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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捕司

第五十二章 太平公主

冥捕司 賓寶 3063 2019-06-27 06:00:00

  “你什么時候來的!你、你在門外待了多久!”見倚柱而立的白宇玄,苗笑婷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白宇玄瀟灑地甩了甩長長的發(fā)梢,笑道:“我從他要回老家結(jié)婚開始聽的,也沒聽到多少,那個……你終于哭完了?人家年底就要回老家結(jié)婚了,你就不要再對人家一往情深了,做小三沒前途滴!”

  冒著寒光的唐刀再次出鞘,熟練地架在白宇玄的肩上:“這都關(guān)你什么事兒啊,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給我滾!”

  “你怎么那么喜歡對我動刀子??!”

  白宇玄往后挪動腳步,將身體移出唐刀的攻擊范圍,然后伸出手指著窗外說道:“怎么,告白失敗,被人家高富帥甩了就找我發(fā)泄啊?”

  唐刀突然轉(zhuǎn)動,鋒利的刀刃劈開靜謐的空氣朝白宇玄的咽喉劈來,好在白宇玄及時往后退開,躲開了要命的一刀,可唐刀撲了個空后繼續(xù)朝白宇玄的胸口撲去,就在刀尖距離白宇玄胸膛僅一寸距離的時候,一雙手猛地夾住唐刀,任苗笑婷怎么用力也無法將手中武器拔出。

  “你真要宰了我呀!別鬧了,是督事大人叫我來找你的!一會去冥捕司的議事廳,有要事!”

  冥捕司通往議事廳的路上,已經(jīng)換上官服的苗笑婷邁著急匆匆的步子走在白宇玄身前。

  “你知道為什么袁大人突然要升堂議事么?”苗笑婷擦干眼角的淚痕,一邊走一邊問走在身后的白宇玄。

  “那還要問么,校場發(fā)生那么嚴(yán)重的行刺事件,肯定跟那有關(guān)系!”白宇玄挺起胸膛自信滿滿地說道。

  走在前面的苗笑婷突然停下腳步,白宇玄差點沒剎住撞在她的后背上。

  “我警告你,在悅來酒樓的事情不準(zhǔn)跟任何人說,不然,我殺了你!”苗笑婷故意拖長最后三個字,惡狠狠地對白宇玄說。

  金色的陽光透過議事廳的窗戶照射進(jìn)來,但不知為什么,盡管是大白天日頭正足的時候,站在議事廳里依然會讓人覺得昏暗、壓抑。

  在洛陽的嘲風(fēng)衛(wèi)悉數(shù)站在寬闊的議事廳中,督事袁守義身背著雙手站立在眾人身前,頭戴帷帽,面容被紗簾遮擋的副督事楊雨薇也安靜地站在袁守義身后。

  袁守義抬起眼皮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想必大家知道前幾天大理寺突著大火的事兒吧?那事兒現(xiàn)在有了新的進(jìn)展,有人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個!”

  袁守義高舉右手,只見一嘬長長的白毛出現(xiàn)在他手中,見到那雪白的毛發(fā),白宇玄立刻想起那晚在空中飛翔的白狐。

  “經(jīng)過鑒定,證實這是狐貍的毛發(fā)!”

  議事廳里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等著自己的上司將后面的話說出來。

  袁守義凌厲的眼神掃向站在后排的苗笑婷和白宇玄:“是的,你們想必有的人已經(jīng)猜到了,據(jù)目擊的守衛(wèi)稱,涉嫌火燒大理寺的是一只狐貍,而且還是一只能飛的白狐貍!”

  屋內(nèi)頓時喧鬧起來,很多人搖晃著腦袋不敢相信繁華神都居然有妖狐作祟。

  “大理寺已經(jīng)給我們冥捕司下令,一定要盡快抓住那只縱火的妖狐!從現(xiàn)在起,所有人取消休假,全力緝拿那只縱火的妖狐!”

  “遵命!”近百名嘲風(fēng)衛(wèi)齊刷刷地單膝跪在地上回答道。

  袁守義昂起頭,望向后方的白宇玄,兩人眼珠對視一眼,然后默契地同時點點頭。

  下午,駙馬府上來了兩位稀客,白宇玄和苗笑婷二人來到了駙馬府,表情有些緊張的白宇玄地跪坐在客廳的軟墊之上,看著面前那飄著一層厚厚油脂的油茶,感覺腹中有點反胃。

  “家夫重病在身,本宮照顧夫君未能及時來迎,還望白先生不要見怪!”太平公主俏麗的臉上掛著微笑從外門走了進(jìn)來。

  白宇玄急忙起身沖這位女皇最寵愛的女兒行禮道:“是我們來的唐突了,其實此次我們二人前來拜訪,是想見見公主殿下身邊的侍衛(wèi)夏侯先生”。

  見太平公主眼中滿是疑惑之色,白宇玄指著身邊的苗笑婷笑道:“其實卑職的同僚善使長刀,那日在街頭見到無名先生的刀法后十分欽佩,故而十分迫切地希望能跟夏侯先生切磋一二”。

  太平公主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白宇玄,然后站起身淡淡道:“這個簡單,請兩位移步,隨本宮去府中后院的練武場,這個時候夏侯無名應(yīng)該在練武場”。

  駙馬府面積很大,兩人在太平公主的帶領(lǐng)下穿過一條條曲折的回廊,來到一棟高大氣派的建筑前,推開房門,引入眼簾的是氣闊的練武場,鋪設(shè)梨花木地板的練武場干凈整潔,手持長刀的夏侯無名正光著滿是汗珠的膀子,站在練武場中心與其他侍衛(wèi)一起揮動著手中的長刀。

  “夏侯無名見過公主!”專心練刀的侍衛(wèi)見到自己的主子前來,立刻停下手頭的活,跑上前跪在太平公主身前。

  太平公主指著站在身邊的苗笑婷,盈盈笑道:“夏侯先生,這位是大理寺的嘲風(fēng)衛(wèi)苗笑婷大人,那日在街上你們應(yīng)該見過,當(dāng)時她跟你有些誤會,這都過去了,希望你不要介懷,苗大人當(dāng)時見到先生的刀法后十分欽佩,今日特意前來希望能與先生切磋一二,希望夏侯先生能不吝賜教”。

  夏侯無名眼珠斜視向苗笑婷,臉上掛上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切磋一二自然沒有問題,我們習(xí)武之人就靠彼此切磋才能互相學(xué)習(xí)提高武藝!”

  說罷,夏侯無名走到練武場中心,舉起手中長刀朝苗笑婷揮揮手,苗笑婷與白宇玄對視一眼后,也抽出腰間的唐刀走上練武場的中央擺好架勢。

  兩名高手站在練武場上緊張地對峙,場內(nèi)頓時殺氣四溢,白宇玄和太平公主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旁,興致勃勃地準(zhǔn)備親眼觀賞兩人的大戰(zhàn)。

  苗笑婷和夏侯無名都是高手,互相緊張地對峙觀察對方一陣后,兩人同時出手,雙方動作快如閃電,白宇玄僅僅眼皮一眨的時間,兩人便迅速抽出兵刃纏斗在一起,兵刃激烈碰撞的聲音在練武場里回響著。

  場上打斗激烈、危險叢生,雙方互相試探一陣后便使出各自的本領(lǐng),場上一時難分勝負(fù),而場下,太平公主緩緩挪動腳步走到白宇玄身邊,在兵刃頻繁的撞擊聲的掩護(hù)下淡淡問道:“不知道白先生對陛下是何看法?”

  “看法?”白宇玄有些驚訝地抬起頭望向依然注視著練武場上激烈打斗的太平公主:“不知公主說的看法是指什么?”

  太平公主饒有趣味地望向白宇玄:“自然是陛下以女子之身登上九五的位置啊,本宮翻閱古籍,發(fā)現(xiàn)史上的女皇帝除了母親以外,再無一人,久聞白先生乃天降之人,知曉前后千年之事,不知白先生認(rèn)為母親之后,還會有女子為帝么?”

  白宇玄心中恍然大悟,看來他身旁的這位公主內(nèi)心也隱藏著極大的野心。

  “怎么,難道公主殿下對陛下坐下的九五之位也感興趣?”

  太平公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xù)微笑地看著他,掛著微微的笑容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但眼中全無笑意。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對無上權(quán)利的渴望,估計在太平公主還在娘胎的時候就被她的母親深深地印刻在她的基因上,該怎么回答才好呢?”白宇玄一邊與公主對視,一邊內(nèi)心快速思索著。

  “不知先生能否指教?”

  “這個……恐怕在下說了不算呀?”

  太平公主秀眉微揚,剛剛還和善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此話何意?”

  “一切萬物皆有各自的因果循環(huán),而萬物則遵循著各自的行為自行往下發(fā)展,但當(dāng)有人對其經(jīng)行干涉的時候,事情發(fā)展的方向就會發(fā)生改變,而且沒有人知道它會如何發(fā)展”。

  “先生說那么多是何意?太平聽不懂”。

  太平公主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快,看來她跟武三思一樣是個直性子,對這種拐彎抹角的回答很不耐煩。

  “意思就是說,在下告知公主與否其實都根本毫無意義,萬物都在不停的變化,包括白某所知的一切事物都隨時會改變,公主與其在我這里尋一個隨時可變的結(jié)果,不如專心經(jīng)營,做好自己的事情”。

  說罷,白宇玄在太平公主耳邊緩緩道:“一切皆有可能!”

  太平公主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好似宇宙中的黑洞深不見底,白宇玄則揚起輕松的笑容,與公主的目光對視,凝視半晌,太平公主將目光轉(zhuǎn)向練武場,此時練武場上的決斗已經(jīng)進(jìn)入白熱化,片刻之間就會決出高下。

  太平公主深吸一口氣后笑道:“多謝先生指教,太平還有一個疑問,以后如果太平有需要的時候,先生是否會給予幫助?”

  “這個自然,公主有需要白某幫忙,白宇玄自當(dāng)盡心竭力!”

  “很好!”

  太平公主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然后她繼續(xù)將那雙美麗的雙眸望向白宇玄:“先生已經(jīng)回答了太平的問題,下面先生有什么問題,請盡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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