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脫離苦海 劫難未完
豪哥拿著槍靠在門后警戒。
”快去找手銬鑰匙,要是外面那個當兵的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p> 時間緊迫,顧不上太多。所有人立刻到處在茅草屋像土匪一樣到處翻。
“找到了”,眼鏡拿著鑰匙激動的說道。是從刀疤睡的枕頭下面找到的。
開了手銬,我和眼鏡把刀疤和小關公鎖住,用手銬和鐵鏈把他們手腳相互鎖在一起。給他兩個人鎖了個基情擁抱。并用稻草塞住了他們的嘴。眼鏡還罵罵咧咧踢了幾腳……
另外兩個老哥用刀疤的匕首割刀疤的衣服,包扎受傷的手。
雨漸漸小了起來。
豪哥拿著槍透過門縫看,一邊小聲對我們說:“都過來?!?p> “聽我說,我先出去干掉外面那個當兵的。然后大家一起往山上跑?!?p> “那我去拿點吃的?!?p> 眼鏡正要去拿吃的東西,被豪哥拉住?!皝聿患傲?,我解決外面那個你們就出來,大家一起往后面山上跑,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
豪哥小心翼翼地慢慢打開門,拿著槍貓著身子走出去。
我們正要跟上腳步,槍聲不及掩耳。嗒嗒嗒嗒嗒~~
只見豪哥拿著AK對著緬甸兵在的那個草垛左右掃射?;鸹ㄋ臑R、打得稻草到處亂飛…
“快跑,都往山上跑。我掩護你們!”
所有人聽到豪哥喊跑,趕緊朝后面山上森林跑去。豪哥也沒有去草垛那里拿緬甸兵的槍,因為他也不確定亂槍掃射緬甸兵死了沒有。倒退著走,掩護著我們幾個進山上的森林……
剛進森林沒有多久,就聽到下面有摩托車聲音,還有人在大喊大叫…
這時雨也停了,太陽也出來了。也不知道我們從哪里來的力氣,也許是人類的潛能激發(fā)了出來,得了自由腎上腺突然暴增。
大概一路狂奔跑了半小時。中途就沒有停過一次。害怕后面有人追上來。路上到處都是幾個人都抱不了的那種大樹,到處都是齊腰的野草。偶爾還會聽到動物的叫聲…
槍聲已經讓附近軍營的緬甸兵聽到,時間差不多過去兩個小時了。
我們不敢停留,但是大家實在跑不動了。只能蹲下躲在野草叢里休息。每個人都在不停地大口喘氣……
那個手受傷的老哥叫大龍,另外一個叫熊力。
血已經侵濕了綁在手上的布條,大龍臉色也開始發(fā)白??赡軇偛排艿臅r候加速血液循環(huán)流動。我仔細看了他的傷,有五個被匕首扎的洞,手上的肉被扎的開了花,好在沒有刺穿手。趕緊讓大龍把手抬起來,這樣可以緩解流血。又不找不到什么植物可以止血療傷,只好找了點枯草揉軟用血布綁好,再用藤條栓住他的手臂,總算給大龍勉強止血?!?p> 眼鏡坐在地上,喘著氣說道:“真沒想到,我們逃出來了?!?p> 每個人的臉上見到了久違已久的笑容。
沒想到眼鏡把刀疤用來逼單的電話都帶出來了,正在用諾基亞3310在打電話。
“我鄧(日),沒有信號、草”
如果當時有信號可以打出去的話,眼鏡說他完全可以給國內老同學求救。注定我們的劫難還沒有結束……
眼睛突然啊的叫了一聲,一條黑色的蛇從他屁股旁邊鉆進了草叢…
眼鏡認為是被毒蛇咬了,在看了被咬的傷口呈兩排完成的牙印,也沒有出現(xiàn)紅腫、淤黑的地方。我告訴眼鏡這不是被毒蛇咬的,讓他放心。但是眼鏡還是不停地問我確定是不是不是毒蛇咬的。一直用手去擠屁股上被蛇咬的傷口,我也沒有精神力氣給他解釋…
天漸漸黑了下來,我們五個人就穿了一條內褲,光著腳手拉手地在森林里走。這才發(fā)現(xiàn)腳底板磨破起泡出血都還不知道。
不敢休息時間長,豪哥催我們趕緊趕路。黑暗的森林伸手不見五指,忍著腳痛拿著那部諾基亞,靠著手機僅有的微弱燈光憑感覺走。一個拉一個的走得比蝸牛還要慢。
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應該是翻了山,到了山下、走不過去了,也走不動了。對面有一座石頭山擋住了我們,看不清楚、太黑爬又爬不上去。隱隱約約可以聽到有流水的聲音。
“過不去了,要不等天亮再走吧!”
豪哥立刻打斷眼鏡的話,“不行,要是他們追上來,一個都跑不了?!?p> “都跑了這么久了,應該不會追上來的。大家都跑不動了?!?p> “是啊,豪哥。再說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往哪個方向跑的?!?p> 聽大多數(shù)人都說等天亮看的見了在跑,加上大家都累了。豪哥也原地坐下來休息了。
緬甸森林里,不知道什么鳥在哇~呱~的叫,聽起來讓人有點慎得慌。還有狼的嗚~嗚的叫聲讓人感到害怕…
只好手拉手摸黑去找棵大樹,摸了半天,總算找到了。
所有人使出渾身力氣爬上了樹。上樹過程十分艱難,因為看不見摔落下來好幾次。好在是沒爬多高摔下來的。因為在地上萬一野獸襲擊就慘了,我們晚上看不見。但是野獸晚上是看得見的。還有大龍手上的血,野獸也是會聞的到的。
樹也夠大了,每個人都可以騎在樹上。也不敢閉上眼睡一會。怕睡著掉下去。蚊子也多,隨時可以聽到大家在打蚊子的聲音。感覺有螞蟻在我們身上爬來爬去。天氣又冷,每個人都冷得發(fā)抖、抖得感覺樹枝都在晃動。十分難受難熬…
一直在樹上熬到天剛剛有點亮,整個人感覺已經全身無力、精疲力盡。肚子又餓又渴……
樹實在太多,幾層樓那么高的大樹完全遮住了光線。也不知道太陽從那邊出來的,只能看到陽光從樹林的縫隙照進的一點光線,完全分不清東西南北。
在我們面前有三個選擇,翻過對面的山、往左右兩邊樹林走……
大家商量還是走一條直線,可是豪哥費勁力氣爬到巖石上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對面是懸崖。給我們說左邊有個瀑布在流水。視線范圍內看到的全是森林。
當務之急是要盡快離茅草房越遠越好,憑感覺往左邊瀑布上游走好點。
所有人立刻趕路,走了一會??吹接凶貥?,腳疼的厲害,用刀疤的那把匕首割了些草墊在腳下,再用棕樹葉捆住枯草。稍微好過點。
肚子也餓的厲害,看不到可以吃的果子。雖然大家看到有鳥,也有槍可以打。但是不敢開槍打鳥。豪哥說怕槍聲暴露我們位置。
好在以前平時跟夫人在山里找野菜,多少認得一些可以吃的野菜。
我找了一會,只找到些厥菜,拔了直接生吃,有點澀苦、又還粘、非常難吃。
豪哥以前參加過野外生存方面訓練,不斷的給我們打氣。他也找了些可以解渴的植物的汁葉讓大家嚼……
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又繼續(xù)趕路!
“都趴下,快!”
豪哥用手把我往下按,我一看對面。十來個緬甸兵正在我們前方四處搜索。有拿砍刀砍野草的、也有拿槍撥開野草搜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