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二小姐,真的不好了,您會說話的消息不知為何,傳的滿城風雨,就連二小姐前幾日遇刺的消息也傳開了,此時門外來了好多人,都想要見見二小姐的真容,侍衛(wèi)是攔也攔不住啊,怕是一會兒功夫您就成為茶坊里說書先生的口下之臣了!”
這……
反正都傳的滿城風雨了,還怕個說書先生?
這是把她當猴了呀,聚眾觀賞?
這哪里是天子腳下,明明就是郊區(qū)馬戲團??!
怕是有人買通了這些人前來搗亂,否則誰會閑相安無事,敢來將軍府鬧事,究竟是誰,想要治他于死地呢!
名聲對一個女子來說相當于生命,她如今還是個孩子,丑聞就傳的滿大街都是,幸虧她心理堅強,否則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之桃,走,我們去瞧瞧。”
她倒要看看那些人真的看到她的樣子會是個什么表情。
大搖大擺的向前走,還沒走出汀雅園,葉灝便匆匆趕了過來,氣喘吁吁的撐著身子,臉上帶著些許怒氣。
“你這是去哪兒,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不在汀雅園躲著,還想出去?”
“爹爹,事情我都知道了,之桃已經跟我說過了,爹爹,我還沒見過這么多人一同到將軍府來,您別攔著我,讓我去瞧瞧哈!”
葉妙兒邁著步子往前走,卻被葉灝拉了回來。
“你就別給我添亂了成不成,冷宮里的梅妃娘娘仙逝,我現(xiàn)在忙的不可開交,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不知道誰將你的消息傳了出去,害的本將軍出不去?!?p> 葉妙兒看著葉灝氣的胡子都快飛起來了,急忙勸阻,“爹爹,您不要生氣,外面盡說我的事了,我都沒有生氣,您氣壞了身子可怎么好?”
不知道爹爹想沒想到是那些害她的人干的,那些人似乎看不見她死就不罷休,她的身上究竟有著什么秘密,非得讓他們置她于死地的呢!
葉灝才不聽葉妙兒的廢話,一口氣將事情的解決方案全盤托出。
“如今外面勢頭正緊,你在汀雅園內雖然安全,但指不定會聽到什么閑言碎語,爹爹不忍心看你受苦,便決定讓你離開。”
“什么?”
葉妙兒與之桃都驚了一番。
離開?她在汀雅園還住的不到一日,就離開,也太突然了吧!
她不想離開,這樣豈不是做縮頭烏龜了?
葉灝卻冷靜自持,臉色深沉,“你不必驚訝,自你平安回來的那一日,爹爹就想好送你離開了,如今只是提了日程而已,你早晚是要離開的,雁聲已經備好馬車在后門等你了,你現(xiàn)在趕快去臥房收拾東西,馬上離開。”
“這么突然的嗎?啊……”
葉妙兒整個身子被葉灝拎著,來到了房間內。
“之桃,趕快幫二小姐收拾?!?p> 葉灝沉聲吩咐,時間已經不多了。
“是……”
之桃二話不說,將所有的衣服往背包里塞,時間最要緊,什么金銀首飾可要全部帶齊,順便把她自己的衣服也全部帶上。
片刻后,大包小包的在地上排隊排,之桃的后面還背著一個大的。
葉妙兒偷偷的將玉佩放到了懷中,好方便攜帶。
一會兒功夫,幾個侍女將行李裝箱,全部放到馬車上,雁聲已經坐在前頭隨時準備離開了。
望著葉妙兒的小腦袋,葉灝緩了緩心神,“此次離開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丫頭,你要多保重?!?p> 葉妙兒點點頭,這太突然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呢,這樣好嗎?
“爹爹,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啊,怎么感覺我回不來了似的?!?p> 葉灝將葉妙兒抱上馬車,抬頭道,“爹爹將你送到了距都城三日路程的林洛寺里,那里居住著一位神醫(yī),還有些得道高僧,都是爹爹的朋友,我已經打點妥當,你可拜神醫(yī)為師,好好的學習醫(yī)術,爹爹相信你應該會和你娘親一樣,學的爐火純青,回來,也好幫爹爹看看身子。”
“還有,沒有什么大事就不要回來,等到都城太平了,此事也過去了,我自會寫信告知你,然后你再回來不遲?!?p> 葉妙兒點頭,“我知道了爹爹,您回去吧!”
雁聲早已準備好,此時拉起了韁繩。
“妙兒,記得每月給家里寄一封書信,爹爹看到你過的好才安心。”
“知道了爹爹。”葉妙兒拉下了簾子。
此時,之桃將自己的包袱放到馬車上,抬起一只腳邁上去,身后卻被一只大掌拽下。
“駕……”得到葉灝的指示,雁聲拉起韁繩高喊道。
馬車已漸行漸遠。
葉灝將之桃放下,待雙腳落地,之桃委屈的流著眼淚,“將軍,您為何不讓我和小姐一起去,小姐身邊無人照顧可行?”
葉灝看了一眼消失的馬車,臉色僵硬,“跟在妙兒身邊的人越少就越安全,而你去了,雁聲還要照顧你,她如何顧得過來,如今雁聲只可護妙兒一人即可,你呀,在將軍府內沒事練練武功什么的,等妙兒回來你才可在她身邊保護。”
“好吧。”之桃努力的忍下眼淚,好不容易見到了小姐,這還不到一日,就又離開了。
但是她一定會努力學習武功,等著小姐回來。
此時一個侍衛(wèi)急匆匆趕來,低著腦袋,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將軍,老太師回來了,說要立刻見到二小姐,屬下已經將太師帶到了正廳,將軍快些過去?!?p> 爹?
還真是棘手之事。
他怎么突然回來了,是聽到了妙兒回來的消息才回來的嗎?這也太不巧了吧,妙兒剛走。
“知道了,我這就去?!?p> 葉灝急匆匆來到正廳,剛走進去,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怒氣,擺擺手,遣散了侍從。
他可不想被看到丟人的樣子。
正廳內,一身灰白色調的衣衫被撐起,雙手背后,然而,只看那背影,就有一種不可冒犯的抵觸感。
“爹,您怎么回來了,這幾日可還好?”
葉灝只是噓寒問暖幾句,卻看到轉過身來陰沉的面容。
一陽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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