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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英豪志

第19章 左劍決右刀

刀劍英豪志 0一劍歸西0 6023 2019-05-29 16:57:13

  白雪客向凌墨墨問道:“二弟,你這是要跟白大哥翻臉嗎?”

  林臨溪扯了扯凌墨墨的衣袖,眼神交流道:“公主,給白大哥吧?我相信白大哥會交還給我們的。”

  凌墨墨卻甩開林臨溪的手,暗示道:“我不相信!”

  此刻的凌墨墨不知為何?突然要與白雪客對著干,一副兇惡惡的樣子,威脅白雪客道:“翻就翻,那又如何?你打我呀!要么你就跟我們一起把書交到皇上手中,要么從此斷恩絕義,然后你就過來搶!”

  但這番話怎么聽也像是一個女人想要留著一個男人才放的狠話,俗語是“選擇題”,要男人二選一。

  白雪客才剛認識凌墨墨不久,自然不明白其中蘊意,當(dāng)然,蘇臨連凌墨墨她們真正的性別也還沒搞清楚,自然也是不懂的了,而林臨溪以自幼便跟隨凌墨墨及自身也是女人,自然懂了,望著凌墨墨那兇惡的表情,心想道:“原來…………公主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這個三番四次救了自己的男人,而且剛才白大哥那一番真誠所說,使公主也渴望有這樣一份愛情,嘴上說不出,但感覺卻出來了?!?p>  白雪客無可奈何地說道:“好,你無情,休怪我不義,恩斷義絕就恩斷義絕,搶就搶!”

  只見白雪客快步向著蘇臨沖過去,蘇臨本沒想反抗,凌墨墨卻推開了蘇臨和林臨溪,抽出自己那對匕首來,喊道:“你倆把書護著!”

  說完,凌墨墨便手持兩把匕首,向著白雪客沖去,蘇臨伸手想要喝止白雪客和凌墨墨他們倆人,林臨溪卻抓住蘇臨的手,搖了搖頭,然后說道:“算了,二哥脾性我最清楚,有的時候我自己都勸不住他,更何況是你?”

  蘇臨卻停下了手。

  只見凌墨墨揮舞著匕首,而白雪客左閃右避地躲過了凌墨墨的攻擊,然后抓住凌墨墨的空隙迅速繞到白雪客的身后,一掌輕輕地從凌墨墨的背后一推,凌墨墨便一個向前撲,摔到地上,白雪客迅速來到蘇臨面前,把書搶了過來,蘇臨和林臨溪便呆住了。

  凌墨墨見此,便起來一匕首向著白雪客的后背刺來,白雪客一轉(zhuǎn)身,匕首便沖著白雪客的胸膛而來,凌墨墨其實更怕會失手殺了白雪客,便向右一甩,刺中了白雪客的左肩,匕首的刀刃有一半刺了進去,“刺在君身,痛在我心?!绷枘珶釡I盈眶,輕輕地搖了搖頭。

  白雪客的左肩鮮血直流,白雪客感到非常痛心,感覺拜把子也不過如此,凌墨墨仍然沒有放棄留下白雪客,左手抓住那本書。

  對于一個常年住于皇宮中的“刁蠻任性的公主”來說,常常是多人疼愛,自小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對女孩來說,“初戀”應(yīng)該是美好、甜美的,但是這個自小要啥有啥的“公主”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感覺時,這男人卻說要與別的女人“喜結(jié)連理”,這是多氣,又多痛的感覺?

  白雪客見凌墨墨想要把書搶回去,便運起三成功力的《武當(dāng)綿掌》,然后一掌拍在凌墨墨的左肩上,只見凌墨墨受了白雪客一掌后,立即飛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向后滾了一圈,凌墨墨再“卟!”地一聲,翻身吐了一口鮮血。

  白雪客見此,便伸手,有點于心不忍,但沒有上前扶她,只有林臨溪和蘇臨上前扶起凌墨墨,林臨溪向白雪客大罵道:“白大哥,不,白雪客,你用得著下手這么狠嗎?你看都吐血了!”

  白雪客向著林臨溪和凌墨墨致歉道:“對不起!”

  凌墨墨喘著粗氣道:“呼…………我不要白雪客的道歉,我只要白大哥能跟我們一起將書交到皇上的手上?!?p>  白雪客轉(zhuǎn)過身去,準備離開之時,凌墨墨卻說道:“姓白的,你只有半本書,還有一半在我這里?!?p>  白雪客拿起那書籍時,發(fā)現(xiàn)書輕了許多,并且少了后半部份,白雪客轉(zhuǎn)身向凌墨墨伸手索要道:“我不想傷害你,趕緊交出那半本書來!”

  凌墨墨將雙手背于背后,搖頭道:“不給,說什么也不會交給你的!”

  只見白雪客逐步走近,凌墨墨無奈迅速把那半本《叛逆花名錄》塞進胸前的衣服里,然后向白雪客挺胸道:“來呀!過來拿呀!”

  白雪客無奈,便指著凌墨墨道:“你…………你…………算你厲害。”

  接著白雪客便拿著手中那半本書,向BJ城的方向策馬而去。

  然而側(cè)被扶著的凌墨墨望著遠去的白雪客,嘴角掛著一絲血絲,眼淚卻不襟地掉下來,其實白雪客拍下來的這一掌并不太重,所以凌墨墨最痛的不是白雪客打下來的那一掌,而是痛在內(nèi)心,在這短短的十來天的相處中,原來凌墨墨已經(jīng)對白雪客暗生情愫。

  此刻手持黑色繡春刀的黑衣人對白雪客那半本書藉起了想法,便隨白雪客而去了。

  而仍在痛心疾首的凌墨墨一邊掉眼淚,口一中一邊唸唸有詞道:“哼,為了他,我連峨眉都不去了,留下來照顧他,和他有說有笑,何樂而不為?如今只是想他幫自己剿滅這幕后之人,不想…………不想他竟如此無情無義,為了那個叫俞靈的女子,如此待我們?!?p>  哽咽了一下,接著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男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林臨溪向蘇臨說道:“聽到?jīng)]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蘇臨卻問道:“咦?說得你們倆好像不是男的似地?還有,凌風(fēng),你的取向也太有問題了吧?”

  沖著蘇臨這一句話,凌墨墨一雙斗大的眼睛瞪著蘇臨,然后林臨溪對蘇臨說道:“你懂個球?靠一邊站著涼快去!”

  而凌墨墨卻望著前方的道路,心中想道:“姓白的,總有那么一天,你會抬著大紅花橋前來迎娶本公主的,本公主相信,自己的愛情……是要靠自己爭取回來的?!?p>  然而此時,白雪客騎著一匹駿馬,來到了森林以外,只見黑衣人用輕功在樹叢之上飛行,每一步只需鞋尖輕輕觸碰樹上的樹葉,便可以在樹上飛。

  白雪客回頭一望,只見一黑衣人在用輕功追趕自己,那怕是跑出叢林后,也未曾放棄過,故問道:“閣下何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衣人向白雪客說道:“一個想要你懷中東西的人,只要你肯交出來,便可離去,若是不予?休怪在下無情!”

  而白雪客并沒有理會黑衣人,反而是直接加快馬速,黑衣人見況,也迅速加快,然后立即躍到白雪客面前,拔出手中黑刃,寒芒一閃,刀刃并未觸碰到馬匹,而馬匹仰頭長吼一聲,便要倒下,只見白雪客雙腳一蹬,便飛離馬驅(qū),站在地上,那雙眼神如寒風(fēng)帶刺,凌厲地望著黑衣人。

  黑衣人雙手緊握刀柄,說道:“此刀一出,難以收回,白雪客,我勸你還是交出那半本書來吧。”

  白雪客隨之拔出手中劍刃,回應(yīng)道:“要書?那就從我白雪客的尸體上踏過去吧!”

  白雪客再微微一笑道:“還有,你的出現(xiàn),讓我知道,必定與張大人的死有關(guān)?!?p>  黑衣人問白雪客道:“呵呵,真聰明,想必你早些日子已知道我跟蹤你們多時,但卻不現(xiàn)身了吧?”

  白雪客望著黑衣人道:“少廢話,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生死自有勝負定?!?p>  白雪客手中劍刃一轉(zhuǎn),再橫甩而出,又再使出《清風(fēng)劍法》,只見一道劍氣向黑衣人襲去,黑衣人見了這道劍氣來勢洶洶,先是后退數(shù)步,然后再一個前翻跳,躲過了白雪客的這一擊,再三、兩個箭步,來到白雪客的面前,舉刀劈下,白雪客舉劍橫于頂上,只聽“當(dāng)!”地一聲,黑衣人直接壓著白雪客單膝跪地。

  白雪客向黑衣人稱贊道:“好臂力,好刀法,不過好像還不夠呢!”

  白雪客直接運用內(nèi)勁,把黑衣人的刀刃給推回去,只見白雪客再橫甩出一劍,那劍氣再向黑衣人腹部襲去,黑衣人一個后空翻,便躲開了白雪客的這一擊,白雪客一劍指向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不用隱藏本事了,拿出你的看家本領(lǐng)吧?錦衣衛(wèi),你不用試探我的劍法了。”

  黑衣人卻對白雪客說道:“哼,這都讓你看出來了?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劍?!?p>  白雪客笑道:“我也很榮幸,居然能與錦衣衛(wèi)中的“快刀”交戰(zhàn)。雖未知閣下是何樣貌?可憑閣下剛才那招“流云斷水”便知是錦衣衛(wèi)中有“快刀”之稱的韓立旗所創(chuàng)的《斷魂刀法》?!?p>  黑衣人雙眼瞇于細小,心想道:“師傅說他是我弟,他是怎么看出來的呢?若有爹的傳承,若同是爹的血脈,他的武藝絕不會差,不管勝負如何?我得先試試他的實力?!?p>  白幕雪知道上次拳掌相交,白雪客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正身份,便沒有拉下黑面巾,而是直接向著白雪客沖去,只見其刀刃除了點點寒芒,還作出“嗡嗡”的細響,白幕雪出刀極快,眨眼間便抽刀由下向上砍去,幸而白雪客的劍刃堅硬,一劍架于下盤,“當(dāng)!”一聲,抵擋住這一刀,縱使白幕雪臂力再好,也不能就此將白雪客的劍刃給砍斷。

  白幕雪心知此劍堅韌,是一把好兵器,便沒有再硬抬刀,把刀一拉,只見刀刃與劍刃相互摩擦,崩出點點星火,倆人今日皆有特色,白雪客竟用了左手執(zhí)劍,然后把劍鞘插于地上,白雪客說道:“今日就讓你看看我左手使出的劍法與傳說中《心劍》的厲害?!?p>  白幕雪卻望著白雪客,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延伸著持刀的右手,刀身一轉(zhuǎn),喊道:“斷!魂!刀!”

  頓時,這左劍右刀對決的氣場,呼喚了這天地間的氣勢,這一帶突然風(fēng)云變色,烏云蓋頂,像是要告訴天地間萬物這里將會上演一場兄弟濺血的戰(zhàn)斗,一場激動人心的左手疾劍與右手快刀的正面交量。

  上天又怎肯見著這手足相殘?忽然間天上電閃雷鳴,周圍大風(fēng)吹起,吹得周圍沙塵四起,草木皆為搖擺不定,倆人服飾隨風(fēng)飄動…………

  剛好,凌墨墨、蘇臨、林臨溪正要騎馬離開,來到此處,卻見倆人立于前方遠處,然后對峙著,而且氣場一點也不弱。

  蘇臨驚訝道:“刀劍對決,氣場甚強,而且白雪客的內(nèi)勁好像比與我交手的那會兒還要高很多,這白雪客究竟是何人?竟然能遇強逾強?”

  《斷魂刀法》素以出刀快、落點準、刀風(fēng)所經(jīng)之處,必留血跡,若要取性命,必以要害為準。

  只見白幕雪將刀尖致于地面上,然后再向前疾沖,刀尖拖著地面,地面上崩出點點星火,形勢看似狼豹撲來,白雪客亦是疾步快速移動,手中劍刃寒芒點點,天空頓時下起雨來,白雪客和白幕雪來到雙方面前,橫甩兵刃,只聽:

  “當(dāng)!”

  “當(dāng)!當(dāng)!”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

  幾聲刀劍交擊之聲,交會之處崩出點點星火,在那昏暗的光線中,如是一番獨秀,雙方兵刃皆為堅硬,兵器交擊之時,倆人的虎口亦被震得直發(fā)麻…………

  林臨溪他們?nèi)瞬]有因為下雨而離開此處,而是默默地站在遠處觀戰(zhàn)。

  林臨溪指著白幕雪的刀,驚訝道:“哇,蘇兄,白大哥的劍可是用‘千年寒鐵’重鑄過的,他的刀就此與之相斗也毫無大礙,也太厲害了。”

  蘇臨卻輕戳了一下林臨溪的太陽穴,說道:“笨蛋,這種情況下,只能說明對方的刀也是用‘千年寒鐵’所鑄成的,所以就算怎么擋,怎么砍,也不會斷?!?p>  任性的凌墨墨一直輕聲唸叨道:“殺了他,一定要殺了白雪客,殺了白雪客!”

  雖然凌墨墨的嘴巴上是這樣說,其實她更希望白雪客只是被對方所傷,這樣便可以拖他回去療傷,然后可以用自己對他的好,暖化他的心。

  雖然白雪客的劍用得好,卻怎么也不比白幕雪的刀法快,六十個回合的來回,只見白雪客的手臂、大腿、后背已經(jīng)皆被白幕雪砍傷多處。

  白雪客一劍倒插于地上,喘著粗氣,身上的鮮血便染紅了衣服,白幕雪并沒有要殺死白雪客的意思,一刀指著白雪客,說道:“就這么點本事么?未免太丟白家人的臉了,未免太丟你爹的臉了,給我站起來!即便還剩最后一口氣也要戰(zhàn)斗到最后!這才是白家人的作風(fēng)!”

  “我爹?”

  白雪客一聽,便抬起頭來,疑惑道:“你…………你知道我爹的事情?你是誰?你是不是知道我爹的事情?”

  白幕雪不相信白家的人這么容易被擊敗,便上前揪著白雪客的衣領(lǐng),說道:“想知道你爹的事情,那就站起來讓為…………我難勝的人與你再戰(zhàn)一番!白家的人不能就這么輕易被擊敗,你爹不會,你哥哥也不會,包括你也不會!”

  說完,便一手將白雪客推倒在地上,然后一刀指著白雪客喝道:“起來!”

  大雨淋漓,滲透著白雪客和白幕雪的衣服,倆人已然全身濕透了,白雪客在衣袖上撕下一條長布,然后蒙住雙眼,手持長劍,緩緩地站起身來。

  林臨溪見了不明所以,便向凌墨墨問道:“二哥,白大哥在干什么呀?”

  “不知道?!?p>  凌墨墨也沒見過這種情況,一名劍客把自己的眼睛遮了起來,這也是頭一次的怪事,而蘇臨卻脫口而出道:“難道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心劍》?”

  雖然凌墨墨和林臨溪不明所以,但聽了‘心劍’這兩個字后,感覺聽起來好像很厲害似地,紛紛目登口呆。

  白雪客低著頭說道:“兄臺,為免傷人,我平日所學(xué)武藝之中,有三樣是不會常用的,一:《天地乾坤掌》;二:《虎爪絕戶手》;三:《心劍》;今日我就破例,使用《心劍》,讓江湖上的朋友們知道,我白雪客的武藝,非一般的人是不可能輕易擊敗我!”

  只見白幕雪二話不說,便舉刀一躍,跳上空中,向著白雪客的天靈蓋臂來,白雪客腳根一轉(zhuǎn),白雪客的身體向左一側(cè),便躲開了這一刀,白雪客再起掌直接擊飛白幕雪,這驚人的出招速度和內(nèi)勁,直接讓白幕雪受了這一掌,傷勢還比較輕,白雪客劍刃一轉(zhuǎn),便直接向白幕雪沖去,只見其疾步之速,像非一般的閃電般,左閃右爍地大喊道:“呀!!”

  白幕雪也揚起嘴角微微一笑,覺得現(xiàn)在才有點意思,刀刃一轉(zhuǎn),便向著白雪客沖去,倆人的極速讓凌墨墨和林臨溪看得不太清楚,只有蘇臨才勉強跟得上。

  倆人照面便揮動手中兵刃與之交擊爭風(fēng),崩出點點星火,白幕雪與白雪客相對視,白雪客因蒙著臉,所以未能得見白幕雪那兇狠的眼神。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地上只見兵器交擊所擊出的火花,與兩個快速疾跑的身影,白幕雪一刀向白雪客橫揮而去,白雪客一個后仰,一劍朝白幕雪的腹部劃去,只見一條血痕劃出,然后白幕雪也反揮一刀于白雪客背后劃去,白雪客沒能來得及躲閃,也挨了白幕雪一刀,也是一條血痕劃出,倆人的血皆濺于地上,又隨落于地上的雨水而流,融在了一起。

  白雪客再雙腳一穩(wěn),轉(zhuǎn)身便向白幕雪揮劍而去,白幕雪也穩(wěn)住了雙腳,甩刀而出招架住白雪客一劍,白雪客再把劍一拉,劍刃與刀刃又被摩出星火,使得倆人的虎口又被震得發(fā)麻,白雪客雙腳一蹬,向后躍去,白雪客凝勁橫甩一劍,劍氣借著雨水,形成水劍勁向白幕雪橫襲而來,而白幕雪也凝勁,再刀尖點地,然后向上一挑,刀風(fēng)借著雨水,亦形成水刀勁,向白雪客的水劍勁迎擊而去,兩股水勁相抵而散。

  白雪客于空中用《梯云縱》一劍指著白幕雪,然后跨步而去,而白幕雪持刀躍起也向著白雪客飛去,兩人掄起手中兵器,再次與之交擊,在那“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的鐵器交擊之聲中,于空拉出星火,白雪客輕功了得,白幕雪輕功也不俗,倆人看上去像是一個黑影與一個白影在空中來回相碰撞,所過之處皆留下殘影。

  林臨溪猛地在原地一邊拍掌叫好,一邊喝彩道:“哇!跟白大哥相處這么久,也不覺得他會有這樣的功力,今日一見,原來白大哥的劍法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階段了?好厲害呀!”

  凌墨墨覺得白雪客隱藏很深,這十來天又對自己很好,但白雪客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自己一點兒也猜不透,覺得白雪客是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男子,可他愛的不是自己,是一個叫做“俞靈”的女子,是一個令自己既愛之,又恨之的男子,但沒有多說一句話,心中只在默默祈禱著白雪客能打贏,但同時能多受點傷。

  蘇臨翹起雙手,心中想道:“想不到,原來當(dāng)日白兄與我交手并非無法勝于我,而是大傷初愈,無法正常運用劍法?!?p>  反觀此時的戰(zhàn)況越演越激烈,倆人竟然在空中玩起水來,又是一股股的水劍勁和水刀勁于空中亂舞,倆人時而借雨水遠戰(zhàn),時而刀劍相向般近交,時而交戰(zhàn)于半空中,時而又交戰(zhàn)于地上,時而又于樹頂上對決,這般來回交熾足有兩百來回合,雙方皆是傷痕累累,衣服皆借助雨水沖洗而被染紅,周圍的一片土地也被染得一片血紅,其中細節(jié)實在太長,不便多說,但可稱之血染山河,精彩絕倫,看得蘇臨連眼都不眨一下。

  就此一役竟戰(zhàn)了兩個時辰,連綿大雨卻依然滔滔不絕,正當(dāng)黃昏時段,白雪客和白幕雪已經(jīng)打得累了,倆人紛紛相距十米之遙,單膝跪地,刀、劍都倒插于地上,倆人皆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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