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跟在自虐后面的人不見了之后沐筠汐才緩緩回家,做了飯,吃完洗碗洗漱完,上床拿起了君莫然的病例細細看起來。
明明也不是十分嚴重但是君莫然出現(xiàn)在那一家醫(yī)院的時候很明顯就不一樣的態(tài)度了,然后醫(yī)院的人竟然問都沒有問直接一個全身檢查,大小毛病都直接寫在病例上,根本沒有詢問,而且細微到讓人害怕。
要不是沐筠汐發(fā)現(xiàn)得早,這病例應該會直接交給君莫然,看醫(yī)院里面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很不一樣那么就可以證明君莫然的身份不一般,肯定不是山溝溝里出來的。
沐筠汐仔細看完了病例一切正常,但是血液這里卻出了問題,和正常的血型不一樣就好像變異了一樣。
或許應該那一天用刀子割一點君訓練官的血過來研究一下,沐筠汐眼中閃過一絲嗜血,完全不覺得傷害別人有什么不對。
當然這一份病例在沐筠汐看完之后就加了一點點油燒得一干二凈,這事情就爛在她心里了,除了君莫然自己還有偷偷了解的沐筠汐之外應該就沒有人知道了。
隔天沐筠汐起了一個大早,熱情的朝隔壁屋的大叔打招呼,被對面老奶奶喊去蹭了一頓早飯,然后沿著小路去了學校。
一路很歡快,看到君莫然的時候竟然難得的和他打招呼了。
搞得君莫然一臉懵逼,明明他昨天還在喝沐筠汐冷言冷語的,隔天別人就沒當一回事該咋咋的,而且心情還好了不少,難道她是受虐體質?
君莫然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會知道在沐筠汐眼中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奇怪的生物體,應該應該被醫(yī)學家剖開尋找答案的外生物種。
“沐校醫(yī)你今天怎么回事對君訓練官竟然那么溫柔?!”她今天可是看到了,沐筠汐對著君莫然笑了,竟然還笑得一臉的滿意就好像看女婿一樣。
難不成沐筠汐今天發(fā)病把君莫然看成自己男朋友了?
“就是知道了一點點小道消息,君訓練官在貧困的地方生長有點可憐,我就圣母心泛濫想要關心一下他”沐筠汐整理桌面上昨天留下來的垃圾,順便把新的葡萄干放上打開窗戶透氣。
“唉”女人順手打開了沐筠汐放在桌子上的葡萄干,抓了一把感情深一口悶,她知道只要沐筠汐不想說就是誰逼也沒有辦法?!澳愣紒碇粋€月了也沒見你回去,不想家嗎?”
沐筠汐是自己跑來的,當時說自己急需一份工作只要有屋子住就好,自己看著心軟就讓她去了自己老屋住,然后現(xiàn)在她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事情沒有解決怎么回去”喬簡也是也沒有說網上發(fā)布的那個通緝令到底撤下來了沒有,沐筠汐到現(xiàn)在也不敢回去,完全不敢回去,就怕被君莫煥逮到。
“你說實話是不是當初和家里鬧矛盾了?”這事她在心里憋很久早就已經想要問了,只是看沐筠汐現(xiàn)在的樣子沒心沒肺,不像她想起傷心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拖到了現(xiàn)在。
而且她當初來這個山溝溝的時候身上只帶了錢一把手機,沒有什么東西,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她可看出來了是什么香的衣服可貴可貴了,一般只有和家里鬧矛盾的人才回來這種偏遠的地方,所以女人也就自然而然的覺得沐筠汐也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