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我想去醫(yī)院照顧我媽,可以嗎?”
“不能。”厲斯年躺在大床上,臉色潮紅無比,聲音卻依舊冰冷。
“我就每天上午去行不行?”許漫漫幾乎卑微地懇求著。
“你媽有護工照顧,死不了?!眳査鼓隂]好氣的說道。
“你請的護工?”許漫漫有些驚訝。
“嗯?!?p> 許漫漫還想問,可是她的手腕被猛地一拉,整個人就被拉到了厲斯年的懷中。
他的全身散發(fā)著酒味。
“你媽有護工照顧,你的責(zé)任就是……好好伺候我?!?p> 厲斯年皺著眉頭,一個翻身,將許漫漫壓在身上,開口道:“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嗎?”
“你的……情婦?!彼齽e過頭,抿了抿唇才啟齒。
“把我皮帶和衣服都解開,帶我去洗澡?!眳査鼓晁α怂杌铦q漲的頭,又平躺到了另一邊。
許漫漫坐起身來,看了看閉著眼睛滿臉潮紅的厲斯年,然后便伸手去脫下的他的衣服。
將他攙扶到浴缸里之后,許漫漫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
……
清晨,天空泛起魚肚白。
“許漫漫,給我起來?!?p> 許漫漫昏昏沉沉的張開眼睛,可以看到厲斯年已經(jīng)穿戴整潔地站在床邊,臉色陰沉地看著她。
“聽不懂人話?”見許漫漫沒有反應(yīng),厲斯年蹙緊了眉頭。
“厲斯年,你有什么事情嗎?我……我有點累。”許漫漫虛弱的嗓音說著。
“去墓地?!?p> 他冷聲開口的同事,直接拉住了許漫漫的手臂,將她拎了起來。
“去看厲叔?”聽到墓地兩個字,許漫漫趕緊問道。
下一秒,幾件女裝就砸在了她的臉上,陰冷的聲音說道:“給你五分鐘。”
許漫漫緊咬著牙冠,顫抖的雙腿下了床,忍著渾身的疼痛,將衣服快速地穿好。
……
半小時后,她和厲斯年來到了一處墓地。
厲叔的相片在墓碑上,那慈祥的雙眼看著她,仿佛回到了以前一樣。
厲叔對她很好,總是會在放學(xué)的時候給她買好吃的,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她。
“厲叔!”
腦海里不斷地回想著曾經(jīng)的畫面,許漫漫忍不住了,淚水奔涌而出,一下子跪在墓碑前。
“厲叔,對不起,對不起……”
許漫漫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如果當(dāng)時她沒有沖動地跑出去,厲叔也就不會死。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的。
“許漫漫,你倒是挺會演的,不做演員真是可惜?。 ?p> 看著許漫漫梨花帶雨的模樣,厲斯年的心里猛的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