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清又替周南凜把了把脈“脈象平穩(wěn)、有力,也沒什么問題啊。”
周南凜看著秦益清“現(xiàn)在沒有剛剛那么疼了,要不你再替我揉揉,說不定就好了?!?p> 秦益清看著周南凜想想了,還是把手伸了上去替他揉揉,至于為什么沒有拒絕他的要求她也不知道,想著這畢竟是自己下的手,替他揉揉也沒什么。
所以周南凜與秦益清一人一邊的坐在床上,后來周南凜為了更舒服的享受秦益清的按摩便躺了下來,直到秦益清揉著揉著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周南凜才睜開眼睛,幫秦益清褪去外衣,又親了親她的手,抱著她安心的入睡。
這天秦益清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南凜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早早的就已經(jīng)起床了,“作為一個男生睫毛還這么長,”秦益清不禁把手從被窩中拿出來用指尖點了點那彎彎翹起的睫毛,再移到那像雕刻般的鼻子上,皮膚也這么好,作為一個男生太不合適了吧?!鼻匾媲逍睦锇迪氲?。
周南凜其實在秦益清醒來時早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只是他留念她的味道,這時候的秦益清是乖巧的,所以秦益清的所有動作他也都知道,正當(dāng)秦益清把手拿開時,周南凜一把抓起秦益清的手,睜開眼說到“原來王妃喜歡偷偷的看為夫。”
秦益清看被周南凜抓了個正著,有點心虛,但嘴上還是不饒人“誰看你了”便一掀被子就爬了起來喊來夏竹。
而在昱王府外的世界早已變了天,龔家本事武將出身,只是隨著昱昭的太平與昌盛,武力值早就不如以前,又有皇后與太子撐腰,所以府中的兩大公子越發(fā)恣意妄為,完全不顧祖宗打拼下來的基業(yè),隨著龔翔業(yè)與龔翔宇相繼出事,大家都知道這龔家只怕是要葬送在此了,當(dāng)然大家也都在觀看皇后與太子的動靜,所以等皇后與太子已經(jīng)放任不管龔翔業(yè)的消息傳來得時候,龔平便早早的進(jìn)宮求見皇后。
“龔大人,娘娘這幾天身體不適不易見客?!饼徠诫m然早就知道皇后不會見他,但他還是想來試一試,如今看來皇后是真的放棄龔翔業(yè)了。
“大人,還請方寬心,娘娘說到底怎樣您都是她的親哥哥,只是,大公子與二公子之間必定要有一個抉擇,娘娘知道大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娘娘幫大人選擇了,大人也知道皇上命紀(jì)王去處理大公子的事,想必比從紀(jì)王手下救人,小公子的事好處理多了,還請大人理解娘娘的一番苦心”。
“我知道,瑛姑啊,自小我們?nèi)鸵黄痖L大,你告訴妹妹我明白她的意思”。龔平說道。
“娘娘還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那女子,還有眾口鑠金外面的言論,大人還是要想辦法止住為好?!?p> 龔平向瑛姑點了點頭,便向外走去。
“哥哥回去了”皇后看著進(jìn)來的瑛姑道。
“我已經(jīng)把娘娘的話傳達(dá)給了大人,大人已經(jīng)回去著手準(zhǔn)備了?!?p> 皇后看著瑛姑道“你覺得我老了嗎?”
瑛姑上前為皇后正了正頭上的金釵“皇后在奴婢的眼中還一如少女那般,”瑛姑知道皇后的心思“龔家樹大根深,況且還有娘娘與太子,這事很快就會過去的?!?p> “是啊,再不濟(jì)本宮還有太子,他是皇上親定的儲君。”
“雪都已經(jīng)化干凈了,好久沒出去了,這些日子整天待著這府中悶死我了”秦益清伸手瞇眼把手放在空中看著在指縫的太陽說到。
“對了,一川還住在那嗎”秦益清轉(zhuǎn)頭問夏竹道。
“應(yīng)該還在吧,每年回來京都一川公子不都在那嗎”夏竹回答。
“我好想小寶啊”秦益清別撇嘴道。停頓片刻想了想說“都沒有陪到小寶堆雪人,他應(yīng)該很失望的吧”又對夏竹說“你去學(xué)堂把小寶接出來,我?guī)鋈ネ鏁?,到下學(xué)堂的時間你再把他送回去,記著不要忘把夫子打點好。”
夏竹知道秦益清是要讓秦益康逃學(xué),這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便與秦益清一同出門,她去學(xué)堂接秦益康,他們再在清川居碰面。
秦益清來到清川居時寧一川并不在里面,這處地方是當(dāng)年寧一川死活要拉著福伯教他學(xué)醫(yī),后來福伯實在是守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就給他找了的一清辟的院子給他,當(dāng)年秦益清實在是看不慣福伯明明只有自己一個的嫡傳大弟子,后來變成了兩個人,就寫了一塊扁送給寧一川,那扁上寫的是“蛤蟆居”誰讓他像一個癩蛤蟆一樣,一定要讓師傅教他醫(yī)術(shù),但寧一川看到之后不但不生氣,還讓人重新做了一塊扁額,上面寫的是清川居。
寧一川看著正在看著額扁的秦益清,出聲道“來了怎么不進(jìn)去?!?p> 秦益清一轉(zhuǎn)頭就看見站在身后的寧一川“我剛剛進(jìn)去了,你不在,你去那了。”
寧一川指了指手中拎著的藥材“去買了點藥材。”
“你買藥材干嘛,你生病了”。
“當(dāng)然是制藥了,你現(xiàn)在果然如師傅說的一樣,一門心思只有掙錢,這醫(yī)術(shù)啊都被你荒廢了”。
“哪有,明明是那老東西現(xiàn)在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給我學(xué)的好不好,誰叫我聰明學(xué)的快”秦益清把嘴爵得高高的說道。
秦益清做出生氣的樣子,“對了,你上次為什么會不告而別啊,你這樣突然走,突然來,你信不信你再走我就把這院子拆了”。
寧一川看著秦益清,“不走了,以后你......跟師傅在那,我就在那。
秦益清想著今天出來的目的“對了,你還沒去過我新開的甜品店吧,里面的東西可好吃了”。
“里面賣么那些難道不是你以前非要我吃下去的那些甜兮兮的東西嗎”。
秦益清看著寧一川有點嫌棄的表情“呵呵,但是也有你沒吃過的好吧,我還讓夏竹去接小寶了呢,你不去,我就跟小寶一起去了?!?p> 此時秦益清剛說完夏竹就領(lǐng)著秦益康進(jìn)來“一川哥哥”只見秦益康看到寧一川就一把跑過去抱住他。
只見秦益清看秦益康不是首先抱自己有點吃味道“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你的親姐姐在這呢?!?p> 秦益康瞅了秦益清同樣道“某些人不也一樣,有了夫君就不要弟弟。”
秦益清一聽秦益康這話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說到“誰說我要夫君不要弟弟了?!?p> “那也不知道是誰說自己染了風(fēng)寒不能與我們一起堆雪人,而我們一走就跟夫君堆了起來”秦益康也不示弱的說到。
秦益清現(xiàn)在有點百口莫辯,那天周南凜送走他們她根本就不知道啊,雖然說她之后是與周南凜一起堆了雪人的,可以他們怎么知道的“你們怎么知道的?!?p> 只見秦益康氣哄哄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畫紙來,秦益清打開一看上面畫的就是那日她與周南凜一起堆的雪人。
“這是姐夫送來給我的,還給一川哥哥也送來了一張呢”秦益康說著,看你還怎么狡辯。
秦益清一把把那畫了雪人的紙張揉緊再往外一扔故作鎮(zhèn)靜,又捏了捏秦益康的小臉“他是我夫君,我與他在一起堆好像沒什么錯吧,但是你,不會吃醋了吧”秦益清好笑的看著秦益康把他拉到自己的前面“他也是你姐夫啊,與我們是一家人,你看以后呢不光有姐姐會心疼你,還多了個姐夫不好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