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虎的速度非常的快,而且人坐在上面,根本感覺不到一點顛簸之感。
看著周圍的樹木向后飛去,蕭風來了興趣,什么時候自己也弄一只這花斑虎,用來趕路再好不過了。
“峰主!這花斑虎您養(yǎng)了多久,這東西好不好收服?”
蕭風向前湊了湊,來到田韶光身邊,聊起了天。
“花斑虎是不能夠收服的,你也就適合養(yǎng)養(yǎng)猴子,花斑虎不是你能夠馴服的!”
田思彤一直看蕭風不順眼,話語的口氣格外的刺耳。
蕭風根本沒有搭理她,看著前面奔跑的花斑虎,眼中滿是羨慕之色,那矯健的步伐,因其奔跑的速度太快,所以虎車基本上已經(jīng)離地奔馳,所以才會沒有一絲顛簸。
有花斑虎在,趕路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出了都城,虎車飛馳在平原上,幾個呼吸間,都城的輪廓便已經(jīng)漸漸模糊。
而讓蕭風感到意外的是,明明需要半日的路程,如今有了花斑虎趕路,竟然只用了一個多時辰,就已經(jīng)看到了瀏陽河畔的面貌。
筆直的高山懸崖,懸崖上一棵棵小樹橫著生長,小樹上的樹葉顏色眾多,將整個山體裝飾的猶如一幅畫一般。
山壁上瀑布飛流直下,懸崖凸出和凹陷的補位很多,讓瀑布蜿蜒在山體上,猶如一條巨龍,盤旋而下。
虎車奔馳到這里,前方一條小路蜿蜒崎嶇的深入大山深處,這里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不過,看著眼前的景色,蕭風很是不解,看著江白鶴問道;“為何這里會叫瀏陽河畔?這景色,完全可以叫仙谷美境呀!”
江白鶴聽到這句話笑著解釋道;“所有人來到這里的時候,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原因就是,眼前這里并不屬于瀏陽河畔,只有穿過了這個山谷,才是真正的瀏陽河畔。”
聽到這句話,幾人恍然大悟,田韶光繼續(xù)控制著花斑虎趕路。
不過,走在這等美景的小路上,就連花斑虎都慢下了腳步,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了有一刻鐘。
穿過蜿蜒的小路,虎車來到了山谷的頂端,而接下來的道路,是沿著河流直下,道路下降的飛快,陡峭的山路,足有六十度。
即便如此高度,花斑虎依然是步伐穩(wěn)健,坐在車上,沒有感覺到一絲搖晃和不穩(wěn)的感覺。
花斑虎順著河流一路直下,待來到山腳下,看著面前的情景,蕭風終于明白,為何這里叫瀏陽河畔了。
河流順著山頂流下,在山腳下被三座山隔絕,硬生生的隔出一塊空地,空地四面環(huán)水,外加上三座山在周圍,不但仙氣逼人,更是鳥語花香。
遠遠的看去,那就是坐落在水上的一處仙境島嶼。
而就在虎車剛剛駛進前方的密林,還沒有真正的踏上瀏陽河畔的過河之橋,便被攔住了去路。
“站??!你們不能再向前,前方乃是瀏陽河畔江家寨屬地,請你們繞道,或者離去!”
十幾名穿著江家寨服飾之人,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名老者,聲音洪亮,且不容置疑,手中一把一人多高大砍刀,在其手中揮舞著,傳來呼嘯的風聲。
蕭風見到這一幕,疑惑的看著江白鶴道;“這是什么情況,你們江家寨如今都不讓你回家了嗎?”
江白鶴微微搖了搖頭,“那不可能,一定是江家寨出了什么意外,否則在這里的,應該是我大哥江白雀!”
一聽這話,蕭風便明白了,這一定是篡權(quán)奪位,定是有人見江家之主有傷在身,想圖謀不軌。
蕭風抬手將要動身的江白鶴按住,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先別露面,如果是出了意外,那你現(xiàn)在露面,絕對是最危險的!”
說話間,蕭風跳下虎車,看著面前這名中年男人道;“我乃是青峰山壇指峰弟子,我叫蕭風,路過此地,想要進江家寨休息休息,還望通融一下!”
“青峰山!據(jù)我所知,去往青峰山的路,在據(jù)此二十里的虎牢關(guān),怎么會繞道我們江家寨,這完全不合常理呀!”
這名江家的中年人,顯然不是那么好騙的,始終謹慎得防備著。
蕭風一想,這家伙倒是謹慎,想了想道;“我與你家小姐是好友,這次正好路過,便想著來江家寨拜訪一下!也見一見江老家主!”
此人臉色瞬間就變了,盯著曉峰道;“那你可要白跑了,我家小姐外出不知何時歸,老家主有病在身,無法見客!”
“不知該怎么稱呼您,我與你家少爺也算是有點交情,不知可否通報一次?!?p> “我叫江別閣,乃是江家寨外寨的長老!我家少爺現(xiàn)在也不方便見客!”
此話一出,蕭風聽著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低頭思考,自己是在哪里聽到這個名字的。
再次抬頭時,蕭風對著身后的田韶光點了點頭,緊接著手中玄冥重劍脫手而出,腳下凌云步快速移動。
蕭風已經(jīng)想起來,這江別閣的名字,乃是當時在殺歐陽振飚父子時聽到的,這家伙更是準備為歐陽子飛提供庇護所。
所以蕭風也夠干脆,直接動手,因為此人的阻攔,江家寨的意外,一定是與此人有關(guān)。
蕭風一動手,坐在虎車上的田韶光豈會置之不理,只見其腳尖猛地一點花斑虎,身體在空中翻轉(zhuǎn)一圈,直接落在了蕭風近前。
“壇指旋風拳!”
只見那田韶光手掌握拳,腳下猛的一跺地面,地面冒出一陣濃煙,一聲怒喝,直奔江別閣。
田韶光速度飛快,且境界比較高,快速欺身上前的同時,一陣風聲格外的刺耳。
緊接著一聲悶哼傳來,江別閣噔噔蹬后腿十幾步,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蕭風且能錯過這等機會,雙手緊握玄冥重劍,身體躍起半丈多。
以玄冥重劍的分量,那江別閣又來不及任何防備,只來得及抽出腰間一把三尺長的長槍。
但他還是低估蕭風這一劍了,長槍與玄冥重劍接觸的那一刻,整個長槍上布滿了裂痕,瞬間瓦解。
長槍瓦解,玄冥重劍斬下,偌大的身體,硬生生被斬斷兩節(jié)。
身邊幾人見蕭風一劍將江別閣斬殺,紛紛快速后退,邊退便喊道;“你竟敢殺我江家人,你們別想離開瀏陽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