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淡淡一笑,茶香裊裊,氤氳了她美眸中的情緒。
“缺兒啊,看來真神在創(chuàng)造你的時候,忘了給你安了一件重要的東西呢?!?p> “啊?”缺兒不解。
“腦子呢!”
缺兒:“……”
娘娘,您就不能善良點嗎?
甄善起身,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蓮步輕移,踱回禪房里。
不跟小和尚聊佛法,難道現(xiàn)在就跟他談情說愛?
那她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小和尚了。
再給她一萬年,她都完不成任務(wù)。
喜他所喜,才能慢慢走近他眼中。
想他動情,就要讓他先靠近自己。
“可書上不是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娘娘,你只要纏上去……”
甄善腳步一僵,將某個缺兒揪出她的識海,纖細(xì)的玉指捏著,微微用力,笑得傾國傾城。
“缺兒,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嗯?”
拇指男孩臉色發(fā)紫,險些被掐死。
“娘娘,您最美,您是天地萬千時空,最美的人兒!”
甄善松了手指,滿意地丟了某個缺兒。
缺兒捂著心臟,蹲墻角哭嚶嚶。
娘娘好兇哦!
它應(yīng)該慶幸,現(xiàn)在不是在地府,否則,剛剛絕對會被娘娘摁進(jìn)忘川河喂鬼。
死纏爛打?
娘娘美若天仙,魅力無雙,優(yōu)雅尊貴,能做那種事情?
缺兒真是欠教訓(xùn)呢。
而且,送上門的女人啊,不值錢,男人是不會珍惜的。
只有求不得,他才會真正的刻骨銘心。
再則,以無塵如今一顆佛心,就是給他下最烈的春藥,他都能依舊打坐念經(jīng),這不是白鬧嗎?
……
甄善又在禪房窩了幾日,實在是她如今這具身體太不給力了,稍微吹個涼風(fēng),都能頭暈眼花好幾日。
真要拿她現(xiàn)在這破身體去撩小和尚,真有可能,每次撩到一半,她就先體力不支暈死過去了。
想想,娘娘是丑拒的。
無法,甄善只能用自己的本源慢慢把這具身體修復(fù)一些。
至少表面看起來弱柳扶風(fēng)、脆弱如瓷娃娃,但能稍經(jīng)點折騰。
而且,隔一天就急吼吼地去找小和尚,未免太沒有格調(diào),太心急了。
娘娘還是喜歡玩情調(diào),偶然的相遇,不經(jīng)意的回眸,才叫人印象深刻呢。
為此,娘娘毫無人性地將某缺兒丟出去,時刻留意小和尚的行蹤。
反正這小時空中也沒人看得見他,不用白不用。
原本以為可以被娘娘捧著么么噠寵愛的缺兒,如今已經(jīng)被自己的眼淚淹沒了。
缺兒剛出世,上的第一趟課,就教它懂得了什么是蛇蝎美人。
這天晚上,甄善喝了補湯,剛要休息,缺兒穿過門,回到她身邊。
他皺著小臉,委屈巴巴,“娘娘,上神轉(zhuǎn)世明早要去后山采藥。”
甄善美眸含笑,看著面前可愛又委屈的拇指小男孩,玉指點在他的眉心,溫柔一笑,“幫本宮,這么不情愿嗎?”
缺兒傻傻地看著眼前對他溫柔含笑的絕色美人兒,小臉緋紅緋紅的,“也、也沒有的!”
“如今,你我算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當(dāng)要互相扶持的,對嗎?”
甄善輕輕一嘆,美眸信賴地看著拇指男孩。