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您別著急!那個女人劫走莫小姐,肯定就是想引您出現(xiàn),所以,應(yīng)該不會傷害莫小姐的。”看著蘭明良愁容滿面的樣子,易煬寬慰著。
“是么?”他永遠也忘不掉,當年那個女人離開他的時候有多么絕情冷酷。
“額……”易煬默默的閉上嘴,這話,連他自己都騙不了。他在一段時間內(nèi),一直認為,那個女人嗜血為性。
蘭明良翻閱著書刊,努力是自己冷靜下來。這里是M國,他就是再著急,也不能胡來,而且,他能做的,微乎其微。他根本查不到那個女人的根據(jù)地。但是,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一定會給他線索,但也絕對是在無笙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以后了。
然而,此刻,他們腦海中慘得不行的莫無笙正癱在沙發(fā)上,愜意的吃著果盤,悠閑的看著電視。任憑身后安裝玻璃的聲音如此吵鬧,也影響不了她分毫。
Lin在樓上她自己的房間里,專心的做著她自己的事,也顧不上莫無笙。
莫無笙關(guān)上嘈雜的電視,起身走進施工隊。
站在一旁指揮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你躲什么!”莫無笙嫌棄的瞟著慫到不行的男人。
隨后蹲下來,用食指敲打著玻璃,她倒是好奇,這是個什么材質(zhì)的。她親手做的球所用的材料非常稀有,才使得讓它有獨特的性能,包括異常強大的硬度。
“誒誒誒!這……這個可不能碰?!蹦腥艘姞睿B忙阻擋。這可是現(xiàn)在唯一的存貨了,可不能再被她給毀了。
莫無笙以一種“他有點傻”的目光看著他,哦!他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玻璃劃破的!
“我看看怎么了?”莫無笙怒目圓睜。
“不行?。 敝圃爝@種玻璃的材質(zhì)很難找,毀了這一塊,他要去哪兒找來應(yīng)付那個可怕的主子。
“我就要一小塊?!蹦獰o笙又拿出還是刀的形態(tài)的小球,直接從工人手里奪下來,從最邊上割下了一小塊。
男人心如刀割。
莫無笙小心的收起來,鄭重其事的拍著他的肩膀,“謝謝??!”
男人根本就不敢反抗,開玩笑,那個憑著自己的小聰明就到處虛張聲勢的人被她打成這樣,他哪兒敢!
莫無笙徑直走上彎曲的樓梯。
男人的語氣急匆匆的,又充滿著擔(dān)憂,“快快,看看,還夠不夠!”
莫無笙敲著Lin 的房門,然而,根本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莫無笙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她的房間還真大!七拐八拐的繞了幾圈,終于找到了書房。
“你不知道敲門么?”Lin被迫從工作中打斷,不悅的開口。
莫無笙不以為意,“我敲了!你離門口這么遠,也聽不到??!我也不能傻站著吧!”
“想干什么?”Lin無意中看到她手里拿著的一塊眼熟的玻璃。
“你看!”莫無笙攤開手掌,露出一塊形狀完好的玻璃。
她……又把玻璃給弄碎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有沒有什么儀器?我可以研究研究它的構(gòu)造!”她對這種玻璃的材質(zhì)和構(gòu)造還是很感興趣的,說不定以后會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