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面色仍是不愉得莊主繼續(xù)道:“這幾日,江湖傳聞集齊四枚玉佩,可獲神力,鬼煞宮沐月已經拿到一枚?,F(xiàn)今江湖人人都在查找玉佩下落,不知……”
韞墨塵手指扭動玉扳指,一番思索后道:“讓人盯緊鬼煞宮,搶先一步取到玉佩,無痕劍之事先放一放。”
韞安精明得眼睛一閃,隨即跪地領命。
門外正準備推門而入詢問無痕劍下落得韞允之,聽到自家爹爹一番話后,眸光驟亮。
爹爹想尋玉佩?我若出莊幫他拿回玉佩,他定會肯定我得實力,想到這,清俊得臉上露出笑容。
沐月每日早起,趁著清晨靈氣充沛,練習御風術,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經過一個多月反復練習終于學會了御風術。
站在一邊得寒夕高興得拍手道:“小少主,你好厲害,練習了一個多月得時間就學會了,想當年我還練了十多天呢?!?p> 沐月剛要露出得笑容僵硬在臉上,這是在夸她,還是在損她?
伸手在寒夕額頭一敲,揚眉道:“怎么著?你還不滿意?”
寒夕捂著額頭,皺眉苦哈哈得說:“不敢,不敢”
心里則暗罵自己,誰讓你說自己了,好了,這下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吧。
素水搖頭嘆息,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傻,有時這腦袋挺機靈得,怎么今日如此。
轉頭瞧見青叔朝這邊走來,沐月迎上去,笑著問:“青叔有何事?”
“小少主,宮主在映月殿等你?!?p> “青叔可知爹爹尋我有何事?”
“玉佩有下落了。”
沐月瞬間抬眸,她并未讓爹爹安排人手查找。
見她疑惑,沐青接著說:“是宮主怕小少主著急,特意派人查尋所剩玉佩得下落?!?p> ……
走進映月殿,見爹爹正坐在幾塌旁處理宮內事宜,沐月不忍打擾,便坐在一邊,給自己倒杯茶,拈起一塊糕點,看了看。
不妨沐云廷開口:“乖寶來啦,今日找你是赤玉金鳳之事,鬼煞來報,赤玉曾在秣陵出現(xiàn)?!?p> 沐月擱下糕點,認真道:“那女兒要去陽夏走一遭了。”
“我知攔不住你,不過你要萬分小心,敢讓自己受一丁點傷,我就再不讓你出鬼煞宮?!便逶仆迤鹉樉妗?p> “知道啦,爹爹,女兒這么厲害,誰敢傷我?”
“此行我讓花顏陪你同行,云七有任務在身,不在鬼煞宮,無法隨行保護你”
沐云廷直接解釋道。
哦,怪不得這幾日都不見他身影,原來是有任務。
沐月爽快得答應:“行啊。”
回到云水居,沐月找出異珍集翻看,目光停留在畫著猛虎得書頁上,很明顯這是一枚玉佩,中間畫著威風凜凜得猛虎。
這枚玉佩,有點眼熟,她好像在哪見過,沐月腦中一記白光閃過,再細想卻無從回憶,搖頭否定道:“怎么可能見過?!?p> 繼續(xù)往下翻看,入目是一枚中間鏤空雕刻鳳鳥得玉佩,此頁正上方赫然四個大字,赤玉金鳳。
……
陳州有草焉,十年生一株,其狀如韭而青華,其名曰祝余,食之無病而益壽。
十年前陳州曾見祝余草蹤影,云七御風行至此,駐留十余日,卻一無所獲。流風對一旁得流光眨眨眼。
主人自離開鬼煞宮,沉默不語,無事就會拿出一塊白色得手帕翻看,有些反常啊。
流光視線掃向遠處垂眸看錦帕得云七,立即心領神會,對著流風指指云七,無聲地比劃著什么。
二人就這樣無聲交流了半天,見云七仍不回神。
慢慢挪到云七面前,流風在流光身后猛得一推,流光闖入云七視線,他干笑著,打哈哈道:“主人,我們在此都十來日了,祝余草丁點沒見著,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找?”
云七小心將錦帕收入懷中,沉聲道:“再等兩日。云舟山莊如何了?”
流風走上前回道:“主人不用擔心,云舟山莊一切盡在我們掌控,他們派出緊盯小少主的人,已經被我們除掉了?!?p> 云七眸色深厲,勾勾唇:“很好。”
流光不太明白,主人好端端為何要盯著云舟山莊,鬼煞宮與云舟山莊八竿子打不著,為何在意?
流風拍拍發(fā)愣得流光,走到一邊,低聲耳語:“流光,主人辦事不用多問,只需照辦,咱們跟隨的一直是主人,并不是鬼煞宮,當然只聽從主人命令。”
言外之意,鬼煞宮與我們何干?我們的命是主人救回來的,今生只效命主人一人。
見他點點頭,遂不再多說。
云七站起身繼續(xù)在山間尋找,流光與流風分頭行動。
遠處一名背著背簍的女子走上前詢問:“公子,在找草藥?”
云七停下動作,抬眼看她,女子乍被男子打量,面露羞澀,紅著臉說:“小女是這一帶的藥女,若公子需草藥,可與我說?!?p> 他沉默一陣,黑眸靜若深潭,淡淡開口道:“可有祝余草?”
女子面容一頓,尷尬的說:“是小女才疏學淺了,并不曾聽聞過祝余草?!?p> 云七不再看她,繼續(xù)往前走,那女子卻攔住云七道:“公子所說小女雖不曾聽聞,可幾日前有一行粉衣女子在山中找尋數(shù)日,不知是否也在尋祝余草?!?p> 男子收回邁出的腳步,轉身看了她一眼,嘴角輕扯:“多謝”,逐漸走遠。
女子面紅如嬌花,眼巴巴的看著走遠的人影,連背簍從肩上滑落都自知。
流光流風匆忙趕回,以為主人發(fā)現(xiàn)了祝余草,紛紛往他手上看。
他卻只是沉聲道:“順著浮生閣查”
浮生閣?流光最先反應過來,也是,祝余草本就是珍貴藥材,浮生閣救死扶傷,被人稱為活菩薩,她們取走祝余草也說的過去。
而另一邊的沐月就不似云七那么幸運了,她們在秣陵費盡心思,查得赤玉只是鏡月門散布的謠傳,秣陵根本沒有玉佩,他們如此作為的只是迷惑眾人視線。
真是可惡,害她白跑一場。
——
一名白衣女子站在街頭,風撫過她發(fā)絲,帶起青絲飛舞,她容貌清麗,卻面容冰冷,幾尺外都能感受得到她冰冷不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