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蘿心里想著,言語安撫他的說道:“王爺覺得呢?我自幼就在王爺身邊伺候,何時(shí)將心事躲躲藏藏過?”
司徒宗淵眼眸微動,冷聲說道:“你狡猾如狐,怎會如實(shí)對本王?既然如實(shí),剛才明明有事,又為何瞞著不報(bào)?”
葉青蘿心想,你管的真寬,忍不住抱怨:“你又不是多啦A夢,我為什么要什么事都對你講?”
司徒宗淵雖然聽不懂她說的多啦A夢是什么意思,可是聽懂了后半句,一下子怒氣又被引了出來,沖著她憤怒的說道:“看來你心中并無本王!”
葉青蘿簡直被他繞暈了,他這樣冒火,也是讓人沒有脾氣了,于是站起身來,瞅著他說:“別鬧了,你再鬧,中午讓遠(yuǎn)林來伺候你用飯!”
司徒宗淵心中不快,冷著臉說:“本王不吃!”說完轉(zhuǎn)過臉也不看她,葉青蘿拿他沒有辦法,嘆了一口氣,出去做飯去了。
司徒宗淵見她走了,看著床上凌亂無序的樣子,皺起眉頭,又回想著剛剛大堂里的那一幕,心下舒暢了些許,侍書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親吻他,是在宣示吧?回味著剛才那個(gè)吻,司徒宗淵眉間的憂傷又散開了不少。
遠(yuǎn)林覺得這兩天過的比之前所有的日子都艱難,王爺陰晴不定的時(shí)候越來越多了,上一刻還眼角眉梢都掛著笑,下一刻就陰云密布,也不知道哪一句就說錯(cuò)了?侍書也是,居然···這個(gè)怎么說好呢?好像王爺也沒有反抗???
遠(yuǎn)林這樣想著,就見葉青蘿迎面走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沖葉青蘿笑了笑。葉青蘿現(xiàn)在反而自然多了,就走上前去,對他說:“我去廚房看看,你去王爺那伺候著吧!”
遠(yuǎn)林?jǐn)[手說:“我去廚房看著吧,你告訴他們怎么弄就好了,藥我來熬,熬好了端過去,你快去吧,省的王爺一會找不到你,又要大發(fā)雷霆?!?p> 葉青蘿心想,吻了他家主子,該如何向他交代呢?她猶豫著問:“你····”說了個(gè)開頭,又不知該怎么問。
遠(yuǎn)林看著葉青蘿欲言又止的模樣,輕輕的說道:“我看王爺更魔怔一些吧!”
葉青蘿沒想到遠(yuǎn)林會這么說,理解萬歲??!于是盈盈一笑:“謝謝!”
“走吧,省的耽誤的時(shí)間長了,王爺又要發(fā)脾氣了?!边h(yuǎn)林本來和葉青蘿并肩走著,突然又退后了兩步問道:“蘇天居是不是····?”遠(yuǎn)林欲言又止。
葉青蘿猜到了他想說什么,回過身來,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啊!”
遠(yuǎn)林又上前一步說:“那可千萬不能讓王爺知道了!”
葉青蘿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可是王爺早就知道了!”
遠(yuǎn)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噔噔噔的追上葉青蘿問道:“王爺他····?!?p> 葉青蘿到了廚房,見遠(yuǎn)林仍在原地,沒回過神來…
中午的時(shí)候,葉青蘿做了雞湯面,埋了個(gè)荷包蛋在碗底,又在湯面上撒了些蔥花,給司徒宗淵送了進(jìn)來。司徒宗淵仍是靠在床邊,不過氣色已然好多了。
一碗面司徒宗淵吃的很慢,熱氣騰在他的眼簾上,仿佛眼睛里多了一層水霧,葉青蘿伸出手,欲替他撫去睫毛上的霧靄,司徒宗淵卻躲開了,葉青蘿覺得他好像還在生悶氣,柔聲哄道:“王爺,你要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才能好的快一些,好了之后才有力氣收拾我!你看咱們這些人都在等著你好起來呢!”
司徒宗淵冷哼了一聲,面色好了許多。葉青蘿覺得司徒宗淵此刻簡直如懵懂的小孩,向大人討糖果一樣,一不順心就鬧!
剛吃完飯,遠(yuǎn)林就很及時(shí)的把藥端了進(jìn)來,葉青蘿看著碗里黑乎乎的藥湯,又看了看司徒宗淵,司徒宗淵皺著眉頭不說話,把臉扭到一旁,又?jǐn)[出了死活不喝的姿態(tài)。葉青蘿想著他今天傷口又裂開了,怎么能不喝藥呢?于是就試了下藥溫,見溫度正好,就端起藥碗,坐到了司徒宗淵面前,司徒宗淵伸手欲將藥碗打翻,但是又夠不到,無奈一下,只能用威脅的眼神盯著葉青蘿。
葉青蘿淺淺一笑說道:“我們一起喝,你有多苦,我就有多苦。”說完自己先喝了一勺,又給司徒宗淵遞了一勺,可是司徒宗淵不吃她這一套,仍是咬緊牙關(guān)不肯喝。葉青蘿沒有辦法,咽了藥,惆悵的說道:“這是你逼我的!”
說完,自己捏著鼻子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定定的看著司徒宗淵,司徒宗淵喉結(jié)滾動,往后靠了靠,葉青蘿一挑眉,指著自己嘴唇,鼻音里嗯了一下,示意他過來,司徒宗淵仍是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葉青蘿,也不上前,葉青蘿氣結(jié),這都不行?難道每次都得用強(qiáng)?鼻腔里的藥味熏的她頭暈,她閉了眼,一口將藥吐了出來,漱了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