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澤起床走下樓梯,看到尼克弗瑞穿著一身黑風(fēng)衣坐在他的沙發(fā)上喝啤酒。
不虧是特工,溜門撬鎖這技能真熟練。
“你來的挺早啊?!崩顫烧f。
“不”尼克弗瑞搖搖頭“現(xiàn)在是上午十一點半左右,我已經(jīng)在這喝了你三瓶啤酒了?!?p> 李澤找張椅子坐下,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趴在吧臺上。
尼克弗瑞站起身,黑色得皮靴踏著地板,走到他面前。
“你真是個很神奇的人,和你見過面后我對你的藥產(chǎn)生了更大的期待?!?p> “為什么?”李澤瞪著一雙死魚眼問道。
尼克弗瑞雙手攤開示意下屋里的環(huán)境說。
“你的店還沒有破產(chǎn)已經(jīng)說明你的藥丸真的很了不起?!?p> “你是來跟我逗樂子的?”李澤不高興了,老子的店除了沒有營業(yè)執(zhí)照,沒有衛(wèi)生許可證,沒有消防許可證,沒有藥品流通許可證,沒有報稅證明。還差什么?
“當然不是,我很忙。我是來代表神盾局感謝你的?!?p> 李澤冷笑一聲,堂堂神盾局長大早上跑過來僅僅就是要表示感謝?信你才有鬼呢。
“當然,除了感謝我還希望你能考慮加入神盾局,不需要成為特工而是特殊事件處理人員,專門負責(zé)超自然事件?!蹦峥烁ト鸾又f。
“尼克局長,我可以跟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想加入神盾局,我很喜歡自由自在,受不了你們那些規(guī)矩。”李澤說。
“好吧。”尼克弗瑞明白,作為特工部門,即使是特殊人士也要遵守紀律,有時規(guī)矩甚至更多。
說完屋內(nèi)安靜了下來,李澤趴在吧臺上不說話,尼克弗瑞把玩著手中酒瓶也不開口。
半晌之后,就在李澤快要睡著的時候,尼克弗瑞突然說。
“特殊顧問怎么樣?只要你能做到保守秘密不違法憲法?!?p> “你就這么看重我?”李澤有點吃驚,堂堂大神盾局局長這么堅持,一而再的‘硬拽’隊友。
“說實話,我不是看中你?!蹦峥烁ト疬肿煲恍Α吧穸芫种篮芏嗝孛?,我能感覺到世界平靜的表象下已經(jīng)波瀾涌動。普通人組成的軍隊正在逐漸失去作用,我希望當黑暗真正襲來的時候,人類能有更多的選擇,人類需要英雄?!?p> 李澤抬起頭直視他的雙眼。尼克弗瑞毫不退讓的與李澤對視。
尼克弗瑞,特工之王,即便有腹黑,好面子,壓榨屬下的缺點,但也不能否認他的能力與遠見。與驚奇隊長卡羅爾丹佛的相遇改變了他的想法,讓他迫切的產(chǎn)生了組建地球人自己的超級英雄團隊的想法。
“我考慮一下吧?!崩顫蓻]有立即回復(fù)他。
“當然可以?!蹦峥烁ト鹦α?。
“昨晚的事情擺平了嗎?”李澤轉(zhuǎn)移了話題。
“無論美軍還是民眾傷亡都很大,目前現(xiàn)場正由神盾局和美軍聯(lián)合接管。我已經(jīng)連夜將情況上報總統(tǒng)?!?p> “結(jié)果呢?”
“目前已經(jīng)引導(dǎo)輿論,是不明身份的變異人士戰(zhàn)斗波及所造成的?!?p> 李澤一陣無語,變異人可倒了霉了,各種花樣背各種黑鍋。
“哦!還有?!蹦峥烁ト鹧壑袔е鴫男Α昂瓶艘呀?jīng)離開了紐約,軍方已經(jīng)承諾不會主動追捕他。”
尼克弗瑞對浩克的垂涎瞎子都能看出來。
“也就是說昨晚的事情結(jié)束了?”
“當然沒有,分管事發(fā)街道的紐約警察分局局長會引咎辭職,軍方負責(zé)帶隊的少校會因為指揮不利上軍事法庭,總要有個交代?!?p> “羅斯將軍呢?”李澤問。
“羅斯的將軍頭銜保住了,不過被調(diào)去某個軍事基地看倉庫了?!蹦峥烁ト鹫f。
李澤點點頭,估計昨晚很多人徹夜無眠,許多的陰波詭詐,利益交換,人情往來。
“好了,我該離開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蹦峥烁ト鹫f。
“再見,不送,我也要再睡一會?!崩顫烧f道。
“你確定你不是得了嗜睡癥?”尼克弗瑞不可思議的問。
“我確定我沒有得嗜睡癥,我昨天晚上不知道受了多少傷,骨頭碎的可以沖咖啡,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痊愈,但不代表我的身體和精神不會疲憊。”
“也是?!?p> 尼克弗瑞留下個酷酷的背影,轉(zhuǎn)身離去。
李澤在吧臺上瞇了一會,明明很疲憊卻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起身進衛(wèi)生間沖了個澡,精神略好。
打開店門,迎著陽光,來個大大的深呼吸,然后……就被汽車尾氣和工廠的廢氣嗆的咳嗽了。
難得的整理一下店鋪,發(fā)現(xiàn)四號鋼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他是真想換點口味。
昨晚的憎惡死時已經(jīng)是個力量耗盡的空殼子,根本沒有帶來什么收益。
只有吞噬驚鴻一瞥的方舟反應(yīng)爐時,澎湃的能量讓他至今難以忘懷。
四號鋼!你吃過了龍蝦還想整天吃海帶嗎?
嘆了口氣,奢靡之風(fēng)不可漲?。「F人就要學(xué)會精打細算的過日子。
撥通老鼠奧利弗,詢問四號鋼。李澤都是老主顧,根本不用多說。得到奧利弗兩天內(nèi)送貨的答復(fù),就掛斷電話。
晚上時,李澤正在看電視,電視新聞里一群人手拿著燃燒著的白蠟燭和白話正在格邦學(xué)院附近為逝者祈禱。
人群莊重肅穆,不少人都眼含著熱淚。沉重的氣氛讓正在現(xiàn)場播報的女主持都受到了感染,不自覺放低了聲音。
‘粑粑,來電話了!’
李澤的電話鈴聲響起,拿過來一看是老約翰的號碼。
“老約翰,最近怎么樣?”李澤笑著問道。
“算好也不好,修車廠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了,那幫混蛋不敢玩陰的了,連對我的訴訟都撤銷了,只有前天時候一個一個小混蛋沒有頂好千斤頂,我的手被砸骨折了,是唯一的壞消息?!痹谏洗瓮心帷W亮登場’的幫助后老約翰的日子好過了不少。
“這是上帝在提醒你不要得意忘形,要時刻警惕?!崩顫纱蛉さ?。
“得了,李,我知道你根本不信上帝。”老約翰笑呵呵的說“我還要麻煩你,想請你幫個忙”
“什么事?”
“奧黛麗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說想要回家和我在一起,這孩子外貌像她媽媽,性格則像我一樣倔強?!崩霞s翰的聲音帶著父親對女兒特有的寵溺“我和崔西聊了聊,考慮到修車廠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加上我也想念她了,想把她接回來,可我的手卻在這個時候骨折了,開車實在不方便……”
“我明白了,老約翰,明晚我就將她接回來,怎么樣?!?p> “真是太謝謝你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