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可不認為費故青的突然死亡是因為一個巧合而已。
所以,我才覺得龍氣有兩把刀刃??!彭志心道,雙手緊握真龍甲刀,釋放出蓬勃的龍氣,隱約間,有人聽到了史前巨獸的呼吼。
許多人身上的肌肉忽然迸裂,血液噴薄而出,更有甚者直接倒地不起,從此斷絕呼吸。
全身炸裂卻仍在痛呼的人,才是最為悲慘的。
找到了!彭志望見了一名渾身紅疹膿苞,已經(jīng)慘死的人,他迅速將龍氣全部收回。
此時不論是誰定睛一望,看到的定都是一片的血流成河,彭志不斷的心中默念著逝者安息,一邊面無表情地將血項鏈燒毀。
只是,問題是,會只有這一個血項鏈么?
彭志灑下手上的灰燼,逼出體內(nèi)的一點毒素,心道。
想要阻止這一切的話,至少也要知道何處是源頭,這一切都是從哪里開始的。
附近的農(nóng)民應該抵不住龍氣的威壓,全都倒下了吧。
這就是龍氣的弊端,它能以超強的力量給敵人足夠的壓力,同時卻又不分青紅皂白的濫殺一通。
如果這起事件的影響足以造成轟動的話,那么客壇應該會發(fā)布懸賞,但是此時不知道血項鏈是誰制出的,懸賞的時候不可能懸賞著毀掉血項鏈有賞賜。
第二天的清晨,費故青的家宅被燒得一片狼藉,由于木桌被燒而落下的陶瓷碎片,一群又一群人的骨灰,以及爐灶毀后的泥土,就像是主人死后將房子燒去陰間,給他一所豪華的陰宅一般。
守衛(wèi)也消失了,那位費故青提起的曾經(jīng)一同跑江湖的兄弟也消失了,他的那些大門派的朋友們沒有一名來為他追悼的,僅有幾名他結交許久的小門派子弟,還是背著師父才過來看一下。
“本來應該會有人為他追悼的,可沒想到全都死了。”附近的人們都時常討論起此事。
可以給予彭志線索的那些人在那個夜里基本上已經(jīng)死的徹底了,但彭志依然有著方法。
很多年了,不知道知府還是不是他曾經(jīng)認識的那一位,只是聽著他的名字略微的有些熟悉,或許三年前曾遇上過吧。
“知府大人,府外一名老客請求見您。”
“老客,又是老客,呵呵,讓他滾蛋!”
“??!是?!?p> 此刻,恢宏的石獅雕像旁倚靠著一個氣場強大到令人無法忽視的人,盡管那位知府的侍從并不認識彭志,也不得不賠著笑臉相迎,說道:“不知這位氣宇軒昂的小哥該如何稱呼?”
“姓彭?!?p> “彭先生,知府大人今日不想見您,讓您先行離開?!?p> “哦?”彭志嘴角上揚,“他說的什么。”
“知府大人讓您今日先離開?!笔虖囊琅f渾身發(fā)抖,一身冷汗,絲毫不敢放肆。
“我問的是他說的什么,你在逗我玩么?我不經(jīng)常說這么多話的?!迸碇就衅鹚哪?,瞥向他,假龍甲刀稍微出鞘,問道。
“我知道不能隨便殺人,但你如果再這樣下去,長記性,懂?”
侍從此時特別想要哭,他是無辜的啊。
“知府大人說,說是老客,讓他滾蛋……”
再抬起頭來,那人已經(jīng)消失,剛才那股無形而強大的氣場,也在同時不復存在。
遠處,神秘的少年老客彭志笑著說道:“讓我滾么?還真是他呢。”
沒能正面進入,彭志只能走入小巷之中,翻過院墻,緊接著便有一枚暗箭劃過他的肩膀,這一擊如果他反應慢一點的話,穿過的,將是胸膛。
但是那個方向沒有人,他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的存在。
手扶住院墻,質(zhì)感卻像紙張一般,他望向那里,一張紙在上面。
“不顧后果只求現(xiàn)在的來到這里,才像你??!”
看到這一句話,彭志默默的轉身,開始思索他該怎么做才能從這片危險未知的地方到達知府存放那些來往人物消息記載的地方。
“嗯?”他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知府整個院子即使不大,也不可能會小到哪里去,他們很難以估計自己是從哪里翻到院中的,這樣的話,這一張紙只可能是在他進來之后貼上的。
到底是誰?他嘖一聲,咬著牙,拔出龍甲刀。
這里在夜間是一片漆黑,或許是家丁睡覺住宿的地方,入了夜之后很不安靜,而且很暗,四周都是呼嚕的聲音,翻身的聲音,以及將什么東西踢到地上的聲音。
這成為了彭志腳步聲的最好掩護,但同時也是那個隱藏在未知之中,不知何時便會來到他的身后,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刺穿他的后背,攪爛他的心臟的人的掩護。
如果不去先解決掉那個躲藏在暗處的人,他隨時都可能受到足以使自己死亡的襲擊,旗鼓相當?shù)膶嵙?,如同狼一般精煉狡猾,絕不貪刀,即可以接近的悄無聲息,也可以在眨眼之間立刻遠離,那絕對是比知府還要可怖的威脅。
“我先處理掉你!”彭志忽然向身后的那扇窗中跳去,在他進入之前一陣跳躍聲傳來,他進入時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剛才那個人只是以為他在思索如何躲避自己且不驚擾那些家丁,因此放松了些許警惕,這一次讓他躲開了,下一次再這樣的襲殺向他,就困難了。
這間房間時常打理,非常整潔。而在房門前的地面上卻有兩片非常小的灰塵,其他地方并沒有,說明這并不是他進來之前便粘上的。
他是躍上房梁,再躍出房門的。
彭志心道:這就會容易許多的。
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冷冷的森然笑意,嘴角向上微微揚起。
這間房其實并沒有什么門,一塊布遮擋著內(nèi)外,因此如果那個人的輕功水平足夠,足以一下躍出,地面不會留下腳印,當一個與他水平一致的人來殺他時,他不可能還在思索如何偽裝自己的實力。
一切都是他的本能,彭志翻出窗,打算從另一條路,在他的側面憑借一次突襲,將那個人重傷,至少也要讓他無法行動一段時間。
翻出窗,到達糧倉后他再次翻入,他并不了解知府家的布局,只是如果那人想要實行暗殺,那么那個方向就一定會有讓他順利實施暗殺的遮掩。
他逃走的方向朝的是正門的庭院,那里并不大,但因為要有著足夠雅致的景觀,被設計的比較復雜,可以用來遮擋他的絕對不在少數(shù)。
以防鬧出太大的動靜,彭志無法一勞永逸的將景觀一次全毀掉,且那也會耗掉他的大部分內(nèi)力與精力,使他無法招架隱藏在暗淡的光下的陰影中的那名神秘人士。
但是如果他沒有彭志這樣的心法,在迅速奔跑一段時間后,內(nèi)力將格外紊亂,這是彭志的優(yōu)勢。
彭志將龍氣外泄,紊亂的內(nèi)力會與龍氣相碰撞,那時,彭志便能感覺得到。
“嗯?”迅速的,彭志感到龍騎有些許不對。
為什么哪里都有著那些紊亂的內(nèi)力?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0-03-20/5e74c88311245.jpeg)
奧爾良刺史
這一張質(zhì)量有些欠佳,希望讀者們可以忍耐一下,因為改bug改的很匆忙,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