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清在換衣間換好衣服,下樓吃早餐。
何言清還是第一次享受著被人早就做好的早餐,竟有些不太習(xí)慣。
席佑南早早的就坐在了餐桌,吃著早餐。
何言清不慌不忙的坐下來。
“十分鐘的時間吃完早餐,然后我送你去學(xué)校?!毕幽虾戎永锏呐D?,頭也不抬的說。
何言清一聽見說十分鐘就要吃完早餐,不禁咽了咽口水。
“現(xiàn)在還早著呢,我等一會自己去學(xué)校,反正也不是很遠(yuǎn)。”
“快吃?!?p> 何言清真是拗不過他,心想,席佑南該不會是在報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仇吧,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小氣的吧。
對于何言清來說,十分鐘的時間根本就不夠,所以只是吃了一個雞蛋,喝了一杯牛奶,就沒再吃其他的東西。席佑南見何言清沒怎么吃,咳嗽了一聲。
“不把早餐吃完,不許去學(xué)校?!?p> 天吶,何言清在想,他沒有搞錯吧,要是都吃完了,那她不得撐死去。
“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自己慢慢吃,我先去收拾上學(xué)用的東西了?!?p> 何言清只想以火速般的速度遠(yuǎn)離現(xiàn)場。
然而......
“夫人,你上學(xué)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幫您準(zhǔn)備好了,放在了沙發(fā)上?!蔽墓苁逻@時走進餐廳。
何言清真想把文管事的嘴給閉上。這下好了,沒有逃脫的理由了。
何言清只得乖乖的吃著,席佑南擦了擦嘴,明顯是已經(jīng)吃好了,席佑南看見餐桌上的都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就離開餐桌,去了客廳,何言清見狀,心想自己也肯定不用再吃了,要是再吃下去,胃非得撐破不成。
何言清躡手躡腳的去客廳拿包。席佑南坐在換鞋處,說著:“我在車上等你?!?p> 何言清總算逃過一劫。
來到車庫,和秘書正站在車子旁邊,就像是在等何言清。
何言清看見了和秘書,禮貌性的說了聲你好。
和秘書聽見何言清對他說你好,有點驚訝,“夫人,早上好昂?!?p> 然后給何言清打開后排的車門,席佑南已經(jīng)早就坐在上面就緒了。
何言清做什么事情都喜歡不緊不慢,不慌不忙,這樣,才會有條不紊。可是席佑南習(xí)慣了雷厲風(fēng)行的做事風(fēng)格,讓他等了何言清五分鐘,就已經(jīng)是超出極限了。
“你把手表給我?!?p> “干嘛?”何言清緊握著手上的手表。
席佑南只是把手伸過來,示意快點放到我手上。
何言清不知道席佑南又要搞什么鬼,但也只能把手表放過去。
席佑南拿著何言清的手表,鼓搗了一番,然后又還給了何言清,何言清接過手表,看了看。
“這時間怎么不對了。”
“我給你調(diào)早了十分鐘,這樣,你就知道時間的重要性了?!?p> 何言清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他是嫌棄何言清的動作太慢了。
“我都說了我可以自己去的,是你非要送我去的,現(xiàn)在還嫌棄,我又沒有巴著你?!焙窝郧迕黠@是被氣到了,加上今天的早餐事件,何言清把話都給說重了些。
席佑南聽見何言清懟他的話,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只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心里后悔起今天要送她去學(xué)校了。
其實,席佑南大可讓何言清自己去學(xué)校,他非得堅持送她,不僅僅是因為席老太太的吩咐,而是席佑南心里的小九九。
和秘書坐在前排,感覺到后排有一股兇神惡煞的氣息,他還沒見過老板被誰給擠兌成這樣,而也沒有見過老板被誰給氣的啞口無言。
“老板,現(xiàn)在是直接去學(xué)校嗎?”
席佑南沒有回答和秘書的話,和秘書想看來真是被氣著了,然后就示意了一下何言清,何言清這下倒像是破罐子破摔。
“沒錯,直接去學(xué)校?!?p> 席佑南本來真的是被何言清給氣著了,但是后來偷瞄到何言清把手表給原封不動的戴在了手上,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起來。和秘書通過后視鏡竟然看見席佑南笑了。只是笑得很不明顯,不過還是被和秘書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