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知道嗨駱已然是個空殼子了,相比于研究所日復(fù)一日的乏味枯燥而且壓力奇大的工作,覃卿做嗨駱的臨時老大也爽翻了天,除了Lin總是隔三差五的挑她的刺。
千井親自下達命令,要她將忠于莫無笙的那些人放出來。盡管百般不愿,卻不敢反抗千井的命令。
倒不是她授意的,也不知道陳老頭兒跟亞有什么深仇大恨,在監(jiān)獄里動用私刑。左右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你干嘛這么看我?”覃卿將腿搭在辦公桌上,左邊奶茶,右邊甜點,生活好不愜意。忽然被兇神惡煞得床進來的Lin下了一跳。
“你以為千井給你權(quán)利,你就可以在嗨駱?biāo)烈馔秊椋俊盠in雙眸紅彤彤,冷聲質(zhì)問。
覃卿冷笑,對她的言論感到荒謬,聳聳肩,雙手?jǐn)傞_,“不然呢?你是不太了解千井這個人……”她好心的為Lin科普,但卻被無情的打斷了。
“嗨駱,不是什么沒由來的千井的,它只有一個主人。我勸你收斂收斂,少興風(fēng)作浪!”她的目光狠戾,覃卿早已不是她妹妹。如今,只能是敵人了。
看到亞雙手血肉模糊,雙腿像被抽了筋一樣,軟趴趴的被抬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我……你們一個個都對她這么忠心,莫無笙她人在哪兒呢?亞被打斷了腿的時候,她有飛回來救他么?”她明明什么也沒做,何苦受親姐姐這樣的控訴?
“但是傷害過他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還是好自為之吧?!盠in感到悲哀,她從未反思過自己,只是一味推究責(zé)任。
至于那個陳老頭兒,精的很。先前就察覺到風(fēng)向不太對,在亞被放出來前,就開溜了。
覃卿看著她漠然遠(yuǎn)去的背影,既惱怒又傷心,她的委屈又能跟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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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不太好……手上的傷倒還好治,但這腿……”私人醫(yī)生被錦瑟粗魯?shù)木具^來治病,本是十分惱怒的。
然而,看著亞明顯傷了很久的腿,心又軟了軟。必然是疼得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腿怎么了?你不是醫(yī)生么?你一定能治好的!”錦瑟聽不得這樣的話,當(dāng)即揪住醫(yī)生的衣領(lǐng)子,惡狠狠的威脅。
醫(yī)生舉起雙手,瑟瑟發(fā)抖,這是個女土匪?。 芭畟b!醫(yī)者仁心,我也未能為力?。 ?p> 他承認(rèn)他資質(zhì)平平,可放眼望去,能醫(yī)得了這一雙腿的,怕也只有大羅神仙吧……
“小桃,不能無禮!”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太多的悲傷。
錦瑟咬著唇,眼中霧氣朦朧,暗自怪他脾性太好,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Lin匆匆趕了回來,瞥見錦瑟奇怪的神情以及耷拉下來的臉,對于亞的病情就已經(jīng)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醫(yī)生小心翼翼的處理亞膝蓋上的傷,緩緩道,“您這膝蓋受傷以后怕是沒處理好,加之……地牢潮濕,恐怕得落下風(fēng)濕的毛病?!?p> “無礙,麻煩您了?!彼南ドw傷得很重,甚至不能自主的屈腿。但卻依舊沒有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