被騙。
孟執(zhí)與:“算了!也不能完全怪你,我真想……”他作勢揚起手——
醒澈則已經躲開,還不甘心的說:“喂!你干什么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孟執(zhí)與:“你還有理了?我還要想想怎么跟孟澤遠說,托你的福,我要違背誓言了!”他指著醒澈:“你過來!”
“不要!”醒澈站在墻邊,很不高興!
“過來,我不打你?!泵蠄?zhí)與無奈的嘆著氣,面對醒澈,他真是沒有辦法,自己總是在操心一樣,讓他摸不著頭腦。
醒澈斜睨著他,緩步走過去:“干嘛?”
孟執(zhí)與站起來,把他按坐在床上,扒拉著他的濕頭發(fā)道:“研究那么多小電器,都不知道把頭發(fā)吹干,這樣怎么睡覺?”說完,他就拿來吹風機,給醒澈吹頭發(fā)。
起先,醒澈有些抗拒,但被孟執(zhí)與按著沒辦法,只能乖乖的任他把頭發(fā)吹干……
孟執(zhí)與:“喝酒!還花了那么多錢!還不聽話?!”
醒澈:“……”
吹干了頭發(fā),孟執(zhí)與又問道:“你回到家喝水了嗎?”
“沒有…”醒澈也不敢大聲說。
孟執(zhí)與出去打了一杯水,塞到他手里:“快喝!真不讓人省心!”
醒澈:“……”他默默的喝完水,把杯子遞給了孟執(zhí)與。這什么情況,他也不敢說,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