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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堂看著這廝抱著一大摞,足有兩尺高的卷宗走來,卻是詫異的很,怎么?這一片泥的違法事件難道就這么多嗎?
若是如此,他的老巢里積攢的金銀珠寶必定很是豐厚!
而方城所作為由衛(wèi)降為所的千戶所,卻是有足夠的實力將一片泥連根拔起的。
為何這曹全德,會放棄如此豐厚的一坨肥肉而不吃呢?
“難道那一片泥,有如此多的卷宗在列嗎?”張書堂驚奇的問道。
“哪能啊!”曹全德憨厚的笑笑:“某不識字,這掌印又告了假,是以,這有關(guān)的卷宗,某便全部拿來了!”
張書堂愕然,他早已聽聞很多世襲的將領(lǐng)大都是睜眼瞎,只是沒有想到眼前的正五品大佬也是不識字的!
“小哥可曾識字?”
曹全德摸著頭,憨厚的問道。
“末將僥幸上過兩年私塾,倒是認(rèn)得幾個字?!睆垥弥t虛的說了一句。
明朝的武官,因為大都是世襲的,又因為太祖老人家將所有的官職都給拆分的厲害,雖然還沒有宋朝那樣離譜,但是,相對于這等掌握實權(quán)的武將來說,手下卻是另有世襲的專職文職的,是以,武將不識字的情況,在大明還真的比較普遍。
好在張家的老爹,倒也算是開明,又因為居住大城生活不易,是以張書堂、李陵、曾阿牛等倒都是上過學(xué)的。
“那就好,那就好!”曹全德憨厚的一笑:“某還想著,若是幾位小友也不識字,某便要去喚人來分辨了呢!”
“識字好,識字好哦!某家那個小子,任憑某打斷了棍子,卻是死活也只是念了仨月的私塾,便不肯再念了!”
曹全德感慨一聲,將卷宗放在了桌子上:“幾位小友自己找一找,這事某就幫不上忙了!”
“勞煩大人了!”
張書堂拱拱手,卻是在卷宗里面尋找起來。
李陵曾、阿牛兩人,也上前來幫助尋找。
劉虎想了一下,道:“大人,小的也曾經(jīng)念了一年私塾,這文字卻是粗通一點,要不也幫著尋找吧!”
“喏!”張書堂隨手拿起一沓卷宗,塞給劉虎。
這些卷宗,有些都已經(jīng)放了幾十年了,一個衛(wèi)所的卷宗,雖然這里還只是有關(guān)不法之事的卷宗,但是也能夠想到有多少。
四人忙碌了半個時辰,才終于找到了記載著一片泥的那一份文卷。
張書堂拿著卷宗,道:“曹大人,某等這便不打擾大人了,待參詳了這份文卷之后,某再拿來還給大人!”
“不礙事,不礙事!”
剛才他趁著拿文卷的當(dāng)口,已經(jīng)差人問了清楚,這四人的確是奉了陳奇瑜的命令,這等事只需要去找陳大人門客打探一下,自然是就清楚了,是以,曹全德倒也不虞四人會欺詐他。
再者說了,不過是一份文卷罷了,庫房里卻是多得是!這東西,也就是留個檔的意思,南陽的兵備司卻是還有備份的。
告別了曹全德,四人返回驛站,仔細(xì)研究起來。
晚間的時候,陳奇瑜差人找到了四人,告知士卒的調(diào)派已經(jīng)到位,陳奇瑜要他們第二日便行出征。
第二日一大早,指揮同知吳大旺就帶著五百精兵到來,他對著張書堂笑道:“陳大人已經(jīng)行了文書,我是方城所指揮同知吳大旺,特帶著五百悍卒前來聽令!”
“吳同知辛苦了!”
張書堂看看眼前的五百士卒,只見這些人大都是正當(dāng)壯年,甚至很多人的臉上還帶著刀疤。
只看了一眼,張書堂就知道這些士卒乃是真正的精銳,從他們那冰冷的眼神,以及身上淡淡的血腥氣,張書堂就知道這當(dāng)中大半的人——怕是都?xì)⑦^人!
南陽乃是盆地,四周山巒不絕。
而恰恰不算南北直隸以外,南陽府的人口又是最多的。
這人一旦多了,卻是偷雞摸狗的小賊,為禍鄉(xiāng)里的匪寇便也自然跟著多了。
恰好方城又是平原和山地的交界處,隱藏于群山之中的匪徒自然是需要時常清剿的。
這么幾番下來,方城衛(wèi)兵卒中有真正的精銳,便也不稀奇了。
況且,陳奇瑜在明知道唐王府欲要殺之的情況下,卻是敢在方城停留,也自然有此地有精銳悍卒,不懼王府襲殺的思慮在內(nèi)。
“能為陳大人效勞,某卻是不敢言辛苦的!”
吳同知笑了笑,他這是給陳大人辦事,又不是給眼前的四個毛頭小屁孩辦事。
吳大旺道:“諸位小大人,我等是這便出發(fā),還是等上一等?”
劉虎已經(jīng)牽來了四人的坐騎,張書堂翻身上馬,道:“擇日不如撞日,吾等這便出發(fā)吧!”
吳大旺笑了一笑,也是翻身上馬,他一揮手,大聲道:“出發(fā)!”
大軍的行進(jìn)并不是像電視上的那樣,領(lǐng)軍的將軍要當(dāng)先而行的。
當(dāng)即有斥候先行策馬而行,走在大軍前方引路,又有護(hù)衛(wèi)跟著斥候,卻是恰恰擋在幾位領(lǐng)軍之人的前方。
然后又有親兵拱衛(wèi)在五人左右。
出了城,繞上山路,吳大旺指著北方道:“目標(biāo)虞山,出發(fā)!”
當(dāng)即有傳令兵趕上前方的斥候,講明白了行軍的目標(biāo),大軍沿著山道,朝虞山而去。
吳大旺早已知道了這一次的目標(biāo),就是一片泥那一伙土匪的山寨。
他不待張書堂詢問,解釋道:“一片泥盤踞的山峰叫做虞山,此山山勢陡峭,又是石頭山,山頂有古老遺留的一個烽火臺,這一群土匪占據(jù)了之后,便大肆改進(jìn),是以此山卻是易守難攻的很!”
“此山可有后路?”
張書堂皺眉問道。
“不曾有!”吳大旺搖頭:“這虞山曾經(jīng)是采石點,是以三面山崖早已被挖的筆直,唯有南面才有一道路直通山頂!”
“既然是石山,山頂必然打井困難,不知這一伙人的水源在哪里?”
吳大旺道:“說來也怪,這虞山山腰有一個清泉,當(dāng)初采石的時候,這山泉并不曾破壞掉,因此雖然山泉出水不多,但是也能滿足兩百人日常所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