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一些發(fā)暗,霧氣蒙蒙的,完全看不到太陽,而由于沒有太陽,喪尸也比往常白天的時候要活躍一些,不時就能看到幾只晃晃悠悠的大街上走過。
方賓、王捷、許小立、謝燕四個人膽戰(zhàn)心驚的蹲在門口,向著街上探看著,許小立是最撐不住事的,就向著謝燕小聲說道:“她真是去給咱們搞車去了?”
謝燕不耐煩的道:“她要走就走,又不要怕我們攔著,用得著騙我們嗎。”
“可是這時間也太長了吧!”許小立抱怨道,王捷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江詩丹頓,這是他前兩天撿回來的:“才五分鐘,你穩(wěn)當(dāng)一會吧。”許小立白了王捷一眼,又嘟囔了幾句,這才罷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就在所有人都有些焦躁的時候,一輛路虎攬勝開了過來,夏明秀在駕駛位擺了擺手說道:“快上車!”
幾個人立刻跑了出來,許小立就奔著副駕過來,拉開門就鉆,沒想到夏明秀伸手按在他的頭上,一下把他給推了下去,冷聲道:“去后面坐著!”說完指了指謝燕道:“你來!”
許小立敢怒不敢言的站在那里,謝燕毫不客氣的過去,直接跳上了車,夏明秀看到方賓、王捷兩個上來,許小立還在那里生氣,理都不理他就發(fā)動了汽車,許小立嚇得尖叫一聲,急忙拉開后車門,就在車子起步的一刻,一頭鉆了進(jìn)去。
“你干什么!要甩了我??!”許小立才一坐下就吼了開來,夏明秀淡淡的道:“你給我記著,我不會遷就任何人,如果你再有一次這樣,你上來我都把你丟下去!”
許小立氣得臉都紅了,但是看到車?yán)锏膸讉€朋友都沒有幫他說話的意思,只得忍了下來,就一扭頭,看向窗外,想著不瞅車?yán)锏娜?,可是就在他一轉(zhuǎn)頭的時候,一只被咬得稀爛的喪尸突然湊了過來,一下趴在了車窗上,發(fā)出懾人的吼叫,許小立被嚇得跳起來了,身子向后,幾乎就倒在方賓的懷里了,發(fā)了瘋的叫著:“開車,開車啊!”
路虎悶哼一聲,沖了出去,巨大的沖力,把那個喪尸帶得向前沖出去幾步,然后身體一下就碎了。
車子發(fā)動,周圍的喪尸都聽到聲音向著這面圍了過來,夏明秀把油門踩到底,不等喪尸圍上來猛沖過去,連著撞翻了七、八喪尸主,有一只喪尸的生命力極強,就趴在車子的前蓋上,對著夏明秀不住的吼著,夏明秀冷哼一聲,車子向著一旁那輛她騎過來的機車沖了過去,轟的一聲,機車撞得飛了出去,而喪尸的下半身也被撞斷了,就倒在地上,夏明秀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然后沖了過去,一側(cè)的兩個車輪就從喪尸的身上過去,一飆紫黑色的血,直沖上天。
王捷看著那輛機車被撞上天之后,落下來摔了個稀碎,不由得可惜的道:“把這個騎上好了。”
夏明秀這會好像是撞爽了,脾氣好了許多,淡淡的道:“這東西騎上,就是招喪尸的利器,除非想死,不然還是少騎吧?!?p> 許小立不服的道:“那《行尸走肉》里的弩哥不就騎了一輛大摩托嗎?!?p> 方賓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弩哥雖然騎了一輛摩托,但是美國地廣人稀,喪尸的密度遠(yuǎn)遠(yuǎn)沒有這么大,就算是一個勁的轟,也不至于把喪尸都給招上,而且弩哥也多是在野地里騎著跑,你幾時看他在城市里騎著跑了。”
許小立雖然不服,但是也知道方賓說得是對的,只能哼了一聲了事。
夏明秀這個時候說道:“你們指路,我們盡快從城里出去,我總覺得這里不對?!?p> 方賓知道夏明秀讓他們指得是便路,而不是大道,他想了想道:“你往左拐,從那里進(jìn)去是一個富人小區(qū),我記得那個小區(qū)的后面,就是出魔都的一條小路,當(dāng)時小區(qū)開發(fā)的時候,就拿這個出來說事,說是能快速臨近自然,所以一直也沒有修大公路?!?p> 夏明秀就開車向著左側(cè)拐下去,路虎攬勝以高速向前沖著,車上的四個人從來沒有坐過這樣的車,不由得都被顛得使天昏地暗,全都用手捂著嘴,只怕一不注意就噴出來,但是夏明秀卻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在后世都是這么開車,管它什么路,先開才是王道,不然被后面的喪尸或者尸蓋給圍住,那就是等死了。
車子按著方賓說得跑線開到了一個小區(qū),夏明秀看了一眼,冷聲道:“你說得就是這個小區(qū)嗎?”這里沒有住宅公寓,有得都是一棟棟的聯(lián)排別墅,難怪會有什么通向自然的小路,這里在災(zāi)難看臨之前,只怕住得都是千萬富翁了。
方賓仔細(xì)看看說道:“對,就是這里,我記得那條小路是在最后一排別墅的后面。
夏明秀在方賓的指揮下,開著車子徐徐的進(jìn)入了別墅區(qū),這里靜悄悄的,好像并沒被病毒侵襲,還保執(zhí)著災(zāi)難來臨之前的樣子似的。
幾個人都不說話,小心的看著窗外的情況,病毒自然不可能就放過這里,而這里只所以能這么安靜,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里藏著一個強大的存在,這才能讓那些普通的喪尸不敢過來。
許小立實在受不了車子里壓抑的氣息了,就道:“媽的,這些有錢人,真會享受,這么大的別墅,老子那個時候想著能有一個三居室就是燒了高香了?!?p> “這里空房子有都是,你現(xiàn)在就可以隨便住了。”王捷冷冷的懟了一句,然后又向著外面看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從一棟別墅后面閃了出來,慢慢的走著。
“二哈!”許小立又大聲叫道:“這是頭二哈!”
夏明秀猛的停住了車,冷冷的看著對只狗,方賓也感覺到了不對,小聲說道:“我聽說這里有一個人是愛狗成員,他在家里養(yǎng)了好些的流浪狗?!?p> 夏明秀聲音有些澀的道:“就是這個別墅了?!?p> 方賓剛想問問夏明秀是怎么知道的,就見一條條的狗,從對面的別墅里走了出來,向著他們的汽車迎了過來,如果說剛才的二哈還能讓他們看到這是一只狗的話,后面出來的,他們連是什么都不敢確定了,一條條身子血紅,好像被剝下去一層皮的惡狗,嘴里流著涎水,眼睛散發(fā)著紅光,就這樣的緩慢的走著。
它們的身體,有得都已經(jīng)破爛了,或者都被咬得少了部件,但是它們兇悍之氣,卻是讓人離著還遠(yuǎn),就渾身都跳起了雞皮疙瘩,那股嗜血的氣息,不用向前沖擊,就能把人嚇?biāo)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