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顯示,月月乘坐電梯上到五樓,進了某一間診室。
“這是哪里?”葉佑豪問。
院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回答道:“她去的是腫瘤科,我?guī)銈內枂栣t(yī)生?!?p> 于是,院長帶著葉佑豪三人來到五樓,進入月月當時去的那間診室。
“院長,有什么事情嗎?”值班醫(yī)生見院長來了,連忙打招呼。
“這個女子是你的病人嗎?”院長拿出月月的照片。
醫(yī)生看了看,“是的,她是我的病人?!?p> “她得了什么病?!睆垙婑R上詢問。
醫(yī)生看了院長一眼,似乎在詢問病人隱私可以說嗎?
院長點了點頭,醫(yī)生開口說道:“腦瘤?!?p> “她什么時候會來復診?!?p> “稍等,我看一下?!贬t(yī)生翻看病例檔案,回答道:“約的明天。”
“明天?”張強發(fā)現(xiàn)還真是撞槍口上了。
李萱問:“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葉佑豪緩緩說道:“守株待兔。”
......
三人從醫(yī)院出來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月亮高掛在星辰夜空。
葉佑豪手握方向盤,轉頭問車上另外兩人,“去哪?”
“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住吧?!崩钶嫣嶙h。
張強舉起右手:“同意,明天一早還要過來堵月月,咱別跑遠了?!?p> 大家意見達成一致,葉佑豪驅車來到附近一家酒店。
在前臺開了三間房,大家約定好明早八點大堂集合后,各自回了各自房間。
葉佑豪在自己房間內,剛洗完澡,穿著一身浴袍正拿著毛巾擦頭,門鈴突然響起。
他打開門,發(fā)現(xiàn)一臉諂媚的張強倚靠在門口。
“葉總,我發(fā)現(xiàn)酒店頂樓有個露天酒吧,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呀?”
葉佑豪思慮片刻,最終點了下頭,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李萱呢?”
“只有我們倆,男人的夜晚,你懂的。”張強說著朝葉佑豪拋了個眉眼。
葉佑豪無語的嘆了口氣,還好他已經(jīng)習慣張強這幅尿性。
“我換一下衣服。”葉佑豪說完啪的一聲將張強關在門外。
......
酒吧的玻璃門一下被推開,張強和葉佑豪帥氣入場。
二人來到吧臺,“把你最拿手的調兩杯?!睆垙妼φ{酒師說。
“好的,稍等?!?p> 調酒師說完,開始了特調之路,扔瓶子轉瓶子都不在話下,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
不一會,調酒師將酒遞到二人跟前:“嘗嘗!”
葉佑豪抿了一口:“還不錯?!?p> 調酒師微微一笑,接著干別的活去了。
張強環(huán)顧四周,顯得有些失望:“怎么都沒有女生?”
葉佑豪面無表情:“你還想艷遇?不怕再被打?”
張強連連擺手:“不不不,不一定非要發(fā)生故事,有時候遠遠欣賞也是一種美。”
葉佑豪覺得從張強嘴里說出來如此話語,“真是難得!”
張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還是你們有錢人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p> 葉佑豪不以為然:“等你真的有錢后,你會收回這句話的?!?p> “難道不是嗎?”張強記得有句話叫‘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他覺得就是對有錢人的描寫,應該叫‘你若有錢,蝴蝶自來’。
葉佑豪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等你有錢了,因為錢喜歡你的女人,你不會稀罕,而因為愛情?你恐怕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什么是愛情了?!?p> “是嗎?那青青是不是愛情?”
“她是我初戀,那時候太小,太懵懂,我只能說愛情不止是喜歡?!比~佑豪覺得青青只是他對自己年少時的一種記憶一種懷念。
“我很好奇,你有結婚嗎?”
“沒有,我終身未娶?!比~佑豪抿了口酒,世界上的女人太多,多到他審美疲勞,或許他想要找的愛情,是與他心靈契合,靈魂溝通的人,然而很遺憾,在有生之年,不能與之狹路相逢。
張強有些驚訝,挑了挑眉毛,“我可以想象有許多姑娘會傷心了?!?p> “她們是否傷心又與我何干?”
“你還挺無情的?!?p> “你呢?結婚了嗎?”
張強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結了,我太太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不過在一起久了,生活的平淡,已經(jīng)讓我忘記究竟是不是因為愛情娶的她。”
“或許平凡可貴呢?我還挺想過你的人生。”
張強哈哈一笑,“好啊,我覺得你的人生比較有趣,咱倆換換?!?p> “回去給楊博士提建議,開發(fā)一個互換人生體驗,如果我們能活著見到他的話?!闭f到這里,葉佑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切,別這么說,認識你很高興?!?p> “認識你,我也很高興?!?p> 張強杯里的酒也見底,他撇了撇嘴:“可是,我還是比較懊惱,這里為什么沒有姑娘呢?”
葉佑豪笑了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
不論前一天睡的多晚,太陽依舊會按時升起。
已經(jīng)是第六天了。早上八點,三人準時在大堂集合,出發(fā)前往醫(yī)院。
八點三十分,他們已經(jīng)來到昨天那間診室。
醫(yī)生不禁調侃道:“你們來得還挺早?!?p> 張強得意的說道:“那是,不早一點,一會人跑了?!?p> “她預約的是十點,你們先坐會?!贬t(yī)生招呼他們。
張強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沒事,您不用管我們,我們很隨意的?!?p> “你倒是一點兒不客氣?!?p> “嘿嘿,醫(yī)生,我想問問月月的病情怎么樣了?”
醫(yī)生嘆氣:“她是顱內腫瘤,情況不容樂觀。”
“是不是做手術把腫瘤切除就可以了?”李萱問道。
“不一定,以她目前的情況來說,腫瘤已經(jīng)轉移至其它器官,做開顱手術的意義不大?!?p> “原來她的情況這么嚴重??!”李萱似懂非懂,聽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十點已經(jīng)到了,可是依舊沒有看見月月的身影。
“什么情況?”李萱看著墻上的時鐘問道。
“醫(yī)生,確定她約的是十點嗎?”
醫(yī)生確切的說:“是十點?!?p> 葉佑豪想了想,沉聲道:“她可能只是是遲到了,我們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