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悠手疾眼快,抱住了這個龐然大物,好彩小萌很識相,后腿還擱在地上,承擔住了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并沒有把段悠壓壞。
段悠摸摸它的頭,它乖巧地像個孩子,蹭蹭她的手。
“好了,去玩吧,我還有正事要辦?!毙∶嚷牰斡频脑?,踩著老年人的步伐,優(yōu)雅地走到了一棵大樹下,爬下身子,懶洋洋。
直到胖子走進來,它慵懶的目光像突然開了光,整個身子,一下子有了食欲。
“自己人,自己人?!迸肿右荒樣懞玫貨_小萌笑,然而這并不受用,小萌已經(jīng)緩緩支了身子。
胖子無可奈何,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包牛肉干,撕開包裝,小心翼翼地遞到小萌跟前,小萌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吞了進去,胖子連忙縮回手,就怕自己是下一個被吞的對象。
吃了東西,小萌才默許地趴下身子,恢復了懶洋洋。
段悠走進一間小木屋里,一個手腳都上了枷鎖的男人抬了抬眼皮,眼睛里滿是落寞和求死。
嘴里堵著不知是誰的臭襪子,整個房間都帶著一股汗酸味和騷味。
擱誰含著這么臭的襪子都生無可戀。
段悠面無表情走近他,一點都不被臭味給干擾到,她的目光從他的臉一路下移,最后落到了他的左腿處。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了上去。
男人瞪大眼睛,不知道段悠準備干嘛,但看她這副冰冷徹骨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個狠人,做的肯定不是好事。
“大哥,你腿不錯嘛!”
胖子走進來,就聽到段悠輕飄飄地說,頭皮瞬間發(fā)麻。
老大這是在夸人?
下一秒,段悠在男人腿上丈量地手一變,猶如鷹爪,只聽見咔嚓一聲,男人的左腿生生被她給扭錯位。
男人即便無法發(fā)聲,還是痛得發(fā)出了嗚嗚的哀號。
我就說嘛,是個狠人。
段悠收回手,面不改色,仿佛剛才動手的不是她。
段悠回頭給胖子一個眼神:“凳子!”
胖子立馬笑呵呵地搬了張凳子遞到段悠屁股邊,順便抓了把蒲扇,給段悠搖搖風。
段悠捏著下巴,又把男人審視了一遍,男人只覺得遍體生寒,這外表看上去美麗動人的小公主,卻只是一只實實在在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勇哥手指折了,折他一雙手也不夠賠,小胖子,你說怎么辦?”段悠嘴角彎了一抹不達眼底的笑。
胖子順著段悠的話,提議道:“手指不夠,腳趾來湊?!?p> “嗯,小胖子,給你個立功的機會。”段悠沒準備再親自動手。
胖子得令,拿好工具就上前,毫不留情地把男人折了個“服服帖帖”。男人不能發(fā)聲,連痛呼聲都從源頭給堵住了。
男人顯然經(jīng)過訓練,受了這些疼痛還清醒得很沒有暈過去的跡象。
“老大,要不要來個電擊,報仇血狠。”胖子笑瞇瞇地放下工具,之前老大不給命令,他審視這小子,被他的犟脾氣給氣得不清,現(xiàn)在段悠要診治他,胖子第一站出來幫手。
“不必了,他沒資格浪費我家的電。”段悠真誠地說道。
胖子只覺得段悠在講冷笑話,捧場似的干笑兩聲。
“幫我準備一壺鹽水,鹽加到飽和就好,另外準備一塊紗布,要夠長?!倍斡莆⑿χ铝睢?p> 胖子屁顛屁顛跑去準備,老大出手,就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