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有些犯規(guī)了,我的女士?!眾W秘之神指著棋盤上的龍,對佩蕾甘道洱說道:“把自己的神性融入棋子中,這已經(jīng)不能稱得上有意思了!”塞戈列朶斯非常憤怒。
“哦,我親愛的塞戈列朶斯。”佩蕾甘道洱氣定神閑的無視奧秘之神的怒火,反復(fù)看著自己的右手指甲,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說道:“規(guī)矩可是我們定的,你犯規(guī)在先,我只是效仿而已?!边@句話非常有效,塞戈列朶斯起身,準(zhǔn)備離席。
“勝負(fù)對我們神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您這樣離席,不會是想要臨陣脫逃吧?”這句話更有效果,塞戈列朶斯僵在那里好半天,最后回身。
“你這是在玩火,親愛的女士?!彼@過棋盤,走到佩蕾甘道洱身后,用那雙虛無的雙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
“為了這盤棋局。。。竟然分割自己的神性!現(xiàn)在的你,可是無法戰(zhàn)勝我的!”佩蕾甘道洱被按住的肩膀開始變得潰爛。
“哈。。。我們就像是兩個不服輸?shù)暮⒆印!迸謇俑实蓝粸樗鶆樱灶欁缘恼f著:“吶,塞斯?!?p> “。。?!比炅袞\斯放開了按在她肩膀上的雙手,用那張深不可測的面容盯著面前的佩蕾甘道洱。
“上一次你這么呼喚我,讓我整整倒霉了一個世紀(jì)?!?p> “呵呵呵,親愛的塞斯?!彼み^頭,回視著塞戈列朶斯。
“遇到這種問題,你應(yīng)該去找福蒂納和勒薩特。”她用手輕撫潰爛的傷口。
“在解決我們的問題之后,我會去的?!比炅袞\斯依舊那樣盯著她。僅僅一句話的時間,佩蕾甘道洱身上的傷口就消失不見了。
“我們還要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嗎?”佩蕾甘道洱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有一個不錯的提議?!?p> “說。”塞戈列朶斯再次出現(xiàn)在棋盤的對面,仿佛剛才根本沒有站在佩蕾甘道洱的背后一樣。
“讓我們,重新開始?!边@是一個很模糊的說法,以至于奧秘之神錯誤的理解了它的含義。
“達(dá)克斯可不會允許你帶走已死之人。”顯然,奧秘之神對于她的提議并不滿意。
“奧秘之神的想法永遠(yuǎn)都是那么復(fù)雜呢?!迸謇俑实蓝溃骸爸皇前哑灞P上的棋子歸位,重新開始棋局而已。”
“正合我意。”塞戈列朶斯用手臂拂過棋盤,所有的棋子全部回歸原位。
“那么,請您開局吧?!迸謇俑实蓝龑χ鴬W秘之神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ú迩模?p> “我倒是不介意毀掉這片大陸?!?p>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貓鼬覺得這種威脅很可笑,自己都要沒命了,其他人的安危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就這一點(diǎn)來說,你有成為神的資質(zhì)?!迸謇俑实蓝贸爸S的語氣繼續(xù)說道:“這讓我越發(fā)對你的人生軌跡感興趣了。”
“能不能放我下來,我恐高,而且我也沒有力氣跑了?!彼膫€光環(huán)把貓鼬的手腳還有脖子牢牢固定住。
“很可惜,我還不能熟練的操縱這副身體。。。所以,小心為好。”說著,她把整支手臂伸進(jìn)了貓鼬的胸口。
“麻煩你、溫柔一點(diǎn),別把器官弄錯位了?!?p> “敢這樣和我開玩笑的人,你是第一個?!迸謇俑实蓝掷镉脛?,貓鼬便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樣?靈魂被人握在手里的滋味如何?”她對于眼前這個男人痛苦的表情很是享受。
“如果,不想繼續(xù)受罪。。。我建議你最好閉上那張厭惡的嘴?!闭f完,她又加重了手里的力度,使得貓鼬差點(diǎn)昏了過去。
片刻后,佩蕾甘道洱慢慢的把手臂退了出來,她的手掌里握著一顆渾濁的球體,上面散發(fā)著濃重的生命氣息。
“讓我們來看看,你至今的生活都是如何度過的,毫無保留的。”她翹起腿,坐在空中,不再理會貓鼬,仔細(xì)看著手里的球體。
“哦~~~原來你姓普勒多斯奧,還真是一個充滿力量的姓氏。父母的名字,呣呣。。。旻爾德和瓦里婭蒂嗎?!?p> “麻煩你默念可以嗎?”沒有誰愿意從別人嘴里聽到自己的一切,就算對方是一名神。
“別人看書時,請保持肅靜。”佩蕾甘道洱沒有看他,用食指對著他劃了一下,第五個光環(huán)套在了貓鼬的嘴上。
「你們神都是用嘴看書的嗎?」雖然他想這么問,不過嘴上的光環(huán)讓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哦!真是一部精彩的復(fù)仇史!”佩蕾甘道洱看了一會,突然發(fā)出驚嘆。
“嗯嗯。。。一個不諳世事貴族的少年竟然可以蛻變成心狠手辣的屠夫?!八返糌堶炖锏墓猸h(huán),問道:“告訴我,貓鼬,是什么促使你完成了這一切?”
“大概是復(fù)仇欲,也就是你們神最蔑視的人類本性?!闭f完,貓鼬用鼻子哼了一聲。
“不是所有神,都討厭欲望?!八粨]手,撤掉貓鼬身上所有的光環(huán)。
“我對你,很感興趣?!?p> “那還真是榮幸之至?!泵銖?qiáng)撐起身子,貓鼬對著佩蕾甘道洱說道:“能不能把我的。。。就是你手里的那個,能不能還給我?放在你那里感覺不太舒服?!?p> “你是說它嗎?”佩蕾甘道洱把渾濁的球體丟給貓鼬:“吞下去就行了,為了表達(dá)我的歉意,也請收下這個。”說罷,佩蕾甘道洱對著貓鼬吹出一口氣息,不一會,剛剛還在罷工的身體,就在氣息的環(huán)繞下恢復(fù)了最佳狀態(tài)。
“你不怕我再偷襲你?”
“這個問題是多余的,凡人?!彼叩截堶砬?,用食指鉤住他的下巴。
“終結(jié)是很無聊的事情,我要你活下去。”佩蕾甘道洱露出像蛇一樣的笑容:“我要你,繼續(xù)譜寫你的故事?!?p> “再次感謝您的選擇。那么能不能請你把身體還給我的朋友?“
“可以,但是有條件?!?p> “什么條件?”貓鼬心想,只要你把身體還給那個丫頭,怎么樣都行吧。
“我需要與你同行?!?p> “請別開這種玩笑,而且它一點(diǎn)也不好笑?!?p> “玩笑?我從不開玩笑。”佩蕾甘道洱一臉認(rèn)真的回應(yīng)著:“這可要比跟那個無聊的家伙下棋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