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青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只是死死的盯著偷襲自己的罪魁禍?zhǔn)?,肖漢生只覺得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襲來,在這南方的五月天,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寒顫。
“你,你小子先前都沒給二爺?shù)狼福F(xiàn)在還敢瞪我!你想死嗎?不想死的話把給老子下來,把你身上那盔甲脫下來,老子就原諒你?!毙h生進(jìn)化者的目力早就看清楚策豬頭馬奔騰的人是先前那個慫了的小子,看到這小子一身英武的裝扮,頓時心生嫉妒,你一個慫包這么拉風(fēng)干什么?于是他隨手撿起了地上的石塊,用自己的異能擊中了蔡一,想讓這個慫包小子把盔甲脫給自己。
蔡一還是不說話駕著剛鬣緩緩的踱步到肖漢生的面前,直到自己的影子完全把肖漢生覆蓋,“秦二爺他們就在后面,馬上就開始生死戰(zhàn)了,你,你不守規(guī)矩嗎?”肖漢生有些怯了,先前的慫包小子現(xiàn)在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古代將軍,末日以來帶著些許殺氣的他穿著玄甲再俯視別人,給了肖漢生極大的心理壓力,想要大聲說出來威脅這小子的話一出口就跟蚊子聲似的,如果不是蔡一是進(jìn)化者,或許還聽不真切。
蔡一握著卜字長戟的右手一翻,戟尾便指向了冷汗直流的肖漢生,他手一彈,戟尾直接把自詡為戰(zhàn)斗力只弱于李建國的肖漢生給抽到了地上,右手再一翻,卜字長戟戟尖便輕輕的抵住了肖漢生的頸部,不敢妄動的肖漢生頭微微仰起,盡力離卜字長戟的戟尖遠(yuǎn)一些,他只覺得渾身氣血上涌,極度的羞辱感充斥著他的渾身。
蔡一握戟的右手一抖不抖,羞得臉通紅的肖漢生也不敢動,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十分鐘,“發(fā)生了什么!”李建國和趕來的秦二撥開了圍觀的人群,“你他媽給老子住手!”秦二還沒說話,他身邊的小弟頓時炸了,紛紛嚷著要教訓(xùn)一頓蔡一。
“李老板,你帶的小子在生死戰(zhàn)前這么欺辱我兄弟,難道是想嚇黑手來削弱我們嗎?這有點說不過去吧?!鼻囟仓雷约哼@仇敵身份在蔡一面前根本說不上話,敢和他這種“黑社會”杠的學(xué)生仔多半都是愣頭青,畢竟橫的怕愣的。即使他對肖漢生再不感冒,并不在乎他的命,也瞧不起這小子,但眾人都知道肖漢生是他的小弟,自己的小弟在他的面前要是被干掉,他的顏面必然掃地。出來混的,混的就是義氣,有義氣才有凝聚力。
蔡一依舊一言不發(fā),慢慢的收起卜字長戟,轉(zhuǎn)過身頭也沒回的大踏步走出了人群,圍觀的人們連忙讓出一條道路來供,供這個披甲煞星走出去。
躲過一劫的肖漢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周圍圍觀的人似乎都在無聲的嘲笑著他,每個人好像都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肖漢生目光一轉(zhuǎn),頓時看到了緊跟在李建國身后的千代,千代還是那么好看,只是怎么好像也和別人一樣嘴角似乎勾起了呢?連她也要嘲笑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