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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武戰(zhàn)神

第六十二、三章,明月

核武戰(zhàn)神 天降甘羅 3333 2019-06-11 00:11:39

  其實(shí),對于這么多女人借住在家里,羅小乾是頗感無奈的,可又不好拒絕,其實(shí),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這簡直是肥宅樂園,各種款式的神仙小姐姐都有,只是有了女朋友,這就變成人間煉獄了,因?yàn)槟汶S時隨地都得準(zhǔn)備好壓槍,稍弱不慎就會大出洋相,很沒面子的。

  羅小乾坐在沙發(fā)上,修煉著《天魔御氣法》,他練的時候,不像常人那樣打坐,而是靠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抱在胸口,腿搭在沙發(fā)前的矮桌上,很是隨意。

  先從丹田氣海里的黑氣旋中,分離一小股魔氣,然后控制著這股魔氣游走到心臟,再從心臟逆行靜脈,等到毛細(xì)血管的時候,再原路折返,重新匯聚到氣旋中,如此反復(fù)幾個周天,就能明顯感覺到氣旋的壯大,而這時,就不能再修習(xí)魔氣,而是要從白氣旋中分離仙氣。

  羅小乾體內(nèi)的仙魔二氣,只有力量相等的時候,才能勉強(qiáng)和平共處,一旦有一方勢弱,那又免不了一番爭斗,到時候苦的,有是羅小乾本人了,所以為了體內(nèi)的能量均衡,對于仙魔二氣的把握,要有個度才行。

  仙魔二氣是一股很強(qiáng)勁的能量,只有靜脈動脈這種大的脈搏才能承受的了它們的能量,而轉(zhuǎn)到毛細(xì)血管時,往往會以為力量過剩而導(dǎo)致肉體崩潰,但是,羅小乾開始有意識的控制著仙魔二氣深入毛細(xì)血管,他覺得,一味的避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與其處處小心,不如主動的去鍛煉那些毛細(xì)血管,如果有一天,仙魔二氣可以在動脈靜脈中自由穿行,或者是二者不分彼此,一起流轉(zhuǎn)在一條脈絡(luò)中,那帶來的好處,將是無法想象。

  這種不要命的修煉方法,讓羅小乾成為了仙魔同修的第一人!

  其實(shí)《天魔御氣法》,也并不是真如羅小乾想的那么簡單,就拿氣走筋脈這一環(huán)節(jié)來說,走哪里,不走哪里,先走哪里,再走哪里,這里面是有很大的學(xué)問的,不安它的方法來,大多會落得個走火的風(fēng)險(xiǎn),可是羅小乾本身就是個猛人,他直接一股腦的氣走全身,沖開了所有的經(jīng)脈,也算他命硬,這么折騰,也沒把自己弄死,倒是得了莫大的造化了。

  羅小乾坐著,身上黑白二氣繚繞,一旁的幾女看著,很入迷,也不敢大聲說話,只有懂行的胡唯皺了皺眉頭,他同修仙魔二氣,所承受的分險(xiǎn),可是很大的。

  等到羅小乾練完收工,胡唯就道:“誰教你怎么練的?”

  羅小乾不以為然,道:“自己瞎練的?!?p>  胡唯道:“你這樣很危險(xiǎn)知道嗎?”

  羅小乾那起罐冰鎮(zhèn)可樂,拉開拉環(huán),喝了一口,無奈道:“我也不想啊,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這倒是事實(shí)。

  幾個人又坐著打了一下牌,時間已晚,到睡覺的時候了,廁所雖然每間臥室都有,但洗浴室卻只有一間,人一多,還得排隊(duì),作為男人,自然要有紳士風(fēng)度,所以,羅小乾就只能輪到最后一個了。

  可等到他洗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浴室里的柜臺上,是換下的各色內(nèi)衣,其中有個罩杯特別兇殘的,應(yīng)該就是艾拉的了,羅小乾強(qiáng)忍著邪惡的念頭,急急忙忙的把澡洗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關(guān)好門,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實(shí)在,與這么多大美人同居,是個不小的考驗(yàn),也只有他這種圣斗士才忍受的了。

  夜很美,窗外傳來夏蟲的啼鳴,星光透過窗口,灑在窗臺上,房間的地板上,還有床沿上,羅小乾枕著雙手,看著窗外那透亮的月,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如此安詳過了,就這樣靜靜的躺著,雙眼朦朧,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就已經(jīng)很美好。

  正要入睡,門外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羅小乾起身開門,只見商明月正要轉(zhuǎn)身離去,看見門突然開了,有些不知所措。

  羅小乾道:“還不去睡,有事嗎?”

  商明月道:“我想出去走走?!?p>  羅小乾道:“我陪你吧?!?p>  于是,兩人便輕手輕腳的下了小樓,走在莊園的小徑上,路旁是柔軟平坦的草坪,一棵棵大樹排列在路邊,雖然是近年才移植的,不過也長的很是茂盛了,樹上滿是枝枝葉葉,月光落下,樹影也就印在了小徑上,兩人并排走著,也沒有說話,突然,前面穿來蛙鳴,走進(jìn)些,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大湖,湖中密密麻麻的都是荷葉,時值盛夏,荷花開的正嬌艷,夜風(fēng)吹拂,那荷葉的海里,便起了波浪,一波又一波的綠意,入眼滿是青翠。

  露珠因?yàn)轱L(fēng)的吹拂,從荷葉上低落,落到池水中,驚起片片漣漪,池水的深處,有魚蝦輕眠,遠(yuǎn)處的樹梢上,也有眷鳥相互依偎,這場景,靜的讓人不忍打破。

  與商明月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閑來無事,羅小乾道:“將軍,不如我念首詩給你聽?”

  商明月道:“你會寫詩?”

  羅小乾笑了,道:“這個嘛,不會,但我會念別人寫的。”

  商明月道:“你念,我聽著?!?p>  羅小乾閉眼想了想,道:

  葬我在荷花池內(nèi),

  耳邊有水蚓拖聲,

  在綠荷葉的燈上

  螢火蟲時暗時明——

  葬我在馬纓花下,

  永做芬芳的夢——

  葬我在泰山之巔,

  風(fēng)聲嗚咽過孤松——

  不然,就燒我成灰,

  投入泛濫的春江,

  與落花一同漂去

  無人知道的地方。

  商明月聽了,道:“這詩倒是很好,不過我不喜歡,太傷感了,我想,做人應(yīng)該快樂些,無拘無束?!?p>  羅小乾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個自然?!?p>  仰頭看著天上的明月,一股香氣襲來,接著,商明月便坐在了羅小乾的腿上,四目相對,正懵逼時候,那朱紅的唇,已經(jīng)吻在了羅小乾的嘴上。

  這突如其來的騷,閃了羅小乾的腰,他是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做,就那樣乖乖的坐在哪里,任由商明月在自己嘴中汲取。

  良久,商明月終于是松了口,她今晚穿的特別清涼,一件低胸的吊帶衫,長發(fā)挽起,很有女人味,感覺著她的體溫,羅小乾不經(jīng)有些肅然起敬。

  他知道,如果自己要,商明月一定會給的,但他不能。

  羅小乾道:“將軍,你這樣,我很難做的。”

  商明月眼睛里朦朧了起來,抿嘴道:“對不起。”

  聽著這話,羅小乾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感覺,自己好像個壞人。

  比之王妍還有艾拉,對于商明月的虧欠,羅小乾感覺更為強(qiáng)烈,畢竟,前兩者,羅小乾對她們,只有感激之情,但與商明月,同生共死,不知不覺,羅小乾對她,早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情愫。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同時愛上了兩個人!

  兩人又沉默良久,終于,還是羅小乾開了口,道:“明天,我跟她說,如果她不同意,那你就走,離我遠(yuǎn)些,你我都好受點(diǎn),這輩子虧欠你的,我下輩子還你?!?p>  話說到這個份上,羅小乾已經(jīng)是違背了從一而終的諾言了,感情這種東西,實(shí)在是不好控制。

  他說話的時候,緊握著椅子上的合金扶手,等話說完,那扶手已經(jīng)被他抓成了一團(tuán),由此看見,羅小乾的內(nèi)心,是有多么的掙扎了。

  商明月看著羅小乾,眼淚終于是流了下來,她把頭埋在羅小乾的胸口上,良久,眼淚濕透了他的襯衫。

  商明月輕聲道:“有你這句話,我已經(jīng)滿足了,這輩子只求你一生安好,不受苦難?!?p>  夜微涼,露水濕衣裳。

  些許溫存后,兩人又回了小樓,仿佛這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

  早晨,天蒙蒙亮,羅小乾正睡著,突然就有人給他來了個烏鴉坐飛機(jī),驚醒坐起,才發(fā)現(xiàn)是胡唯。

  這妮子二話不說,抓住羅小乾的胳膊就是一口下去,美名其曰,該交供奉了。

  羅小乾是相當(dāng)無奈,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只能任由她吸著自己的精氣,等胡唯吸完,整個人是一團(tuán)綿軟,身心俱疲,強(qiáng)打起精神,走到冰箱里,拿出盒純牛奶喝了,這才感覺重新活了過來。

  只是,不知道為何,幾個女人也起的特別早。

  王妍艾拉還有胡唯,正圍著商明月坐下,一臉的不懷好意。

  羅小乾道:“你們干嘛,大清早神神叨叨的?!?p>  胡唯道:“你還有臉說,昨天晚上,你們兩個偷偷溜達(dá)出去,半天都沒回來,是不是去偷吃了?”

  原來,她們都知道了!

  羅小乾不想解釋,感覺會越描越黑,道:“我不想解釋。”

  死豬不怕開水燙,羅小乾這么一說,到是把她們的思路都打斷了,只是,艾拉跟王妍的臉色卻有點(diǎn)不好,同樣是小三,但羅小乾只親近商明月,她們哪里受得了,這醋壇子,一翻就翻了一堆。

  羅小乾連忙道:“就去看了看月亮,別的沒干,真的,如果我說謊,就讓胡唯出門踩狗屎!”

  這活說的,胡唯跳起來,就把羅小乾一腳踹到了沙發(fā)上,擼起袖子就是一頓毒打。

  一起吃了早餐,陽光正好,是解封肖葉紅的時候了,本來,羅小乾還以為要去醫(yī)院,結(jié)果,艾拉卻說,她在莊園里建了個冰庫,肖葉紅就在里面,這讓羅小乾就有些難受了,敢情,肖葉紅,離自己近在咫尺,要是早知道,他昨晚就會把她弄出來的。

  不過,現(xiàn)在也不遲,在艾拉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來到存放肖葉紅的冰室里,這里燈光透亮,只見寬敞的冰室中間,有一個高臺,高臺上,放置著一具透明的冰棺,在冰棺里,一個絕美的可人兒,仿佛睡著了一般,閉目而寐。

  她有著雪白的長發(fā),雪白的皮膚,甚至連眉眼也是白的,只是這異樣的白,卻并沒有折扣她的美貌,反而,在這白凈之下,她美的如同天使,讓人窒息!

  肖葉紅就這樣,身穿天藍(lán)色的連衣裙,靜靜的躺著。

  肖葉紅的冰棺,并不是普通的冰,這個冷室里的溫度,是所謂的絕對零度,自然,化冰的方法,也不可能是傳統(tǒng)的升溫,想要把冰溶解,而又不傷到里面的人,只有用超強(qiáng)力的微震器,直接把冰塊粉塵化。

  所謂的微震器,塊頭并不小,相當(dāng)于一輛小汽車,樣式就像一個圓筒,羅小乾把微震器對準(zhǔn)肖葉紅的冰棺,按下開關(guān),只一瞬間,那冰棺就化為了碎屑,碎屑里,肖葉紅正緊緊的躺著,三步并作兩步,羅小乾沖過去,多年來,他終于重新?lián)肀У搅藨偃说纳眢w,即使體表寒冷如冰,可心里面,早已經(jīng)春暖花開。

  羅小乾把肖葉紅攔腰抱起,走到冰室外面去,陽光明媚正好,他抱著她,走到綠草地上,坐下,她就躺在他的懷里,良久,女人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眼簾挑起,入眼的,是羅小乾那已經(jīng)不再年輕的面容,不過,為了見肖葉紅,他今天還特意的搗拾搗拾了,剃了胡子,換上筆挺的西裝,頭發(fā)也請胡唯她們,給自己梳的整齊,挽在了背后。

  兩人見面,沒有過于激動的話語,肖葉紅抬手撫摸著羅小乾的臉頰,微笑道:“你瘦了?!?p>  羅小乾笑道:“我什么時候胖過,你我剛見面時,還不是懷疑我吸毒了?!?p>  肖葉紅白了羅小乾一眼,道:“扶我起來?!?p>  兩人站起,另幾人就為了上來,看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肖葉紅伸手捏住了羅小乾的耳垂,道:“這是怎么回事?”

  羅小乾心中慚愧,轉(zhuǎn)起了手指,抬頭看著天空吹口哨,也不敢說話。

  還是胡唯先笑道:“姐姐好,我們是小乾哥哥的小妾?!?p>  羅小乾聽了,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胡唯這話說的,也太肉麻了,平時也不見她叫自己小乾哥哥,她一定是故意消遣自己,還說什么小妾,天地良心,但對于胡唯來說,兩人可是沒有半點(diǎn)曖昧的,彼此的關(guān)系,倒是像損友。

  肖葉紅看了眾女一眼,又看了看羅小乾,心累道:“我是讓你另外找個女人,可你著效率可有點(diǎn)高啊,一、二、三、四,你是不是想湊個三妻四妾,或者再來個七十二嬪妃?”

  羅小乾還是沒有說話,這種時候,沉默是金,要是自己嘴欠,說錯了什么,肖葉紅搞不好就炸了。

  正焦灼時候,黛安娜火上澆油,又自己跑了出來,她突然就出現(xiàn)在肖葉紅的面前,道:“姐姐好!”

  這靈體狀態(tài)的黛安娜,倒是把肖葉紅嚇了一條,羅小乾連忙解釋道:“她是黛安娜,人工智能,我跟你說過的?!?p>  肖葉紅深吸了一口氣,防猝死,道:“你老實(shí)說,還有沒有了?”

  羅小乾想了想,也不藏著掖著了,干脆一次性解決,早死早投胎,道:“還有小白?!?p>  這下,肖葉紅忍不住了,抓住羅小乾的耳朵,就用力的扯了起來,罵道:“你這禽獸,小白還沒成年呢,你連她也不放過!”

  羅小乾是比竇娥姐姐還冤,哭喪著個臉,委屈巴巴的道:“不是這個小白,是那個小白?!?p>  肖葉紅被他說糊涂了,道:“什么這個那個的,到底是哪個,你不說清楚,我跟你說,今天沒完?!?p>  看著羅小乾吃癟,胡唯是相當(dāng)暢快,但也不能不管,道:“他說的那個小白,是他上輩子的老相好,一條蛇妖。”

  哦豁,連蛇都搞上了。

  誤會,好歹是解釋清楚了,肖葉紅松開了羅小乾的耳朵,嘆道:“算了,我不怪你,畢竟,是我讓你找的,而且我時日無多,以后的路,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孤單走著?!?p>  換作以前,要是羅小乾敢這么花心,肖葉紅一定大耳瓜子呼他臉上,然后分手走人,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可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以后,肖葉紅是確確實(shí)實(shí)感受到了羅小乾對自己的愛,一個有愛的人,也理當(dāng)被愛,況且,她確實(shí)不想羅小乾在自己走后,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另外找個女人陪他,也算代替自己盡責(zé)了,只是,羅小乾這大蘿卜,一次勾搭這么多個女人,還是讓她有點(diǎn)不爽,但,事已至此,結(jié)局已定,她也不能當(dāng)那妒婦,讓自己的男人陷入兩難之中。

  肖葉紅,到底還是愛著羅小乾的,有愛就有理解還有包容。

  羅小乾有一個這樣的女人,也算幸福了。

  …………

  眾人回到小樓里,羅小乾下廚做飯,幾個女人則在客廳里聊天,看她們沒什么矛盾,也是是松了一口氣,各式的菜肴,那是不厭奇多,今天高興,咱要炒,就朝他個滿漢全席出來。

  羅小乾正在燉著龍蝦跟海蟹,艾拉悄咪咪溜了進(jìn)來,道:“我?guī)湍恪!?p>  羅小乾道:“那幫我把蝦肉還有蟹肉挑出來,擺盤子里?!?p>  艾拉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始擺弄起來,羅小乾一邊切著青菜,一邊道:“謝謝你?!?p>  艾拉掰著蟹殼,道:“謝我什么?!?p>  羅小乾道:“我不在的時候,謝謝你幫我找個她?!?p>  艾拉笑了笑,道:“不用謝,你在乎的,就是我在乎的,照顧葉紅,我出于自愿。”

  羅小乾知道她的心意,早在很久以前,她就向自己表達(dá)過心意了,只是自己,那時拒絕的很徹底,傷了她的心,但不想,她還是一如既往,不計(jì)前嫌。

  羅小乾道:“這是我欠你的?!?p>  兩人對視,艾拉的眼神莫名火熱,她用腳輕輕的帶上了廚房的門,然后抱著了羅小乾,低頭吻了下去,可是,外面一堆的人,哪能這么亂來,羅小乾對著她的臀,就是一巴掌,笑道:“你出去,別打擾我做飯?!?p>  這巴掌是一‘啪’的聲脆響,艾拉清醒過來,紅著臉就逃出門去了,只是沙發(fā)上的另外幾個人,看著艾拉,是一臉的笑意。

  雖然小有波折,不過,近兩個小時后,羅小乾的‘滿漢全席’,還是做了出來,做的菜一桌子放不下,羅小乾又去搬來張備用的,兩張桌子拼在一起,終于是把碟碟盤盤都放了下去。

  一眾人依次坐下,也沒有什么規(guī)矩,更沒有開場白,直接就吃了起來,很是隨意,羅小乾的手藝,那是沒的說,幾人雖然有些早已經(jīng)斷了人間的煙火,但偶爾吃一下,還是可以的。

  酒足飯飽,杯盤狼藉,羅小乾任勞任怨,又把桌子收拾干凈,碗筷洗了,在回到客廳時,幾個女人已經(jīng)玩起來了,有些在斗地主,有些在搗鼓著稀奇的玩意兒,商明月更是迷上了電子游戲,在肖葉紅的指導(dǎo)下,一個人抱著臺平板,玩的不亦樂乎。

  羅小乾跟她們是沒有共同話題了,一個人下樓去,開始擺弄自己的修理手藝,作為一名機(jī)甲修理師,許久沒有摸那些扳手機(jī)油,怪癢癢的。

  忙活到傍晚,羅小乾硬是用一堆部件,東拼西湊出了一臺人形機(jī)甲,只是這臺機(jī)甲,樣子有點(diǎn)慘不忍睹,質(zhì)量也不咋地,羅小乾開著它去外面溜達(dá)一圈,還沒有走回修理店,便散了架,引擎也有點(diǎn)老舊,被踹了一腳,就炸了,還把羅小乾也炸上了半空。

  灰頭土臉的回了家,羅小乾洗完澡,也不穿上衣,就穿著條過膝的大褲衩,繼續(xù)準(zhǔn)備起了晚餐。

  中午吃的有點(diǎn)膩了,晚上,羅小乾就只煮了一鍋面條,一人一碗,再淋上油潑辣子,幾個人圍著桌子,吸起了面條。

  羅小乾最先吃完,起身看著幾個女人抱著比自己臉還大的碗吃面,感覺自己,像是養(yǎng)了一群豬。

  入夜,各自回到房中,肖葉紅,自然是跟羅小乾一起的,入房不久,大床吱吱作響,開始承受起了它這個年紀(jì)所不應(yīng)該承受的摧殘,次日清晨,起床,來到門口,想去再洗個澡,羅小乾推開門,被嚇了一跳,只見胡唯商明月她們,正在門外站著,看來,她們幾個,是扒了一整個晚上的門縫。

  羅小乾當(dāng)場就是一句‘臥槽’!

  幾個女人又仿佛沒事人一樣,沒有搭理羅小乾,各自回了房間去,只有胡唯把手搭在羅小乾的肩膀上,笑道:“不錯嘛,很強(qiáng)哦!”

  羅小乾哭笑不得,道:“你們真是!”

  不過,她們這么搞,羅小乾也拿她們沒辦法,看來以后,動靜還是要小些才行。

  日子就這樣過去,平平淡淡一個來月,羅小乾跟幾個女人在莊園里貓著,都有些沉淪了,焦灼了些許年,終于輪到他享受一番美妙樂趣。

  只是,這悠閑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多久,核武聯(lián)盟發(fā)來調(diào)令,要求羅小乾盡快前往四忍島戰(zhàn)場,作為英雄,他有義務(wù)與責(zé)任,為了聯(lián)盟利益而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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