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午飯后,席佑南奶奶把席佑南叫到了書房,席佑之因為下午約了朋友,然后出門了,席佑南的二叔二嬸訂好了今天晚上的機票出國旅游,所以回房間收拾行李了,整個大廳里就剩下何言清和席佑艾。
席佑艾給于管家說讓人準備一杯紅酒和一杯果汁。
何言清和席佑艾就這樣兩個人尷尬的坐在沙發(fā)上,席佑艾看著雜志,而何言清卻不知所措。
傭人送上來了紅酒和果汁。
“我喜歡飯后來一杯紅酒或者其他的酒,我不知道你喝不喝酒,所以就讓人給你準備的是果汁,不會介意吧?”席佑艾詢問道。
何言清不慌不忙的說:“不介意的?!?p> 席佑艾大概看出了何言清的‘無事可做’,然后就問她要不要上樓去休息,何言清說好。
席佑艾把何言清帶到了席佑南之前的房間,然后席佑艾給何言清道了聲午安,關(guān)上了門。
何言清望著諾大的臥室,里面除了帶有一個獨立的衛(wèi)生間,還有一些簡單的家具,但讓人感覺到的都是奢而不靡。
何言清原本想躺在這個兩米的床上,但是又因為這個不是自己家,所以就算了。
順勢躺在了挨著窗戶旁邊的沙發(fā)上。
何言清緊閉著雙眼,卻怎么睡也睡不著,難道是昨晚睡得太香?還是自己不喜歡陌生的地方?何言清估摸著。
過了好一會兒,何言清還是睡不著,而席佑南還在他奶奶那,何言清突然想早點回學校了,雖然學校里也幾乎沒有人和自己打交道,除了白敬禾,但是這一刻何言清還是極想回到學校,她的心里從來沒有比現(xiàn)在更想回學校了。
何言清實在是睡不著,就在席佑南的房間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何言清看見席佑南的床頭上放著一張相框,相框里面是一位男人和一位女人,他們看起來都很年輕,不過,這位男子和席佑南長得挺像的,那位女子看起來眉清目秀,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呢。
何言清心想,這兩位應(yīng)該比席佑南大不了多少,難不成是席佑南的什么親戚之類的?那會是誰呢?何言清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把相框放下,何言清看見枕頭下面好像是有一個本子,她隨手翻起來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里面竟然是席佑南寫的日記,何言清發(fā)覺這是一個日記本后,就立馬把本子合起來,然后原封不動的放回枕頭下面,貌似和席佑南結(jié)婚后,自己就經(jīng)常做這種不破壞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事情,何言清想著,畢竟是別人的隱私,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越過的,別說席佑南現(xiàn)在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就算有,也不能看。
其實,何言清在看了第一頁的大概內(nèi)容后,已經(jīng)對席佑南的這本日記本有了濃厚的興趣,她很想再趁著席佑南沒有進來之前,一口氣把日記本給看完,但是心里又有一個聲音在阻止她不允許這么做。
何言清沒有想到席佑南這樣的冰山總裁會有寫日記的習慣,也沒有想到席佑南會有那樣子喜歡的一個人,何言清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嫁給席佑南的目的,也開始懷疑席老太太的用意,何言清開始疑惑自己嫁給席佑南難道僅僅是為了那個人?
何言清搞不懂了,她覺得這一切都太復(fù)雜了,甚至開始后悔,何言清覺得席氏家族就好像一團迷霧,有很多很多她不能知曉的事情,甚至這場婚姻就是一場陰謀。
何言清想打退堂鼓了。
但是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就得為自己的決定負責。這是席佑南對何言清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