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太監(jiān)的目光后,云若惜也不吵了,主要是天炎皇身體本就不好,她擔心把他氣壞了,于是,她只是輕哼了一聲,“真是的,本來自己的身體就不好,還老是這么生氣……”
說完,又幫天炎皇倒了一杯茶,遞到他面前,嘴里還嘟囔了一句,“喝茶降火?!?p> 天炎皇瞪了她一眼,平復了一下身上的怒火,冷哼了一聲,道:“還不是被你氣的?!?p> 說完,還是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水,大口喝光。
“兒臣,見過父皇?!?p> “臣媳見過父皇?!?p> 這時,君舒玄和秦如霜兩人走進八角亭,恭恭敬敬地對天炎皇行禮。
天炎皇放下手中的茶杯,望著他們二人,“都平身吧?!?p> “謝父皇……”
云若惜此時也不急著走了,她的眸光落在君舒玄旁邊的女子身上,眼底帶著一絲好奇。
秦如霜長得雖無邀月來的驚艷,但是她的身上卻有著其她女子沒有的英姿颯爽,不愧是將門之女。
君舒玄剛起身,他的眸光就落在云若惜的身上。
女為悅己者容,這些天云若惜為了蓮池,從以前的不施脂粉,到現(xiàn)在的妝容精致,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縱使百花齊放,亦不能掩蓋她的璀璨光芒。
她一襲淡綠色的衣裙,如瀑的長發(fā)上只插了一根雪蓮花模樣的白玉簪,皓腕勝雪,烏發(fā)如云,清澈明亮的瞳孔,只一眼就讓君舒玄再也移不開視線。
而他眼底暗藏的情意就如同一根根刺,狠狠的扎在了秦如霜的心上。
半晌,君舒玄終于回了神,掩下眼底的驚艷和迷離,笑著搖頭道:“你呀,老遠就聽到你在鬧,可是又惹父皇生氣了?”
他剛剛來的時候,在老遠就聽到這邊的吵鬧,聽到她喊放五什么的。
“沒有啊,我很聽皇伯伯話的,一定是舒玄哥哥聽錯了?!痹迫粝б荒槦o辜地轉頭看向天炎皇,搖著他的胳膊道:“你說是不是啊,皇伯伯?”
她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她喜歡上了一個和尚的事,這事萬一傳到爹和娘的耳朵里,怕是會把她關禁閉,爹和娘的反應,只怕會比皇伯伯反對的還要激烈。
天炎皇自然看穿了她的想法,他不給面子的冷哼一聲,“先回去把女誡抄寫三遍,然后再回來跟朕說這句話,不然,朕也只好請你爹過來好好地絮一下兄弟之情了?!?p> 天炎皇的潛在意思無非是在警告她,如果云若惜不乖乖地接受他的處罰,那他老人家就只好請云王過來,將云若惜和蓮池的事情全部說與云王聽。
云若惜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可是,讓她一個不愛讀書寫字的人抄寫“女誡”三遍,這罰的也太重了。
于是,她心中一急,“什么?三遍?這么……”“多”字還沒說出口,天炎皇就瞥了她一眼。
“嫌少?那就抄寫六遍吧!”臭丫頭,他就不信還治不了她了。
云若惜終于閉上了嘴,倒是一旁的君舒玄看得心生不忍,在一旁幫著求情道:“父皇……”
“惜惜從小就不愛讀書,寫六遍會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