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筋動骨在哪兒?”太子長久的震驚之后,便重新抓住了重點。
“沒事?!?p> 時懿不想多言,便快步離開了竹林。
兩人換回了裝扮,回到皇宮,由太子發(fā)令,徹查虞家?guī)旆坑涗?。果不其然,虞盞深有一大筆錢的流動。
而這錢,還是瞞著虞金金的。
時懿看著眼前的情報,冷笑一聲。
呵,真的有好戲看了。
臨近太子和趙帝相約的七天。
這天虞盞深才又踏出了閨房。
因為弟弟剛?cè)ナ?,她一身素的不能再素的衣裳,頭上別了一朵米白的君子蘭。站在門口,招呼著來望吊唁的人群,梨花帶雨的,讓人看見了就想多愛憐幾分。
“多謝丁公子?!倍√┍粡埣腋邇r請來的御醫(yī)接上了骨頭,泡在價值連城的藥酒里泡了好些日子,這才堪堪好了些。
丁泰此番,對時懿已經(jīng)是恨上了心頭,一聽時懿殺了虞家的公子,硬撐著一身病痛也要來時家湊一番熱鬧。
“虞小姐不必客氣,你這番可是勞累至極,這帝都小姐,又有幾個比得了你的風度,如此穩(wěn)重持家?!?p> 俗話說的好啊,這兩個人就是蛇鼠一窩,果然吧,對上眼了。
虞盞深自然是聽說了丁泰的所作所為,心里不屑,可面上卻也是做了幾分面子。
“是啊,虞小姐怎么能不勞累,三千兩黃金三日便揮霍了去,這澤都的公子哥兒,有那幾個如此大手筆?!?p> 時懿今日打扮的很是利落,一身素雅的君子蘭窄袖裙,整片的織錦,袖口有銀線暗紋,頭戴一根瑩潤的玉白簪子。
沒有妝容,但是自身膚白貌美的底子在,比起虞盞深一臉愁容苦相。讓人看起來更是舒適。
最重要的,身邊還有一個太子。
就算她是村婦,只要身邊有了太子,依舊是萬人矚目。
元之遙作為丞相府的大小姐,自然也在吊唁的名單之中。
她站在人群中,安安靜靜的,在這大片大片的白衣之中,她卻一眼就能看到那兩個人。
元之遙仍然是羨慕妒嫉時懿,因為她仍然是愛著太子。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終于明白,澤都的女子千千萬,為什么只有她能夠和太子并肩。
時懿,她本身就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存在。
“時小姐,我實在不懂你在說什么!請你離開這里,虞家不歡迎你!”虞盞深看見時懿,頓時倆個汪汪的眼睛里便蓄滿了淚水。
虞盞深西子捧心,丁泰在邊上看的心癢癢,連忙扶住了虞盞深,順道的,還掐了一把細腰。
太子眼神鄙夷,對虞盞深簡直是無語至極。天下怎么會有這么作的女人?
而此時,元之遙又明白了一件事情。
不是時懿高攀皇家,是太子隨了時懿的性格。
“虞盞深,請問,這三千倆黃金,你拿去做了什么?”時懿暗自蓄力,那薄薄的幾片紙,便如同箭一樣,射在了墻壁上。
正好落在獄判大人的身邊,他撿起信封,里面是虞盞深的出進賬記錄,一筆一筆算的分毫不差。
而虞家,三千兩的巨額,不翼而飛。
“獄叛大人,可是屬實?”
“實,可時小姐,今日吊唁,恐不好談及虞家家事?!豹z叛公正,亦是曉得時懿是謀殺虞踏青的嫌疑人之一。
“若這家事,關(guān)系到了虞踏青的死亡的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