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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亂世之扶蘇逆天

第一百三十四章:自取其辱

秦末亂世之扶蘇逆天 李瀚清 2481 2019-07-19 00:43:30

  眾人驚愕之后,已是議論紛紛,溫玉樓四名家丁再次抬走一具死尸,此間扶蘇又令陳家洛退下,王重陽此時一副老者妝容,邁步走到臺上,照樣向眾人一禮道:“韓府老仆韓成請侯爺麾下賜教。”

  那項悍連連死了三名護衛(wèi),已是惱羞成怒,怒罵一聲:“如此老殺才,也來羞辱本侯?找死!”轉(zhuǎn)身朝身后眾侍衛(wèi)中武藝最高的那人喝道:“項布,汝去!”

  那項布此時也是恨得牙關(guān)緊咬,早就要上臺殺人,聽侯爺吩咐,便高喝一聲,縱落臺上,一式“猛虎仆食”便飛身仆向王重陽,王重陽雙目猛地爆睜,形如鬼魅,已然失去蹤影,眾人眼前一花,再看臺上時,王重陽已邁步往回走,那項布早已死在臺上。此時臺下再也禁不住,早已驚叫連連,眾人竟不敢做信,只呼吸之間,連影子都沒看清,便已將人殺死在當場,這等武技,堪稱詭異之極。

  依舊項布被抬了下去,此時臺上只剩了扶蘇和身后五女,王重陽甫一轉(zhuǎn)身退后,那刀白鳳已柳腰款擺,蓮步輕移,走向臺前,朝項悍福了一禮,冷聲道:“奴奉家夫之命,特來討教?!?p>  項悍身后眾侍衛(wèi)心中已然有懼意,今見竟是韓非妾室前來挑戰(zhàn),不由膽氣復(fù)壯,不待項悍吩咐,早有一人飛身落在臺前,僅距刀白鳳不過一步之遙,口中嘻嘻怪笑道:“侯爺駕下項心,特來為侯爺擄美,娘子不如就此隨某去罷?免受皮肉之苦。”

  刀白鳳見此人淫笑調(diào)戲,心中已怒,冷聲嬌喝一聲:“無禮!”隨之玉掌一翻,便向那項心攻去,向心往后一閃,雙手齊出,正是一手探向刀白鳳脖頸,一手確是指向柳腰。刀白鳳粉面含怒,變掌為指,刺項心雙目,同時柳腰一彎,右腿原地高起過自己頭頂,徑自身后朝那項心踢出,項心心中一驚,忙閃身退后,刀白鳳如影隨形,貼身而進,右臂以肘部撞向項心腰腹,左臂橫推,以左手變掌,已是朝項心喉結(jié)處切到!向心躲避不急,只覺喉結(jié)一滯,喉間一腥。便已撒手人寰。

  刀白鳳將玉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如同嫌臟一般,轉(zhuǎn)身便朝扶蘇疾步奔去。扶蘇輕笑一聲,接住她寵溺地道:“調(diào)皮!下去休息吧!”復(fù)轉(zhuǎn)身朝項悍道:“宣城侯,某已僥幸連贏五場,再有一場,宣城侯府便要變做某之產(chǎn)業(yè)了!不知宣城侯還能否比下去?”

  那項悍羞怒至極,卻又無它法?只得惡狠狠的冷哼一聲。正轉(zhuǎn)身要向身后五人下令。哪知韓非道:“如此一場場比試,確是讓在場諸公久侯了,宣城侯若愿,不如令身后五人齊來,某以一己之力相敵,若宣城侯有幸,也可同來,某若落敗,依舊算宣城侯贏,如何?”

  項悍大怒,暴喝一聲“狂妄,有膽取兵刃來,本侯身后隨從不擅拳腳,皆是使刀槍殺人的,如何能敵得汝等草賊?”

  “呵呵,好!便依宣城侯”!當即轉(zhuǎn)身一揮手,先前抬死尸的四人竟然抬了兵器上來,只見那項悍身后五人各取刀槍在手,便要上臺。

  扶蘇身后呂四娘一個飛縱落在臺前,自架上取了一柄長劍,朝宣城侯抱拳一禮:“奴家韓府侍女,蒙家夫青眼,愿請侯爺賜教!奴家三招之內(nèi),若不能削了侯爺首級,便情愿棄劍做輸,任憑侯爺處置!”

  這呂四娘也是怒急,一絲寒意隨語而出,項悍竟覺冷意侵體。

  身后一人暴喝一聲:“狂妄賤婢!竟敢出口有辱侯爺?找死!”死字不及落地,已挺著手中長槍縱落臺上!呂四娘秀目含怒,冷聲道:“三劍之內(nèi),汝必死!”。同樣是死字不及落音,已縱身而前,持槍之人尚不及報上姓名,便覺眼前一花,一朵劍花已當頭罩下,忙揮動手中長槍來掃那劍花,不及舉槍,只覺腹內(nèi)一痛,低頭瞧時,但見那女子手中長劍已洞穿自己胸口。

  一劍!只是一劍!一劍定勝負!呂四娘回身握住劍柄,自那猶自站立的尸體上抽回長劍,“刷刷”挽個劍花,長劍猛地斜指向項悍道:“侯爺自問,若奴婢夜間侍奉侯爺身側(cè),侯爺能否活過半個呼吸?”言罷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退去。

  身后周芷若盈盈上前,自呂四娘手中接過長劍,粉面一沉,同樣劍間斜指向項悍,只冷冷的一句:“爾等,同來受死!”項悍只覺臉上火熱,也顧不得自己按賭約已輸,轉(zhuǎn)身厲聲怒喝:“爾等齊去!”身后四人齊聲應(yīng)諾,然后齊齊縱落臺上,兩人持槍,一人揮刀,另一人卻也是使劍。

  周芷若往前一步,復(fù)冷聲道:“四人四劍足矣!”那四人大怒,齊喝一聲:“找死!”便亮開兵刃,欲往前攻來!廳中眾人但覺又是眼前白影一閃,自四人正中落定,那周芷若長劍斜指地下,長劍上竟連一絲血跡都無,周圍四人仍保持著進攻的姿勢。周芷若將長劍一扔,縱身跳回。那四人才齊齊倒地,大廳中有臨進的發(fā)現(xiàn),那四人皆是喉間一道血痕!

  項悍身后十名平素引以為傲的勇猛護衛(wèi),皆不過韓非手下眾人一合之敵。項悍心中大驚。

  扶蘇向前朝項悍道:“宣城侯不必驚慌,適才你我所做賭約,就此罷休!某只是想讓宣城侯知曉,某身為王族之夠,早年歷經(jīng)磨難,若身邊無幾位異士奇人輔佐,恐怕某現(xiàn)如今早已化作一抔黃土了。故,某分外珍惜今日之家小產(chǎn)業(yè),及身邊朋友!若宣城侯肯放下成見,與某結(jié)為知交好友,某愿真心相交。若宣城侯執(zhí)意仗勢欺壓,某為身邊之人,也不得不舍命一戰(zhàn)!非某狂妄,適才宣城侯身邊十人,某若親手斬殺,即便十人齊攻,盞茶內(nèi)某也有把握盡數(shù)擊殺?!?p>  此時大廳中眾人,包括項伯項悍,絕對無人再對韓非此言有任何疑問,也更不會有人覺得此刻韓非不過是在故弄玄虛。

  扶蘇目視那面上仍有掙扎之色,猶豫不定的項悍,再次開口道:“某知宣城侯性格耿直,心直口快,并非真正兇惡之輩,前歲下邳秦楚一戰(zhàn),楚將鐘離眛,定彥平等將軍隕落,鐘離眛之夫人徐氏,妾氏周氏,定彥平妻陸氏,皆絕色佳人。而宣城侯認養(yǎng)二將之子,將其妻妾盡數(shù)以嫂禮之。平素宣城侯與鐘離,定彥平二人并無深交。宣城侯不過憐其孤寡,以君子之禮相奉。某心甚慕宣城侯大義,早欲結(jié)交,無奈某與侯府地位懸殊,無人引薦,故不得機緣。今日愿奉美姬相贈宣城侯,只為表心中慕宣城侯之義?!?p>  “狗屁地位懸殊,什么勞什子大義?本侯只是憐鐘離眛定彥平二位將軍喪身國事,不忍其妻妾幼子再遭奸詐小人欺凌,故出手認養(yǎng),不使英雄流血喪命之后其家小再流淚。可偏偏有些狗屁自詡正人君子的雜碎,造謠生事,暗中中傷本侯貪戀二將妻妾美色,貪圖二將家產(chǎn)!卻無一人如汝這般為本侯仗義直言一句。汝能如此公正評價于本侯,可見也必非那等妄自逼良為娼之利欲熏心奸商。本侯今日方知自己不過坐井觀天,狂妄自大與汝叫囂,不過自取侮辱罷了!本侯愿與先生此等真君子深交,還望先生恕本侯先前無禮,折節(jié)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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