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的保證并沒有什么意義,剛離開醫(yī)院沒多遠,監(jiān)察者的人便追了上來。通過鐮鼬的探查,很快的云夙就找到發(fā)現(xiàn)來了追蹤上來的兩個人。
“親愛的,有人追了上了,你先躲躲,我先解決了他們。”
鄒憐夢抓著云夙的手道:“小心些!”
“放心!我不會有事?!?p> 將鄒憐夢隱藏在街角,云夙悄悄地躲在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
兩個監(jiān)察者會快到了云夙藏匿的樹下?!叭嗽趺床灰娏??”
“剛才還發(fā)覺了他們的氣息!一定沒有走太遠?!?p> “分頭行動!”
就在二人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其中一人感覺不對:“人,在街角!”
云夙就在二人前往街角探查的時候,突然出手,風翼槍緊握手中,疾風術(shù)加持,槍影一過,便有一人倒地。
另一個監(jiān)察者發(fā)覺不對,想要逃走,卻被云夙一腳踹倒在地面。“就這點本事,也敢追出來。”
云夙又是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
……
趙家都市監(jiān)察組,又稱cib。監(jiān)察組的于元,孟奇,習宏圖三人站在辦公室外面等待召見。
他們已經(jīng)站了一天時間。從趙家知道魔嬰逃走到現(xiàn)在,于元三人便被晾在這里。
趙家都市監(jiān)察組的組長趙壽在辦公室處理了一天的資料了。趙壽起身,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于元三人整齊的站在那里。
“怎么還站著?”趙壽問道。
“您并沒讓我走!”于元回答道。
趙壽點頭?!班?!還不錯,知道誰才是組長,知道該聽誰的話,也知道我不讓你們做的事就不該做?!?p> “走吧!一起吃飯去!”
餐桌之上,趙壽點了一盤螃蟹,紅澄澄地很是好看,香味更是撲鼻。
于元三人坐在趙壽的對面,一句話沒有說,身子坐的筆直。
趙壽抬手道:“別緊張!別緊張!輕松些?!?p> 說著趙壽站了起來,于元三人也要站起來,都被趙壽壓了下去?!皠e,站起來干嘛?打我臉嗎?都坐著!怎么我說的話,也不聽了?”
語氣陰森,讓人不寒而栗。趙壽圍繞桌子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站著。
拿起一只螃蟹道:“知道嗎??螃蟹處了蟹黃,這蟹腿也是極其美味?!?p> “來我來分給大家吃。嘗嘗這美味的蟹腿?!壁w壽掰著螃蟹腿,于元三人一人一個。
趙壽在一看螃蟹腿,很是奇怪道:“怎么螃蟹只剩下四條腿!”
“于元,螃蟹一共有幾條腿啊!”
于元答:“八條!”
“孟奇,螃蟹一共有幾條腿!”
孟奇回道:“八條!”
“習宏圖,螃蟹一共有幾條腿?”
“八條!”
趙壽疑惑道:“這螃蟹有八條腿,你三人一人一條,我四條,還有一條去哪里?”
三人緘默不言。
“別緊張,螃蟹嘛!”趙壽和藹的說道。突然又變臉道:“還有只螃蟹腿那里去了!”
酒店的服務員趕緊過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趙先生,您忘了,是您說要七條腿的螃蟹?!?p> “我說沒有,您非要我掰了一條腿才給您送上來?!?p> 趙壽兇惡的表情一變,有變得和藹起來?!澳闱魄?,我自己掰的我都忘了!人老了!我才四十來歲,這記性就不好了!”
“哎!你們?nèi)齻€叫什么名字來著?”
“回大人,我叫于元。”
“我叫孟奇!”
“我叫,習,宏,圖。”
“你們不叫螃蟹嗎?”趙壽抓起螃蟹撬開了殼吃起蟹黃來?!拔沂钦娴睦狭耍銈兊拿治叶加涀×?,還把你們認成了螃蟹?!?p> “還好,我還沒糊涂到把螃蟹腿都給掰折了?!?p> 于元站了起來,孟奇,習宏圖也站了起來?!摆w大人,我們會讓您記住的?!?p> “那最好!我這人老了有些事真的記不起來了,你們可以記住??!到時候好提醒我,否則,就不是螃蟹幾條的問題了。”
于元三人被趙壽敲打一番,便離開了。趙壽則第一時間給趙家家主打去了電話。
“家主,按照吩咐,我已經(jīng)敲打過了他們?!?p> “是,他們沒有反意?!?p> “我會盯緊的,妖盟作亂這件事,我會處理好。會讓影響最小化,不會讓這件事被其他家族的人知道?!?p> “我明白!是,家主!”
……
云夙帶著鄒憐夢到了孫伯準備好的房子。房子不大,一室一廳,有廚有衛(wèi)。房間里還早早地準備好了許多嬰兒用品。尿不濕,奶粉,嬰兒所需要的衣服等等。
鄒憐夢看著云夙,撲到了他的懷里。這個男人是真心的關(guān)心她,真的希望她和她的孩子能好。
鄒憐夢感覺到了良心的自責,居然會去欺騙傷害這么一個好人??蔀榱撕⒆铀€不能說出真相,現(xiàn)在云夙離開,她和她的孩子就只能等死。
監(jiān)察者不會放過她們,要是在產(chǎn)子的時候被抓到,那真的就完了。
對不起,云夙!原諒我的自私和欺騙。
“你怎么哭了?”云夙問道。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你個大笨蛋!大笨蛋!”
云夙傻傻地笑著:“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對你好,想看著你把孩子生出了?!?p> 鄒憐夢愣住了,她自己都忘了,她給云夙下了藥,云夙愿意幫她都是因為藥物的關(guān)系。鄒憐夢臉色刷白,為了控制云夙,她使用的藥物是超劑量的,這會傷害到神經(jīng)。
“你頭不疼嗎?”
“頭疼為什么頭疼?”
“你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沒有??!我很正常!”
“你怎么了?”云夙問道:“你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鄒憐夢道:“我累了,云夙我想休息了。你能幫我去買點吃的嗎?”
“好!”
鄒憐夢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淚。云夙并沒有受傷,神經(jīng)也沒有受到傷害,在超劑量的藥物作用下還沒事,只能是一種情況。那就是這一切都是自愿的。
只有云夙在自愿的情況下,這些超劑量的藥劑才不會傷害到他的身體。
“你都干了些什么!為什么要去傷害哪些愛你的人!你這個瘋子!你怎么會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