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噎了一下,老大不情愿的點了點頭,畢竟林漓還有求于仙鶴門,小小的作一下斷了沈文君的念頭還行,鬧得太僵就不行了,萬一鬧開了沈文君他爸不治林漓了,那他們還得另請高明。
倪東升見敏兒應(yīng)允了,抱了個拳就離去了。敏兒泄氣的關(guān)上門,這倪長老賊心不死,思想倒是比沈文君那個娘娘腔還開放。
敏兒扯著身上寬大的襯衣,覺得這衣服比道袍舒服多了。
倪長老回到樓上的房間內(nèi),沈文君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心不在焉的翻著根本看不懂的英文書籍。
“就這點程度你就受不了了?”倪長老帶上門,冷哼了一聲。
“我們在樓下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穿道袍!你看剛剛她穿的是什么!”沈文君把書往地上一砸,近乎咆哮的吼了出來,原本他對敏兒也只是有點興趣,后來倪東升說要幫他盤算著娶了敏兒以后,敏兒的身影在他腦海里愈發(fā)清晰了起來。
誰知這個敏兒,一會搞百合一會和師弟瞎搞,這不是讓他剛剛萌動的春心被碾個稀碎么。
“哪個女人沒有過去,她還不是你的女人,有些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嗎?”倪東升不屑的哼一聲,在沈文君身邊坐了下來。
“可她遲早要成為我的女人啊。”沈文君不服的爭辯到。“遲早是遲早,但遲早的意思就是現(xiàn)在還不是。”倪東升開導(dǎo)到,他可不想讓沈文君這幼稚的想法影響到他掌權(quán)的大計。
“我晚上約了他們吃飯,到時候有什么都可以說清楚?!蹦邧|升拍拍沈文君的肩膀回房了。
快到晚餐時間點,倪東升帶著沈文君準時出現(xiàn)在林漓和敏兒的房門口,敲響了房門。
這次是林漓來開的門,林漓全然不知下午已經(jīng)被敏兒大坑一回,只是覺得沈文君平靜的表情下藏著一絲不善。
敏兒還沒準備好,林漓側(cè)過身讓兩人進屋,三人坐在沙發(fā)上,沈文君雖然沒陰著臉,但也只是翻看著桌面上的英文書刊不說話。
倪東升本想找個話題結(jié)束這該死的沉默,可又想起林漓是個啞巴,不得不放棄可能會導(dǎo)致自言自語自問自答的舉動。
沉默沒有持續(xù)多久,換下道袍穿上一身T恤牛仔褲的敏兒走出了房間。
敏兒先是有些不適應(yīng)的扯了扯T恤上衣,然后抬頭讀了一下眾人的反應(yīng)。
嗯,果然天生麗質(zhì)穿什么都好看。敏兒欣喜的小蹦到林漓身邊:“我好啦,走吧。”
“俞小姐果然是天生麗質(zhì),不管是樸素的道袍還是青春簡單的T恤都很適合俞小姐啊?!蹦邧|升不輕不重的夸了下敏兒,“我已經(jīng)在樓下餐廳訂好位置了,俞小姐移步吧?!?p> 敏兒點點頭,和林漓一起跟著倪東升沈文君下了樓來到餐廳。
倪東升一邊吃著一邊問著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敏兒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相比之下林漓和沈文君就簡單多了,悶頭就是一頓吃,哪管的上倪東升和敏兒聊的什么三七二十一。
“對了,俞小姐,文君這孩子上次見面就注意到你的雙刀不成對,想必是丟了一只?!蹦邧|升見吃的差不多了,連忙進入正題,還不忘在桌底下踹沈文君一腳,沈文君連忙從桌上的菜肴中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倪東升。
“上次在拍賣會,有一對特別好的雙刀,文君第一時間就想起了俞小姐,特意拍下來準備送給俞小姐做禮物?!蹦邧|升說道這里看向沈文君,沈文君會意的從戒指中拿出裝著雙刀的盒子,雙手遞到敏兒面前。
“倪長老,這無功不受祿的,敏兒還是受不起的呀。”敏兒笑著把盒子推回沈文君面前,語氣中卻沒有留一絲余地的拒絕了這份禮物。
“這...這只是一個小禮物罷了,文君特意拍下送你,你要是不收不就浪費了文君的一番好意了嗎?”倪東升也沒想到敏兒拒絕的如此干脆,頓時有些發(fā)愣,還好倪東升人老成精,打了個哈哈稍微圓了一下,又把盒子推到了敏兒面前。
“敏兒謝過沈公子的好意,這份情誼敏兒心領(lǐng)了,東西沈公子還是收回去吧?!泵魞阂琅f是搖搖頭,把盒子推了回去。
“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敏兒和林漓謝過倪長老和沈公子的招待,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就先回去休息了?!泵魞赫酒鹕恚掷煲膊敛磷彀推鹕砀孓o。
“那就不送俞小姐和林公子了?!蹦邧|升皮笑肉不笑,沒有站起來送行。敏兒和林漓點點頭離開了餐廳。
“娘希匹的,這妮子軟硬不吃?!边@回就算是人精如倪東升都不得不開口罵了句粗話,“讓你找人去調(diào)查的事有結(jié)果沒有?有沒有人知道這小娘們是什么能力,什么等級?準備去哪?”
沈文君搖搖頭:“我在國內(nèi)和M聯(lián)盟都找了有名的萬事通打聽,國內(nèi)和M聯(lián)盟都不知道有俞敏這號人,倒是林漓這個人打聽到了一點消息?!?p> “說來聽聽?!蹦邧|升一手乘著頭,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
“這是兩年多前林漓還在參加學(xué)院賽的照片,當時他還不是個啞巴,臉上也沒有那道疤。”沈文君打開通訊器里萬事通給他發(fā)的消息,里面青澀的林漓頂著一頭白發(fā),笑容燦爛的仿佛是陽光下盛開的花。
“根據(jù)消息,他當年在一只叫耀月的隊伍里獲得了學(xué)院賽的冠軍,也是在耀月戰(zhàn)隊里服役,隸屬于戰(zhàn)隊軍團?!鄙蛭木^續(xù)說道。
“戰(zhàn)隊軍團?他是在詹京保門下入的修真界還是郭圣銘?”倪東升思考了一下問道,“都不是,耀月的服役生涯就執(zhí)行過兩次任務(wù)就解散了,根據(jù)資料的顯示的話,他沒有機會和詹京保還有郭圣銘長期接觸,而且他們執(zhí)行的任務(wù)是保密任務(wù)。不過,第二個任務(wù)和M聯(lián)盟有關(guān),鬧的還挺大?!鄙蛭木卮鸬?。
“和俞敏有關(guān)嗎?”倪東升回頭問了一句,“關(guān)系不大,不過那個任務(wù)之后,林漓的狀態(tài)被軍方標記為失蹤,到現(xiàn)在檔案上都還是失蹤狀態(tài)。”沈文君眉毛跳了跳,聽倪東升的語氣,看來關(guān)于這個林漓的詳情要改天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