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寒感到林郝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他問:“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林郝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到了現(xiàn)場??敌″奂猓辛肆趾?。林郝快步走了過去,笑著說:“請問最美的新娘,要說些什么?”
康小妍拉了阮浩,兩個人端起了酒杯,向林郝敬酒,說:“我們要感謝你這個紅娘!”
林郝笑了:“好,那我就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康小妍與林郝來了個擁抱,說:“你坐著喝酒啊,等我敬完酒了再來找你!”隨即與阮浩走到另外一桌去了。
林淑雅問:“你剛才去哪兒了?還有你今天有點心神不寧的,是不是在想什么問題?”
林郝?lián)u頭說:“我啊,在思考人性與人生!“
林淑雅一下子笑噴了。她捂了嘴,大家都看過來。
林郝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說:”我說的話那么好笑嗎?“
羅俏悄悄地問林郝:”你在講什么笑話,讓阿雅如此開心?說來讓我也樂一樂!”
林郝正想說話,看到羅世城與云佳柔過來了。羅世城與云佳柔第一個敬林郝。
林郝笑意盎然地說:“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大家都喝了酒。
云佳柔對云飛揚說:“大哥,你要幫我好好地招待他們喝酒,特別是不要怠慢了我們的紅娘!”
云飛揚哈哈大笑:“好,沒有問題!”
一下子看到黛青的眼神殺了過來,他立馬不敢吭聲了。
黛青笑嘻嘻地說:“你怎么不笑了?”云飛揚沒有說話了。黛青走了過去,說:“郝兒,我來招待,怎么樣?”
林郝看了她一眼,說:“你也太厲害了吧,他是個男人,要面子,你多少給他一點面子吧?還有啊,不要總是因為我,害得你們夫妻有嫌隙,那樣就不好了!”
黛青笑了:“郝兒,你是不是把剛才我們的互動看在眼里了!我是跟他開玩笑的!”
林郝說:“一點都不好笑!我已是傷痕累累的人,經(jīng)不起玩笑了!”
黛青說:“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在我的眼里,只有你傷害別人的,哪有傷得了你呀?就拿表哥來說,為了你,一輩子都賠上了,可你呢,仍然拋棄了他,你說你,是不是很沒有良心???”
林郝說:“可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花心,你知道嗎?”
黛青說:“他哪是花心啊,是幫人家背黑鍋而已!”
林郝笑了:“為什么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申訴,時至今日才說,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黛青說:“有什么好晚的,你現(xiàn)在不也是單身嗎,再說了,你也是知道我的,整天飛來飛去,根本就沒有時間與鈞霆見面,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不然,我早就告訴你了!”
林郝說:“算了,這些陳年老帳,有意思嗎?不如我們就今天喝個痛快,好嗎?”黛青說:“好,誰怕誰呢?”
于是,黛青與林郝兩個人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林郝是越喝越清醒。而黛青卻是越喝越迷糊。
羅俏勸著林郝說:“郝兒,少喝一點兒吧,會傷身體的!”
林郝笑:“沒事,今天高興,多喝也無妨!”林淑雅說:“讓她喝吧,你不讓她喝,才讓她不痛快呢?”
林如菲走了過來,說:“郝兒,你看黛青快要趴下去了,你就放過她吧?”
林郝嘆氣對云飛揚說:“你把她弄走吧,別讓她在這里丟臉了!”
黛青睜開眼睛,說:“你說什么呢?誰丟臉呢?”林郝說:“我說我自己,行了吧?”
黛青說:“算你還有自知之明!你林郝就不是個好人,不對,你林郝就不是個好,好女人!”
林郝說:“我怎么招你了?”
黛青說:“你朝三暮四,用情不專一,水性揚花!紅顏禍水!”
林郝蹭地站了起來:“青兒,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黛青呵呵笑:“我胡說八道,林郝你問問在座每一個人,池鈞霆是怎么把你捧在手心里的,而你是怎么回報他的?不調(diào)查清楚,就匆匆嫁了別人!我問你,林郝!你現(xiàn)在幸福嗎?幸福嗎?”
林郝想說什么,林如菲一把拉住她:“郝兒,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就不能讓著她?”
林郝放下酒杯,走了出去。黛青則被云飛揚扶走了。林如菲追了出去,沒有看到林郝了。
一連幾天,林郝都沒有在公司露過面。林淑雅去了林家,郝雪說:“郝兒一直不住在家里!她怎么了?”
林淑雅說:“沒事,就是跟黛青發(fā)生了爭執(zhí),有幾天沒來公司了!”
郝雪說:“那你去別墅找找她吧!”林淑雅與龍梅開了車子去了別墅。
林淑雅按了門鈴,半天都沒有人開門。龍梅問:“怎么辦?郝兒,她是不是不在呀?”
林淑雅脫掉高跟鞋,說:“我翻過去!”林淑雅剛站上去,一下子碰到了防盜器,刺耳的鈴聲響起來了。
林郝裹了一張浴巾跑了過來??吹搅质缪潘齻?,走了進去。林淑雅著急地說:“郝兒,你開門,你別走呀?”
林郝說:“有本事,你就自己爬進來吧?”林淑雅說:“你個小沒良心的!”林淑雅只有自己跳了下去,將院子的門打開了,龍梅把高跟鞋給了她,說:“你的腳沒事吧?”
林淑雅說:“沒事!我們進去吧!”兩個人第一次來林郝的別墅,她們兩個被里面的氣派給驚呆了。
林淑雅說:“難怪她不想來公司呢,住在這么舒適的地方,我也不想去公司的!”
林淑雅看了一下,沒看見林郝了。估計林郝正在洗澡,才披了一張浴巾出來。林淑雅與龍梅坐了下來,兩人悠閑地喝起咖啡來。
林郝洗了澡,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她坐在沙發(fā)上,說:“當賊好玩嗎?”
林淑雅問:“你這么多天了,為什么不去公司?”
林郝用手撥弄著花,說:“我為什么要去呀?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不是有你們嗎?”
林淑雅說:“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無賴了?”
林郝淡淡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變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