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內(nèi)的中軸線北端,坤寧宮之后有一美麗又廣闊的美景花園,名為:宮后苑(清代稱為:御花園),此園初建于永樂十五年(公元前1417年),永樂十八年(公元前1420年)建成,乃園林建筑之精華;全園南北縱80米,東西寬140米,向前及兩側(cè)鋪展亭臺樓閣。園內(nèi)青翠的松柏、竹間點(diǎn)綴著山石,形成四季長青的園林景觀,園內(nèi)又形式多樣、豐富多彩的樓臺亭閣眾多,皆不詳述盡之,變化多端。建筑多倚圍墻,只以少數(shù)精美造型的亭臺立于園中,空間舒廣。園內(nèi)遍植古柏老槐,羅列奇石玉座、金麟銅像、盆花樁景,增添了園內(nèi)景象的變化,豐富了園景的層次。地面用各色卵石鑲拼成福、祿、壽象征性圖案,豐富多彩。其中堆秀山疊石獨(dú)特,磴道盤曲,下有石雕蟠龍噴水,上筑御景亭,可眺望四周景色。
時(shí)值申時(shí),太陽開始下行,陽光依然燦爛,凌墨墨端坐于亭臺樓閣之中的石桌玉椅上,石桌上有茶具徹有御前龍井,龍井茶味香而撲鼻,更設(shè)糕點(diǎn)數(shù)盤致于石桌上,有桂花糕、綠豆糕、涼糕、紅豆糕、紅豆酥、米糕等等,美景綠茶配糕點(diǎn),更有一絕代佳人在此,盡顯宮后苑那天仙之美感,凌墨墨此刻舉止溫文爾雅,細(xì)心徹茶似是等著招待客賓。
忽有一侍女帶倆男子行將進(jìn)來,左為白雪客、右為途凌云,二人皆知到此美景圣地皆應(yīng)以恭、文、謙、禮的舉止為儀表形象,進(jìn)入這亭臺樓閣。
只見白雪客左手被繃帶木條固定纏綁,又系一紗布掛于胸前,白雪客仍要和途凌云一道來到凌墨墨面前抱拳施禮道:“參見公主。”
凌墨墨卻走到白雪客身旁,先向途凌云說道:“凌云兄不必拘禮,請坐!”
然后再責(zé)怪白雪客太見外,說道:“駙馬又何須拘禮?坐下吧。”
說畢,三人便坐于這石桌前、玉椅上,凌墨墨以禮待客,說道:“本宮現(xiàn)在將白駙馬和途兄喚致此地,一同觀景,糕點(diǎn)、茶藝一應(yīng)俱全,白駙馬與途兄不必含束,盡食盡品便是。”
說罷,凌墨墨為了不使來客拘于禮,便先端杯而起,舉止溫雅,品下一小口御前龍井,然后放下杯子,向倆人伸手禮待道:“請!”
白雪客豪俠壯氣,單手舉杯,向途凌云敬茶道:“我幸得‘比武招親’大勝,實(shí)應(yīng)感激途兄‘成人之美’,能識途兄這般仁義君子,實(shí)乃我與德慶公主之福,我等二人以此一杯茶代酒,敬途兄一杯,此杯過后我等便是生死兄弟,日后有需要到我等的地方,途兄不必拘束,白雪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凌墨墨乃才女,很會看場合氛圍,該豪氣蓋天之際,盡顯巾幗須眉之態(tài),舉杯向途凌云敬茶道:“對,且莫小瞧凌墨墨一介女流之輩,論武功或許不及你們二人,但是并非墨墨自吹自捧,墨墨的能力笵圍也不小,還曾親摔‘錦衣衛(wèi)’二百人眾到‘黑市’中索還友人呢?!?p> 途凌云自感盛情難卻,便舉杯回敬二人茶道:“好,今日途某得二位益友,慶幸哉,請!”
三人一同舉杯痛飲而下,雖是甘茶,亦喝出酒勁之快感,一番的暢快淋漓。
三人才剛認(rèn)識,了解不深,亦不知從何開始暢談才是?途凌云轉(zhuǎn)頭一看見亭外美景怡人,逐問白雪客、凌墨墨二人道:“公主長住宮中,怕是對此處美景已經(jīng)是多見熟慣了,惜在下與白兄初入此境,塵世間再難尋覓,倒不如縱然使我等雅興,賣弄愚才,于此吟詩唱對,哄托此處麗景迷人,如何?”
白雪客覺得這是一個(gè)交談的好開始,便贊同道:“甚好,若得一處麗景賣弄三人情操,實(shí)乃人生大快之事?!?p> 凌墨墨自以賓主之禮說道:“好,既本宮是主,乃先禮讓客為是,白駙馬不日亦成夫婿,當(dāng)先禮讓途兄為先,途兄,請!”
“那么,在下獻(xiàn)丑了?!?p> 說完,途凌云走到石圍欄桿之前,向亭臺樓閣之外的風(fēng)景望去,只見處處皆似蟠龍噴水、亭下池水清澈,幾許荷葉飄飄蕩蕩,前方對岸亦有假山石疊疊重重,園內(nèi)又響起些許鳥唱清音,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猶如嗅見清幽林間之味又夾帶些許芬芳花香,便是心領(lǐng)神會,提神醒腦,靈感一發(fā)襲來,便緩緩睜開雙眼,開始吟唱道:
《贊后宮苑》
亭下作詩贊此景,目觀皆是龍噴水;
下作悠悠清池水,池水鮮鮮綠葉飄;
前似重重疊影山,清幽風(fēng)來花芬芳;
枝頭幾許吱吱叫?是鳴清音醒心神;
景不醉人人自醉,景不迷人人自迷;
景獨(dú)處深宮一方,塵間于何尋覓去?
依依不舍時(shí)不逝,奈何無力留此刻;
亭下作詩贊此景,景獨(dú)留心忽忘懷。
白雪客站起身來,向途凌云抱拳道:“途兄好詞才,此作《贊后宮苑》實(shí)乃佳作,一者贊嘆此處美景;二則抒發(fā)途兄對此景依依不舍,不想忘懷之情,佩服,佩服?!?p> 途凌云向白雪客抱拳笑道:“謝過白駙馬贊賞,途某攻書少,作此一詞便詞窮,今再請白駙馬顯大才,作一首作途某窮詞填補(bǔ),可好?”
白雪客起身抱拳向途凌云回禮道:“甚好,倘若作后補(bǔ)詞句,只好一段四句,多吟無益也。”
途凌云向白雪客伸手道:“白兄,請!”
白雪客先是移步致途凌云昔才所站的石圍欄桿之處,亦是對外一睹途凌云剛剛所見的情景,再深呼吸一口氣,重新感受一下途凌云的感覺,亦同是心領(lǐng)神會。
自知不應(yīng)再作描景之詞,應(yīng)作抒情結(jié)尾之詞,然后回頭一看,石桌玉椅美麗佳人的凌墨墨托著頭向自己微笑,再從桌上果盤上取一紅豆糕輕輕送致嘴前一咬,嫵媚之極,那一微笑像在告訴白雪客:“我確信你的才華,必定能作出好詞?!?p> 那咬糕點(diǎn)之態(tài)看似勾心奪魄,卻似在告訴白雪客:“愛你,作好此詞,忽丟本宮臉面?!?p> 這種鼓勵方式世間稀有,但卻迫使白雪客心中暗想,要作好此詞,忽要出丑態(tài)來。
然后作詞日:
《贊后宮苑次序》
確難忘確難忘,何等良辰美景?
唯今朝獨(dú)難忘,心神領(lǐng)會景圣。
亭下作詩贊景,伯樂齊座聆聽;
景迷人自醉矣,敢問何時(shí)再逢?
途凌云便向白雪客大笑贊嘆道:“哈哈哈,接得好,接得絕,結(jié)得妙也;好一句‘景迷人自醉矣,敢問何時(shí)再逢?’竟把我心中對美景不再逢的憂愁感道出,白兄果然才華橫溢?!?p> 白雪客謙虛道:“途兄過譽(yù)了,白某不過胡亂說四句,何處有妙可言?途兄過獎了。”
頓了頓,白雪客又向凌墨墨問道:“墨墨,我更有一詞可否借此刻詩情畫意念于你聽?雖早已有古人所著,但好比我與你相遇相識、相愛之感?!?p> 凌墨墨倒想聽聽能用前人的什么詩來比喻,便向前伸手微微一笑道:“白駙馬,請!”
白雪客卻沒有移開一步,卻溫柔地抓住凌墨墨的一雙纖纖玉手,唱詩曰: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輾轉(zhuǎn)反側(cè)。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摘自《詩經(jīng)(關(guān)雎)》
這首詩在詩經(jīng)中是一首陳述男子追求女子的情詩,也是詩經(jīng)中的第一首詩,歷來受人們重視。
解釋:
關(guān)關(guān)對鳴的雌雄雙鳥,棲歇在河中沙洲。
美麗賢淑的姑娘,真是君子好配偶。
長長短短的荇菜,左邊右邊不停采。
美麗賢淑的姑娘,夢中醒來難忘懷。
美好愿望難實(shí)現(xiàn),醒來夢中都想念。
想來想去思不斷,翻來翻去難入眠。
長長短短的荇菜,左邊右邊不停摘。
美麗賢淑的姑娘,彈琴奏瑟表親愛。
長長短短的荇菜,左邊右邊不停擇。
美麗賢淑的姑娘,鳴鐘擊鼓讓她樂起來。
當(dāng)凌墨墨聽了這首詩后,便揚(yáng)起嘴角,笑道:“呵,本宮還以為是那首呢?原來是這首,白雪客,你也夠土的,這首詩?三歲小孩都會念啦!而且,我什么時(shí)候去摘過菜啦?我是誰?用得著去摘菜嗎?”
白雪客搖頭擺手解釋道:“沒有,我不是說你去摘菜…………我……我是表達(dá)你是‘窈窕淑女,我夢寐以求’?!?p> 凌墨墨裝作沒有聽見,向白雪客問道:“什么?我聽不見,你大聲點(diǎn)。”
白雪客放聲大喊道:“我是說表達(dá)‘你是窈窕淑女,我夢寐以求!’”
凌墨墨聽了這句話后,其實(shí)心里是甜滋滋的,便背著手,仰頭向白雪客笑道:“那就讓本宮從中摘一首念給你聽吧?選第一首這么土?”
白雪客笑道:“好,公主,請!”
凌墨墨背著手,來回踱步在想自己從前所讀的詩書有什么詩可以給自己向白雪客吟唱才好?
走到石桌前,凌墨墨執(zhí)起果盤中一粒梅子一看,便知道自己該吟唱那首詩了?便放聲唱詩道:
摽有梅,其實(shí)七兮。
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實(shí)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頃筐塈之。
求我庶士,迨其謂之。
——摘自《詩經(jīng)(摽有梅)》
這是采摘梅子的姑娘唱的情歌。講述姑娘們看到梅子成熟紛紛落地的過程,聯(lián)想到自己青春易逝,還沒有找到理想的對象或者有對象還未成婚,就由梅子起興,唱出自己焦急的心聲,希望有人趕快來求婚。
解釋:
梅子熟了落紛紛,樹上還有六七成。
追求我的小伙子,且莫錯(cuò)過這良辰。
梅子熟了落紛紛,樹上還有二三成。
追求我的小伙子,趁著今天好時(shí)辰。
梅子熟了落紛紛,拿著筐兒來拾取。
追求我的小伙子,等你開口來求婚。
白雪客自是明白詩中含意,而途凌云則不知怎么地,心想道:“哎呀,哎呀,好虐心,原來我來這里的意義是看別人詩情畫意地表白?!?p> 途凌云雙手捂臉,心想道:“啊,好羨慕,沒法看了。”
白雪客卻抓住凌墨墨的一雙纖纖玉手,深情注視著凌墨墨道:“墨墨,不用提醒,我早已有此意。”
然后單膝跪地,懷中掏出一枚金戒子(那個(gè)時(shí)代沒鉆戒,只能金了),戴到凌墨墨的中指上,說道:“墨墨,昨日在我被那個(gè)姓朱的打得暈倒在地的時(shí)候,我的‘良心’告訴我,我經(jīng)歷了這么多,其實(shí)愛的人不是俞靈師妹,而是凌墨墨,愛情原來不是用時(shí)間去衡量的,陪伴了十年之久的,也許可以成為戀人,也許只能是最了解自己的好朋友(男、女閨蜜),但是愛情需要的是互相吸引、互相包容、互相取暖、互相需要,就像現(xiàn)在:我對俞靈存在的是感激之情,對凌墨墨卻是異常地需要,而我…………一見你就笑。我愛你,嫁給我好嗎?我想讓你去管我、約束我、治我。任時(shí)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地去感染你的氣息。我…………不能離開你!”
凌墨墨捂著嘴巴,熱淚盈眶地快要淚如雨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示答應(yīng),白雪客喜笑顏開,便立即上前抱起凌墨墨,原地轉(zhuǎn)圈道:“太好了!終于可以和你成為永遠(yuǎn)永遠(yuǎn)了!”
途凌云見了,亦是展露出微笑,打心底里祝福白雪客和凌墨墨。
而被抱起原地轉(zhuǎn)圈的凌墨墨卻如小女孩般滿心歡喜,滿臉笑顏,幸福從來不會預(yù)先通知別人,便前來敲門,幸福會像飛賊一樣,不知那個(gè)時(shí)候,便光顧了你的家宅,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了一樣珍貴的東西,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時(shí),你會非常驚喜,而這個(gè)飛賊便是你愛的那個(gè)他(她),原來他(她)偷走了你的心,所以你會很驚喜他的光顧。
一男子忽站于亭外,歡喜道:“哈哈哈哈,好!很好,人言《詩經(jīng)》就是一部詩情畫意的經(jīng)典,其中詩詞典賦包羅萬象,平日里朕還不覺得如此,今日一見你們倆的談吐之間,情意濃濃,方才相信《詩經(jīng)》之經(jīng)典所在?!?p> 凌墨墨等三人轉(zhuǎn)頭望去,見是皇帝孤身降臨,凌墨墨便蹦蹦跳跳地來到皇帝身邊挽著皇帝的手問道:“皇兄?皇兄,你怎么來了?”
白雪客和途凌云立即向皇帝單膝跪地,叩禮道:“叩見皇上!”
皇帝點(diǎn)頭說道:“平身!”
待白雪客和途凌云起來后,便拍了拍挽著自己的凌墨墨那雙纖纖玉手回答道:“朕昔才亦在游玩后宮苑,方才路過此處,聽見一聲聲壯氣豪詞,便一道而來,務(wù)必一睹風(fēng)采?!?p> 頓了頓,皇帝又欣喜道:“哈哈,你們皆是才子呀?!?p> 白雪客和途凌云則向皇帝抱拳卑躬道:“承蒙皇上夸獎了。”
“白雪客!”
“草民在!”
“按照剛剛你比武獲勝,不日便是駙馬爺了,記著,務(wù)必善待公主!”
“是,草民知道。”
“還草民?”
“是,駙馬知道?!?p> “嗯…………”
皇帝向白雪客細(xì)心囑咐著,白雪客也只好全數(shù)應(yīng)是…………
凌墨墨像是得勢而上的樣子,便指著白雪客道:“聽到?jīng)]有?稍微對我差點(diǎn)?我就老虎凳、辣椒水等等,統(tǒng)統(tǒng)大刑侍候!”
白雪客喃喃自語道:“這么大壓力?果然婚姻是男人的墳?zāi)?,一但成親?便是萬丈深淵?!?p> 凌墨墨沒聽清,便向白雪客問道:“你說什么?姓白的,我好像聽見你有怨言?!?p> 途凌云卻全盤托出道:“他說:果然婚姻是男人的墳?zāi)?,一但成親?便是萬丈深淵,妻子便是惡魔種族的使者?!?p> 白雪客指著途凌云,一臉無辜的樣子道:“我什么時(shí)候說的:妻子便是惡魔種族的使者了?”
凌墨墨一聽,便指著白雪客問道:“什么?你竟敢說本宮是惡魔?今天晚上,辣椒水侍候!”
途凌云舉手道:“+1?!?p> 就連皇帝也舉手道:“朕也+1。”凌墨墨捂嘴笑道:“好,姓白的,三碗呦,記住啦!”
白雪客一臉苦逼的樣子,受欺負(fù)了,所謂一物降一物,像白雪客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有個(gè)女人給管治管治。
四人又坐于石桌玉椅前說說笑笑不亦樂乎,忽皇帝逐向白雪客問道:“駙馬,你決意要何時(shí)迎娶皇妹?”
白雪客回答道:“暫且未可,白某更應(yīng)回武當(dāng)交代清楚,否則…………”
皇帝不解,追問道:“交代清楚?何事須交代清楚?”
白雪客不知如何開口,而凌墨墨心知他想要向他的俞靈師妹交代清楚,想要迎娶自己一事,便替白雪客解釋道:“皇兄,婚姻大事,應(yīng)當(dāng)通告父母、親友,但白大哥他以上一切皆無,只有師門,理應(yīng)回武當(dāng)通告師門?!?p> 皇帝再問道:“可是如此?”
白雪客回答道:“對,皇上,白某無親無故,由師門武當(dāng)撫養(yǎng)長大,成親、當(dāng)駙馬這么大的事,理當(dāng)通告師門?!?p> 皇帝點(diǎn)頭恩準(zhǔn)道:“嗯…………所言甚是,那好,婚期便壓后待駙馬爺從武當(dāng)歸來再舉行吧?!?p> 白雪客忙向皇帝抱拳低頭道:“謝主隆恩。”
待白雪客坐回位子后,凌墨墨便湊過白雪客身旁,向白雪客輕聲問道:“是不是要回去跟你的俞靈師妹說清楚?!?p> 白雪客點(diǎn)頭道:“是的。”
凌墨墨說道:“不管,我也要去?!?p> 白雪客卻不太想帶凌墨墨去,只因情敵見面,必定份外眼紅,打起來了咋整?便向凌墨墨說道:“你去干嘛?留在宮里等我吧?”
可凌墨墨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便白雪客說道:“我有一種不安的預(yù)感,你就讓我跟你去吧?”
白雪客握住凌墨墨的纖纖玉手道:“放心,我不會再跟‘俞靈師妹’糾纏不清了,跟她交代清楚了,好回來跟你成親?!?p> 凌墨墨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當(dāng)然相信你,但是…………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這一去,又要多生事端了,總有一種憂愁的感覺圍繞著我,不如…………不如你還是不要回去了,好嗎?”
白雪客搖頭,一副非去不可的樣子道:“不行,若是不斬?cái)嗯f絲,日后糾纏不清了,那日后我們倆還怎么牽絆一生?不管刀山火海?為了我們?nèi)蘸蟮男腋?,我必須走這一趟?!?p> 凌墨墨向白雪客懇求道:“那你致少讓我伴你而行好嗎?”
白雪客堅(jiān)訣不同意道:“別了,我怕你們倆“情敵見面,份外眼紅!要是打起來可怎么辦?”
凌墨墨扁嘴撒嬌道:“不會的?!?p> 凌墨墨一味撒嬌,也無法讓白雪客同意,縱是如此,凌墨墨也有自己的方法。
當(dāng)日,四人飲飽吃足、歡聲笑語,不亦樂乎。
次日清晨,白雪客收拾好行裝之后,便要離宮而去,只聞背后傳來凌墨墨的一聲呼喊聲:“白雪客,等一等!”
白雪客回頭一看,竟見白雪客已收拾好行裝尾隨而來,待凌墨墨現(xiàn)于眼前,逐問道:“墨墨,你這是干什么?”
凌墨墨回答道:“跟你一起出宮呀!”
白雪客搖頭道:“哎,都說了,為免你們倆到時(shí)候打起來,我是不會帶你去武當(dāng)?shù)??!?p> “卟嗤”一聲,凌墨墨又笑道:“誰要跟你去那個(gè)道觀?我這是去樂山縣的峨眉山探訪我?guī)煾??!?p> 白雪客一聽,便松了一口氣,然后故作不知凌墨墨的門派,問道:“你是峨眉派弟子?”
凌墨墨向白雪客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是呀,我是峨眉派凌虛師太的俗家弟子?!?p> 然而此時(shí),途凌云正是離開皇宮之際,亦是趕上來,三人見是順道便一起結(jié)伴同行。
三人先是來到了客棧探望林臨溪和蘇臨,但見蘇臨仍然臥床不起,途凌云逐問蘇臨詳細(xì)情況,白雪客亦向途凌云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