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席佑南看見睡在一旁的何言清,心里樂滋滋的,不禁看得入神。
手機響了一聲,席佑南看了下,然后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關(guān)掉手機,輕輕地吻了下何言清的額頭,然后就起床收拾。
何言清伸了個懶腰,緩緩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床上已是她一人,看了下時間,八點十五。
摸著枕頭上的余溫,已經(jīng)蕩然無存,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走的,也不說一聲,糟了,不會是想不認賬吧?不會是遠離案發(fā)現(xiàn)場,然后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何言清雖然這么想,但是她還是寧愿相信席佑南是有事,才沒有在走之前說一聲。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席佑南早早地就到了公司,和新已經(jīng)在公司等待。
“具體情況怎么樣了?”
“老板,昨天大王已經(jīng)把您的電腦組裝好了,而且已經(jīng)重新編寫了程序,這下,是不會再有人有機可乘的,只是?!?p> “說完?!?p> “只是,先前在您電腦里的東西,都已經(jīng)消失了?!?p> “那些我有做好備份,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抓到那個你所說的內(nèi)鬼。而且要不動聲色?!?p> “是,老板,還有,昨天文氏集團的人來過?!?p> “你沒有有給他們說嗎?”
“我說過的,而且還是直接和文總的秘書交接的,奇怪的就是這個?!?p> “怎么,你是懷疑?”
“嗯,不過,昨天他們來了之后,沒有呆多長時間,而且,全程我都在場,他們也是沒有機會的?!?p> “有時候,是不需要機會?!?p> “老板,還有一件事,不知道...”
“說?!?p> “小席總,最近一直都沒有看見他,不知道是不是老板給小席總安排了其它的工作?”
席佑南想了一會兒?!斑@事我知道了,小之那邊的工作你先盯著,要是人手不夠,你讓Joyce來幫你?!?p> 和新一聽見是讓安陽來,心里高興地。
“好的,老板?!?p> 席佑南在辦公室里轉(zhuǎn)摸了會電腦,打了個電話,告訴和新說,自己出去一下,也沒有帶上和新。
在KTV包廂里,文冬青一個人在那唱著歌,等著一個人。
席佑南到了后,由于門口有兩個守衛(wèi),被攔了下來,其中一個人進去給文冬青打了聲招呼,然后才讓席佑南進去。
“席總,你總算是來了,可讓小弟好等?!?p> 席佑南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桌上的酒。
“文冬青,我們兩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現(xiàn)在也是合作關(guān)系,我想,其中的利弊,你比誰都清楚,不過,我想,你做的事情,你父親若是知情,你又會是被如何處置?”
席氏家族與文家,是不能相提并論的,文董事對于席氏集團一直是虎視眈眈,現(xiàn)在有知道是有合作,自然是畢恭畢敬的,盡全力完成,以爭取日后更多的合作,可是,文冬青卻不這么想,就是因為席氏集團在市場上的影響力,所以才讓他們文氏久久不能在市場上立足,他的野心,是要把席氏集團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讓他們文氏更大更強,而要解決席氏集團,席佑南是最關(guān)鍵的人物。
“席總,這是說哪里的話,我們兩家,現(xiàn)在正是相處得甚好,是不是席總在外面聽見了什么閑言碎語,這可是大大的冤枉了我。”
席佑南喝著酒,想著要不要新帳舊賬一起算。
“那,十年前,相信你父親做過的事,你也是知情的,不知道,你又作何感想?”
文冬青束手無措,沒想到這么快他就調(diào)查清楚了,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文冬青不相信,席佑南手里的牌,會一直這么好。
“席總所說的十年前?不知道十年前是發(fā)生了什么?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好事壞事,你們心里清楚,我今天之所以來見你,是想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若是等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時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席佑南紳士的離開。
文冬青在房間里,把桌子上能摔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這下子,席佑南是徹底地激怒了文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