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祖?zhèn)髦嗅t(yī)診所內(nèi),杰西卡瓊斯正在將她今晚糟糕的經(jīng)歷娓娓道來。
“我喝了些酒,正在家里休息,我有嚴重的神經(jīng)衰弱和失眠。所以睡眠對我來說并不容易”杰西卡瓊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然后呢?”李澤問。
“然后我就被敲門聲吵醒了,我當(dāng)時就在心里發(fā)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就打擾我睡覺的話,那我一定把門外的人踢下樓梯。但門外站著的是三個軍裝警察?!苯芪骺ō偹估^續(xù)說。
“警察?”李澤皺起眉頭,估計是冒充的,現(xiàn)在都喜歡來這一套。
“假的?!苯芪骺ō偹箍戳怂谎郏骸拔耶?dāng)時也沒看出來,他們讓我跟他們回去配合調(diào)查,我也沒多想以為又是哪個倒霉蛋客戶被自己的另一半干掉了。”
說完又還了幾口啤酒后,對李澤晃了晃空了的酒瓶子。李澤啞然失笑,真是個酒鬼。
又從冰箱里拿出幾瓶,放在旁邊,幫她擰開瓶蓋。杰西卡瓊斯才繼續(xù)說道:
“后來我就感覺不對勁了,他們開的車不是警車,去的方向也不是警局。而且警服穿在他們身上感覺特別的不協(xié)調(diào)?!?p> “然后你就跑了?”李澤問到。
“嗯。”杰西卡瓊斯點點頭:“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上車了。趁他們不注意跳車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開槍了。然后我就想起你來了?!?p> 李澤也沒問跳車的具體細節(jié)。怎么樣也算個小超人,這種事應(yīng)該難不倒她,她沒主動提起大概是對李澤還有些顧慮。
“現(xiàn)在想怎么辦?”李澤心滿意足的聽完故事,問起她今后的打算。
杰西卡瓊斯臉上閃過一絲迷茫,搖了搖頭說道:
“家是不能回了。我準(zhǔn)備去姐姐那躲一段時間。該死的。我怎么會莫名其妙惹上這種麻煩。”
對于她沒有想過先報警而是先躲起來的做法,李澤也能理解。畢竟紐約的警察對付毒販都費勁。
不過………
“你就沒想過或許會連累你姐姐?”李澤好奇的問。真不虧是坑姐小能手啊。第一個就不放過她。
杰西卡瓊斯沉默不語,陰郁的喝著啤酒,過了一會才嘆了口氣道:
“確實是,我會提醒她一聲然后離開紐約一段時間。”
看著衣衫襤褸的她蜷縮在沙發(fā)上,如同在尋找屋檐躲雨正走投無路的小野貓。李澤自認為所剩無幾的同情心又泛濫了。
脫口而出說道:
“要不你就住我這吧。至少能保證你的安全?!?p> “你不怕我會帶來麻煩?”杰西卡瓊斯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李澤沒有回答,嗤笑一聲,臉上浮現(xiàn)出不以為意的表情。鞭索都懟到斯塔克大樓門前了,老子還小心翼翼在乎個屁,怕個屁麻煩。
“你大概也不是普通人吧?!苯芪骺ō偹箍吹嚼顫傻男θ菔栈啬抗?,聲音很低的說了一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嚴肅認真的告誡道:
“雖然你收留了我,但我不會因此和你上床的?!?p> 李澤聽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你能不能想點陽光健康的東西。
“放心,我沒想過乘人之危。你可以免費住在這,不收你房租。不過每天早上你要幫我開店門,算是在我這打工抵房租?!?p> 杰西卡瓊斯露出一個笑容。
“成交?!?p> 第二天中午,當(dāng)李澤起床的時候杰西卡瓊斯還在沙發(fā)上抱著被子酣睡。
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姑娘你真可以。
不過李澤也沒打算計較,早起開門算是半個玩笑,也沒打算認真。不過是讓她更安心而已。
在二樓衛(wèi)生間沖了個澡,處理完衛(wèi)生。李澤回到臥室‘吃’了塊四號鋼。穿戴整齊推開臥室門。
杰西卡瓊斯也已經(jīng)醒了,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揉眼睛。
“傷口怎么樣?”李澤走上前問到。
“感覺好多了?!苯芪骺ō偹股炝藗€懶腰,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被子下起伏出動人的波浪。
“把它吃了,能好的快點?!崩顫傻稚弦活w大力丸。店里什么都缺就不缺這玩意。
“好”杰西卡瓊斯伸手接過大力丸。
“樓上的衛(wèi)生間你可以用,一會自己去買點洗漱用品。如果你睡不慣這床被子也可以自己換一套。”李澤吩咐完,向樓下走去。走到樓梯口時又回頭囑咐一句:“可以喝酒,但不能吐到我的沙發(fā)上?!?p> 中午的時候李澤閉著眼睛坐在一樓窗戶下曬太陽,杰西卡瓊斯正個姐姐崔西打電話。
攤上這么個妹妹崔西早就有麻煩上門的準(zhǔn)備,也沒有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兩姐妹平靜的祝福對方小心就掛斷電話。
走到正舒服享受著‘光合作用’的李澤旁邊。杰西卡瓊斯開口道:
“抱歉,我今早起晚了?!?p> 李澤擺擺手:
“沒事,你有傷在身,況且本來也沒打算你能早起?!?p> 杰西卡瓊斯在店門繞了兩圈,熟悉下環(huán)境說到:
“你這家店都是中午開門?”
李澤微微睜開眼睛,滿不在乎的說:
“不是中午,是我什么時候起來什么時候開門。”
“呵”杰西卡瓊斯干笑一聲:“那你的顧客蠻忠誠的。”
“還可以吧,你每天早上要是能早起就把門打開然后該干嘛干嘛去吧,不用坐店。如果我沒起來顧客會等的,他們很有耐心…………”
還沒等李澤說完,店門被推開了,莎倫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走了進來。
“有事?”李澤瞇著眼睛問道。
“不是找你?!鄙瘋愓f完,把頭轉(zhuǎn)向杰西卡瓊斯說:“我找她?!?p> “你是?”昨晚取子彈的時候杰西卡瓊斯已經(jīng)睡著了,并不知道莎倫是誰。
“昨晚給你取子彈的‘主刀護士’?!崩顫珊裰樒ぬ嵝训馈?p> “哦,謝謝你?!苯芪骺ō偹姑靼琢恕鞯蹲o士’的含義。
“能聊聊嗎?”莎倫說完走到了診所的另一邊。
杰西卡瓊斯看了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跟了過去。
李澤坐著沒動,不是不好奇,實在是曬太陽太舒服了,把他整個人死死的封印在沙發(fā)上。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兩個女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回來。
“聊完了?”李澤看著去找啤酒的杰西卡瓊斯對莎倫說。
“嗯。子彈的來源找到了,是神盾局?!鄙瘋愔鲃诱f。
李澤嘆了口氣,感覺越來越亂了,怎么又和神盾局搞上關(guān)系了。
“這件事已經(jīng)引起局長重視了,她和你同居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鄙瘋愓f。
“不是同居?!崩顫杉m正她:“她每天早晨要給我開門,我算是她老板,同事關(guān)系。”
“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和她的”莎倫說完,直接邁步往外走。
“慢走,不送?!崩顫蓱醒笱蟮恼f。
“哦,對了?!鄙瘋愖叩介T口停住腳步突然:“你知道神盾局為什么能成為全球組織嗎?”
“為什么?”李澤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我們不鼓勵辦公室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